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牵手?”她先尝试进攻。
“想。”淮与坦荡。
“……”
风升哑然片刻,恍然大悟,她在纠结什么?看这情况师尊是半分也不知,试探丁点儿用也没有,倒不若直言。
“师尊可知,这病还有别称。”她问着,也知道淮与不知,便自顾自答:“相思,便是如此。”
“相思?”淮与明显愣怔,“何谓相思?思念么?你便在我身侧,我有何好思念的。”
风升也愣怔,如此直白,她已是极不好意思了,没料淮与还不知。
据她所知,师尊已六百二十四岁,怎会连相思也不知?
“道侣、夫妻,这些师尊晓得么?”困惑一时间压住害羞,她直直看着淮与问。
淮与眨了下眼,瞧着有些呆。
“应当……晓得。”她似乎在回忆,“知其何意,但不知其为何物。”
她倒是真坦诚。
“……”风升也眨了下眼,她心中莫名雀跃起来。
“无妨,我可告知您。”她没忍住笑,转瞬又压下,试探问:“能告诉我您为何不知这些么?这些常识。”
淮与点头,“自然可以,不过我怕你生怨。”
风升一愣,淮与继续道:“此前你去师尊故地时,我给你看了些东西,那时没让你多看也是因此。”
“怨恨生心魔,阿升,我盼你此生不染。”
风升沉默良久,道:“告诉我这些,师尊应当知晓,我兴许会想方设法去查。”
“我定然会去查。”
淮与叹气,“晓得。”
“一百五十年前我将记忆封了。”她简略道:“那时若不封恐会入魔。”
“……可为何要全部封存,你这是全封了,而不是仅仅那几十年。”
风升语气忽地有些强硬,敬辞忘了不说,语气也颇为僭越。
淮与捏了下她的掌心,“莫要乱心,皆为过往。”
风升登时回神,她连连眨眼,回神嗯了一声。
见她可控,淮与欣慰,“你若能控制好,回去后自己去看那册子便好,皆在其中。”
“唯有一点,莫要乱心,都过去了。”她嘱咐。
风升点头,轻声问:“是你写下来,用来告诉你自己的么?”
淮与嗯了声,“故而有些不常用的东西没记,我便不知。”
“所以相思究竟是何含义?”她少见的执着,“我想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