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现象很是荒唐,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妇可以淫荡在跨下为你口交,舔遍你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步,可她却是害怕面对你任何亲密的举动。
就如这样缠绵而又含情脉脉的亲吻,正常人看来在前戏中应该是不可或缺的,但在她看来简直洪水猛兽一般,渐渐的许平也明白她的想法了,她就是害怕女儿会吃醋,更怕的是会对自己产生感情。
叶双语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工具,取悦女儿和这个男人的工具,帮女儿争充的工具。哪怕是在她沉浸于高潮时许平想亲吻她她都会下意识的躲闪,她宁可撑起无力的身体含住刚从她体内出老的阳物吸吮,不管上边有精液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爱液她都会殷切的吞吐着。
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舔拭着,吸吮着许平的睾丸,想用这种淫荡的行径来刺激许平的感官转移许平的注意力。
高潮后的爱抚应该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可每每到那时候她却是如受惊的小鹿般退缩着,坚决的拒绝着许平的温柔。
她只想把这一份温柔和怜爱全给自己的女儿,往往许平在爱抚安轻雪的时候她都会从旁协助。
甚至会在女儿高潮以后哪怕是被许平狠狠的操弄下也会爱抚着女儿的身体,给于她最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觉。
这样的细腻让人无比的动容,许平也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包括后来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做ài也是。
叶双语在性爱时表现得放荡不羁,可在女儿的面前她却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和许平有过份的亲密,别说是温柔的亲吻和爱抚了,甚至她连给于许平一个陶醉或是满足的眼神都不敢。
现在安轻雪不在了她才敢这样做,有种自欺欺人般的感觉,可偏偏又让人倍感温暖,在享受了肉欲的同时又会喜欢上此时温婉的她,也在为这个满心愧疚正在努力弥补的母亲心疼。
每一次的母女双飞都激情无限,肉欲澎湃让人感觉欲仙欲死,现在细细一想有太多让人感动的细节。
当自己和安轻雪你侬我侬的时候她都会在一旁静静的观看,前戏的亲吻和爱抚时她都刻意的让女儿享受这种甜蜜的时光,只有当两人开始原始的蠕动时她才会加入进来,放荡着自己竭尽所能的带给女儿更多的快感,因为她明白看似文静乖巧的女儿已经迷恋上了男欢女爱的美妙。
每当安轻雪高潮来临时,她都会细心的爱抚着女儿,又会十分放浪的勾引许平操弄她让女儿有充足的休息时间。
邪恶的关系刺激着心灵,每次她的嫩穴都潮湿泛滥,所以刻意的让许平兽兴大发,每一次都是粗鲁的尽根没入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
而她也会扭动着那有力的小腰,用肥美而又挺翘的美臀迎合着许平宛如野兽般充满欲望的抽送。
每每到这时候她的表现都很是狂野,为的是为尚是青涩的女儿分档男人凶猛的欲望,更是为了转移许平的注意力,前戏的爱抚在她看来是属于女儿的缠绵,她想以放浪的一面来让许平冲动,用自己成熟美丽的肉体让许平遗忘这一种温柔。
相互抱着,亲吻,爱抚,良久以后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许平抱紧了她,舔着她的耳朵柔声的问:“怎么了小双语,看你心事忡忡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不得不说这个吻让许平感觉很有征服感,这种感觉甚至比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口服取悦自己时更加的猛烈,比把她们母女交叠在一起轮流的抽送着她们的嫩穴,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时更加的有成就感。
因为叶双语对自己一直敬而远之,别说是这样的亲吻了就连一个暧昧的眼神都没有,渐渐的许平沉沦于肉欲不假。也开始注意她的情绪,肉体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奉献。
而许平更想收获她的心灵,让她也可以敞开心扉沉沦其中,把淫靡的肉欲变成灵与欲完美的结合。许平很心疼这个体贴细腻的母亲,因为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卑微了。
满心的愧疚让她一直小心翼翼又惆怅万千。她只是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工具,一个床第上取悦女儿的工具,即使在肉体上也得到满足但那并不完美。
而偏偏她放浪的表现却瞒过了女儿,让女儿以为她也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这荒唐带来的美妙。“别怕,想什么就说什么吧,我又不会吃人。”
许平忍不住在她嘴上又是爱怜的一吻,这种吻让满面迷离的叶双语有些慌张,因为这是她最不敢面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