子。
江棋也想像盛轶那样霸道总裁的说下来吧,我就在你楼下。
想想都能苏人一个腿软。
然而他除了知道那栋楼食堂难吃,并不知道那栋楼到底在哪。
江棋带了两个人过去,前三天跟人跟机器斗智斗勇,脑子里除了程序就是那点数据,盛轶的消息他都没怎么回。
而当他忙完,坐下来喘口气,对着手机点出那堆烂玉米时,才发现想见他的心无论何时都没停下来过,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这一刻显得尤为的迫切。
他给盛轶发了个定位。
盛轶很快就回了,“你在这里?”
江棋:“嗯。”
盛轶:“我现在过来。”
江棋:“我过去吧,我明天不上班。”
盛轶:“那我过来接你。”
来回四个小时,还不如他这边叫个车或者坐城际大巴快一点。
江棋:“你把你那地址给我,我自己过来。”
盛轶:“我来接你。”
好吧,江棋说:“我这边还有两个同事,怎么办,扔了吗?”
盛轶:“扔!”
江棋对着盛轶打下的这个字突然就笑了,跟同事说要去隔壁市处理点事情,就不跟他们一起飞了。
同事不是小王,什么都没问,这两天被江棋操的也实在是有点狠了,此时一被下了赦令,愉快的当晚就飞走了。
江棋在工业区里转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便利店,要了杯热牛奶,坐在余辉能照得到的地方晒了会太阳,等天黑了又查了下附近或者沿途有什么吃饭的地方,怕影响盛轶开车,他忍住了没给他发消息。
盛轶到的很快,应该没用两小时,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便利店门口的时候,江棋一眼望过去,人几乎是空白的,那一刻想了什么,直到盛轶走到他跟前了他都没一点意识,跟那堆瘫痪了的数据一样。
盛轶:“等多久了?”
江棋:“没多久,比我想的要快。”
毛,明明度秒如年。
盛轶:“走吧。”
“嗯。”碍于旁边有人,江棋忍住了上去抱他的冲动,收拾了东西,起身和他一起出去。
盛轶开的是公司的车,挡风玻璃下面还有单位的停车证,停的位子十分不隐蔽,上车了都没找到可以让他发泄激动哪怕就一小会的机会。
盛轶倒车,江棋发现方向不是朝着路口,正要说前面没路,盛轶解开安全带,就着一个没有人的偏角,靠过来在他唇上狠狠的亲了口。
江棋迅速拉过他的后颈回应,两人很快分开。
盛轶重新坐好,把车开出去,“来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不确定要几天。”现在这节奏都是他紧赶慢赶拉着同事拼命加班省下来的。
盛轶看着他,“无论几天我都可以过来。”
“再多两天你不就回来了吗。”江棋这逼装的十分隐蔽。
盛轶笑,“那不还要两天吗,你吃饭了吗?”
“没有,你呢?”
盛轶摇头。
“那刚好。”江棋翻出手机来定位,“刚没事搜了下,附近有家评价还不错的,吃完再走吧。”
按推荐点了几个菜,两个人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江棋没吃出一溜好评里惊天地的味道来,觉得也就那样吧,也可能原因在他,他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安定下来去仔细的咀嚼味道,从进门到吃完出去,他一直不怎么想说话。
这种既想时间过慢点又有些莫名急切的情绪在两个人重新坐到车里后,随着固定空间里不断升高的温度,愈发顽固的贴合在他四周,而且他从盛轶不断的沉默里,发现他可能和他有着同样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