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吧,手就行。”江棋把人抱上来,亲了亲他的嘴角,盛轶额头上都是汗,粘湿的贴在脸上,呼出的热气让江棋跟着一阵燥热。
江棋手从他睡裤边沿摸进去,摸到一手的硬*挺,手里被实实在在充盈的感觉和他心里的酸涩交织在一起,身体逐渐在这样一种温水般的满足里沉淀了下来。
盛轶的手覆上来,江棋为了分散感官上过度的沉迷,去吻他的锁骨,沿着平滑突出的连着肩膀的线条,一路留下湿漉的痕迹,他牙齿在他睡衣扣子上咬了咬,突然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盛轶以为是在笑他刚才的表现,有些恼怒的掐了把他的腰,“不许笑。”
江棋总不好说是因为我这么脱你衣服,让我总联想到是在给蟹□□剥皮吧。
干什么一定要穿这件呢,就因为他说了好看吗。
哦对,还买了两套,他突然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江棋越是告诫自己别乱想,严肃点,非常时刻呢,就越是忍不住想笑。
盛轶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和恼羞成怒,看江棋在他胸口笑的停不下来,跟着笑了起来,他有些无奈的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声音低沉里透着点沙哑,“服了你了。”
结束后两人出门洗手。
当初为了图卧室空间大,没在里面装洗手间,江棋想他反正一个人住也够用了,直到这会两个人开了门,像贼一样把头探在门边朝外张望时,他才认识到这房间的硬装有多没预见性。
万分之一的概率也是概率啊。
确保客厅里没人,戚楠没有起夜或者起来看球赛顺道看点别的东西后,盛轶簇拥着江棋飞快的奔进了洗手间。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擦干溜回房间,盛轶晚他一步,进来时手里拿了个橙子。
“客户给的。”他说:“说是澳大利亚进口的,特别贵,国内现在还买不到,尝尝。”
“现在吗?”江棋爬上床。
“你刷过牙了?”
“嗯。”
“那再刷一次吧。”盛轶坐到椅子上准备剥皮。
“留块给戚楠吧。”江棋起身去拿刀,剥皮太粗暴了。
盛轶拉住他,“就这一个啊。”
“啊?”
“只有这一个。”盛轶看着他,“我特地留给你的。”
特地啊,江棋愣了两秒又退了回来,那必须独吞了,那货晚上吃了那么多枣子,应该早吃饱了。
盛轶把剥好的橙子放他手里。
“你不吃吗?”江棋问。
“想吃等上市了再去买就是了。”他说。
江棋看着手心里的小圆橙,想到盛轶当时都那么生气了,还不忘给自己留爱吃的东西,心里那点没着没落的感觉,一下子全找到了降落点,他掰了几瓣。
啊!酸!
……嚼两下还有股苦味,而且没什么水分,好干,干的像在嚼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