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贵而又典雅的妈妈,在这个男人的冲刺下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呻吟着,那骚浪的模样让她感觉到震惊,也是她对于性最好的启蒙,在那一刻她懵懂的知道那是身为女人的快乐,妈妈的娇躯被撞得前后摇晃,那一阵阵的淫声浪语是快乐最好的宣泄。
眩晕的小脑袋里浮现的全是那一夜的画面,仿佛自己就是妈妈一样,感同身受的舔吃着这根阳物。这种邪恶的刺激让朱可儿万分的情动,呢喃着舔着阳物的同时,慢慢的往下连许平的睾丸都不放过。
甚至还一脸陶醉的亲吻着许平的大腿。柔嫩的小舌头犹如灵活的毒蛇一样,温热的舔拭着男人粗糙的肌肤,满面的陶醉之色温柔的亲吻着许平的龙根,那含情脉脉的模样仿佛是在与心爱之人接吻一般。
有一种说不出的虔诚瞬间就能带给任何男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这样的香艳让许平爽得几乎要升天了,一旁的朱曼儿看得傻了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仿佛嘴里也有那种奇怪的味道一样。
整个过程二人都把她当透明了,刚才已经够乱来了现在姐姐还肆无忌惮的为这个男人口交着,这一幕更是看得她感觉心跳快得几乎要晕过去。
那清纯甜美的容颜上尽是情欲的潮红,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捧起了男人的春袋,轻启朱唇如痴如醉的用小舌头舔拭着,清纯的姐姐做出这样淫秽的事,这种反差本身就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视觉冲击。
朱曼儿感觉脑子彻底晕了,这一夜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了,酒精开始在脑子里烧让她犹如傻子般的迷茫,毕竟是第一次,朱可儿的动作有时笨拙也有偶尔的齿感,但她的热情如火依旧让人动容。
许平已经睁开了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刚被自己占有的小尤物在跨下殷勤的口舌服务,而朱可儿也是渐渐的适应下来,往上妩媚的白了一眼后也没再要求许平闭上眼睛。
到底是初破身的少女,没一会朱可儿就感觉有些疲惫了,终于是把在她舔拭下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吐了出来,她漂亮的大眼珠动了动,轻声的说:“老祖宗,我,我嘴酸了,也渴了。可以拿点喝的给我们么?”
说话间,朱可儿楚楚可怜的使了一个眼色,许平见她悄悄的看向了在一旁已经呆若木鸡的朱曼儿,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宝贝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拿。”
这时许平心里无比的痒,痒到了已经压抑不住要去扑倒朱曼儿的地步,可要顾及朱可儿的感受就暂时忍耐着。朱可儿握着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青涩的套弄了几下。
突然朝许平使了个狡黠的眼色,故意大声的说:“老祖宗,总不能让我们泡一晚上吧,人家累了还要睡觉呢,您把水拿去房间吧,还有要拿毛巾给我们哦。”
趁着朱曼儿听不见的功夫,朱可儿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许平的耳边轻声的说:“老祖宗,我知道您也想要了曼儿,不过我感觉她现在心里很乱,您先给我们点时间好么?”
许平不甘心的看了看朱曼儿一眼,心里清楚朱可儿这是要支开自己,只能应了一声后离开了水池。这里早就准备好了所有东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都有。
毕竟两位小公主生娇肉贵的也不能太怠慢。城堡的二楼有独立的房间,若大的房间除了窗台之外只有一张十分柔软的大床,被子也是特制的四五个人一起盖没半点问题。
本来这一趟许平就有采花之心,这么做针对性特别的强估计傻子都能看出肯定心怀鬼胎。许平也感觉口干舌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后靠在了窗台的位置,倒了杯酒抿了一口。窗台正对着温泉池。
此时初破身的朱可儿强忍着不适也下了水,小姐妹搂抱在一起窃窃私语着,按理说这么远的距离她们又说的是悄悄话应该偷听不到。
不过这种小事这可难不倒许平。只要心念稍微一集中,就能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可惜的是去拿东西耽误了一点时间。她们已经说了一阵了。
许平眯着眼睛听见的是朱可儿暧昧的话:“曼儿你个死y头,刚才骚成那样,偷偷的摸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话瞬间让许平精神一震,海绵体也控制不住的开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说话也不避讳。没了许平她们倒自然多了,朱曼儿红着脸咬着牙不客气的说:“还好意思说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明目张胆的乱来,难道就不知道避讳一下。”
“我喜欢嘛,情到浓时就是这样的。”朱可儿倒是一点都不羞涩,反而一副陶醉的语气说:“虽然是第一次不过老祖宗好温柔啊。
只是疼一下下就很舒服了,根本没别人说的那么夸张,至于这么个舒服法臭y头你应该知道吧!”破身之后的朱可儿比较放得开,她这样直接的话让朱曼儿感觉都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