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筷子,轻声道:“再吃一点嘛,就当作是吃夜宵好了。”
荷衣帮他盛一碗饭,舀了一勺香菇炖肉堆在米饭上头,“这些日子你也很辛苦,要多补充营养。等我病好了,我也做饭给你尝尝。”说罢,她又端起自己的碗,开始吃饭。
一股甘甜顿时流到钦涯的心田。他感觉到心窝暖暖的,好开心。他沉默地看着桌上的饭碗,眼睛明亮了许多。
荷衣轻言道:“吃吧。”
饭后,钦涯收拾了一番,把屋子打理干净后坐在床前。从他端碗出去,再湿着手回来,荷衣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
“一个月后还要去那间小屋吗?”荷衣轻问。
钦涯将被子拉来盖住荷衣身上透风的地方,轻声道:“你刚刚小产,身子很虚。山间大师说要一个月后才可以去。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的病情?”
荷衣点头,“嗯。是不是我体内的露娇人可以驱除,以后不用再受罪。”
“一定会的。衣儿以后一定不用再受罪的。”钦涯点头肯定道。
“那么说那口大鼎是专为我准备的。一个月以后,那里面会装满药水让我泡在里面?”荷衣若有所思道。虽然她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但是前世的电视剧、小说里替人驱毒的把戏无非是泡在药里泡啊、蒸啊。这一点她还是能想象到的。
钦涯点头,“衣儿真聪明。放心,一个月后你会好起来的。”
荷衣笑道:“天有些凉了。你也上来睡吧。”
闻言,钦涯脱了靴子和外衣爬到床上挨着荷衣睡下。他轻轻地抱着她的腰,轻声说:“睡。了吧。你需要休息。”
荷衣闭着眼轻声应道:“嗯。”说罢,她轻轻地将手放在他胸前静静地睡去。
他们一直安心地睡着。一直到半夜时,荷衣醒来发现自己仍旧躺在钦涯怀里保持着入睡前的动作,手还摸在他的胸前。她小心地将手收回,借着月光偷偷地瞧他。
他模模糊糊地道:“怎么醒了?”
荷衣轻声道:“你怎么也醒了?”说罢,她的手被他从新拉回到胸前。
他睁开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你有任何动静,我马上就知道了。”
荷衣轻问:“那我不是打扰你了。”
他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傻瓜,怎么是打扰我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让我觉得很充实。”
“那你以前怎么不会觉得充实?”荷衣轻问。
以前?以前是黑暗的,看似称霸,却没有生的出路。这是现在的君钦涯所认为的。他若有所思地道:“如果不是你,我仍旧活在以前的黑暗中。我以后都会一直充实下去了。衣儿喜欢听曲子吗?笛子吹出的曲子?”
荷衣确认,“笛声?”
“嗯。”钦涯轻声应道。
“喜欢,可是我从来不会吹笛子。我爹爹曾经很喜欢吹笛子,每晚都会吹。他说娘亲喜笛声,所以他就吹给娘亲听。可是,娘亲早就听不到了。”荷衣低沉道。
钦涯沉默片刻后,哽咽道:“衣儿!对不起!是我害你没有亲人。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
荷衣淡淡地道:“不要再提起以前。”
“衣儿!”钦涯温柔地唤她。
“也许有的事情可以像忘记娘亲的面容一样,忘得一干二净。”荷衣平静地道。
钦涯试问:“衣儿真的忘记你娘亲的面容了?”
荷衣笑道:“娘亲生下我就去逝了,怎么会记得?”
2008-10-16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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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跟北京天下书盟谈到<<声声漫>>出版的事。如果下个月能及时交全稿的话,出版的事应该米问题鸟。小施要连夜奋战鸟。明天的稿今晚回去再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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