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看着就想搭点东西上去。”
江棋:“别人脸大如盆的我往里倒东西了么。”
王文宇:“……”
不过他说了带了头,戚楠他们也开始跟着搭,没事从后面一手臂过来,江棋不留神能被推一个趔趄。
到后来盛轶也来凑热闹,勾着不满意还要在他肩头抓两下,江棋唯独不跟他争,手从他脑袋上甩过去也放他肩上,两人扭个八字缠一起走两步的样子说不出的二逼。
“我昨天说的都是真的,一点没唬你。”王文宇手在他肩上紧了紧,“桃子这段时间怎么说吧,我看他是真不痛快。”
江棋绕了下把他胳膊拿开了,喝了口酒没说话,这些他都知道,他嘴里说不痛快的那个人今天早上还抽风抱了他。
“知道当初我是怎么看出来你喜欢他的么?”王文宇撑着头看他,胳膊折了一样又搭了过来。
“不是戚楠说的吗?”
“他就给我做个确认。”王文宇说:“我总不好直接来问你,还记得桃子被外语系借去踢球那次吗?”
怎么不记得,他们学校法律和外语两个文科大院属于一到各类球赛就得相互扶持的难兄难弟,盛轶这种运动细胞稍微好点的,通常踢完了自己学院的还得帮着别的院踢。
虽然不见得能在什么计算机、生物工程、物理学等荷尔蒙爆棚的学院围攻下踢出什么好成绩,但态度总是要有的。
盛轶又是个做什么都很认真的人,所以当这货为了进最后那球踩着球飞出去跟人撞在一起滚作一团时,江棋在看台上心脏都差点飞出来,冲过去的时候他手脚发凉愣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后还是他背他去的医务室。
后面等钱心蕾赶过来,听校医反复确认腿没折,就几处擦伤时,他才如释重负的把人留下先走了。
“后面几天你给人换药,你是没看见,抱着他腿两眼放光,跟抱块金子似的。”王文宇语气夸张的说:“真的,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谁对一个男人的腿这么上心过。”
江棋:“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好话呢。”
王文宇:“我就想这要折的是我的腿,肯定没这待遇,说不定你们还得趁机拔我两根腿毛。”
江棋被他说笑了。
王文宇在他肩头捏了捏,“说真的,桃子对你,肯定比对我们不一样。”
江棋没跟上他这莫名其妙而来的逻辑,“你怎么看出来的?”
“就是觉得。”他说:“后面换药就盯着你一个人呢,金腿我们谁都碰不得。”
“你们不拔他毛么。”
“那他自己没手么。”王文宇啧了声,“再不济他还有个女朋友呢。”
这理由江棋听不进去,无论过去里有多少盛轶对他不一样的证据,在他看来都是捕风捉影,没什么比得过盛轶当着他的面说的那三句“不能”。
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不能。
看,铁证如山,无法反驳。
“那你不会不知道他是为了你回来的吧。”
江棋摸着杯口的手顿住了,看了过来。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王文宇说:“他那会还跟我们打听过你,估计是察觉出来他走后你态度的变化了,又不敢直接来问你。”
江棋那会做的是挺明显的,反正盛轶都已经走了,他再崩着自己也没意思,索性就不联系了,以后估计也很难再见上几面,他又何必听着他和钱心蕾的事给自己找罪受。
王文宇叹了口气,“他真挺在意你的,至少比我们想的要在意,你要说是喜欢吧,我们也没法下判断,毕竟谁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王文宇:“这事戚楠也知道,没让告诉你,一是怕过度解读给了你希望又再收回去,二来也担心操之过急盛轶那边一下反应不过来,毕竟总要有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