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涯见到年轻公子哥脸上反应的表情,胜握在手,你就一步一步往圈子里走吧!阮娇娘开始竞价,钦涯想,论钱财有谁的价能高过对面的年轻公子哥?
“花魁娘子这歌也唱了、节目也表演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杀猪铺的刘二站起来,大声抢道:“阮娇娘,这花魁娘子今天我包了,我把我那杀猪铺当给你。”
众人一片喧哗,“刘二你就是当上十个杀猪铺也不够睡一晚花魁的钱;刘二你别跟着瞎搅和;刘二你抱着你的猪睡比较合适。”
阮娇娘圆场,“花魁娘子的初夜可不止值你区区一个杀猪铺,刘二爷还是改日再来吧。要不等下娇娘再给你另外挑个姑娘。”
刘二傻了,对着荷衣愣了半天都想不通,这么美的一个女子怎么就没自己的份?可不,为荷衣着迷的人多了,那得论谁钱多才算。
城南经营食盐生意的少商王七吼道:“我出二百两白银包下花魁的初夜。”
荷衣镇静地等他们七上八上地吼价。这些先出价的都不是正主,她倒要看看君钦涯要利用她引出什么大人物。
阮娇娘不急,慢慢等那些爷们出价,高价还在后头。单不说荷衣包荷衣初夜的价,就只是刚刚荷衣的表演就赚得她乐呵呵的。钱,再多,对阮娇娘都不会多。她就是守钱奴,宁可这天下第一青楼把天下人的钱都赚完了。
竞价出到一千两白银的时候,君钦涯见年轻公子哥还不出手。他是不准备出手,还是到最后一口价咬定。年轻公子哥在二楼琢磨着,这天下太平呀,古域国的百姓吃饱穿暖了都心思花天酒地了,真是繁荣盛世。他笑着急忙走进包厢,之后再也没露面。毕竟,这花楼经常有乔装的官员出入,他不能呆久了。
君钦涯见年轻公子哥消失在阮娇楼,急了。难道他对荷衣没兴趣?这不可能,荷衣可是比历来任何**更能引起他的好奇心。
大家都在争着竞价,声音这阵盖过那阵。个个人的焦点都在荷衣身上。阮了娇楼门口,无声地走进一个神色冷静的人。他刚走到大堂就用他那没有感情,阴沉地男性成熟的声音低喊:“我出十万两白银,买下花魁娘子的此生。”一声低喊却足以震撼整个阮娇楼。
十万两白银,这是普通人家永生永世都挣不来的钱,就是这经商的商人在利润丰厚的时候也要累上它半辈子才有的钱。当然,十万两白银也是他毕生杀了数不清的人赚来的。
出高价的男人闷声走到阮娇娘身旁,把手上的银票甩给娇娘。他转身,拉过荷衣的手。
于子期?这个人是于子期?没错,是杀她父兄五人的于子期。荷衣看清楚那张脸后,阴冷地看着他。
阮娇娘前来阻止,“你出的钱太高了。”
于子期不回头,只张嘴,“怎么,钱多了你还不愿意?”
阮娇娘站在于子期身后,见识到今日他为荷衣一掷重金,不得不相信她私下查到他的底确实千真万确。她走到于子期身后,小声跟他说:“我有话要送给你。”
2008-8-5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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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杨坤<<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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