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着方氏发白的脸,容倾澜只觉可笑,而后抬头看向众人。
“现在你们还认为我要这十万两是故意刁难她吗?单就是我娘留给我的那些嫁妆,那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本来看在父亲你的面子上,想给方氏留几分脸面,毕竟当年的事情,方氏虽是罪魁祸首,但若是父亲你但凡相信母亲一点,母亲但凡能放低一点自己的姿态,或许结局就不是那样了。
如今母亲已经不再了,很有事情我也不想追究,只是看不惯方氏顶着这副虚伪的嘴脸在我面前晃悠,会让我觉得呕心的!如今事情说开了,方氏是父亲你的小妾,怎么处置她是你的事情。好了,这闹了一天,本小姐也实在累了,就不送各位了。”
容倾澜打了一个哈欠,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倚梅院中,灯火昏黄,气氛跌破零下。
容国公阴沉着脸坐在上位,方氏低垂着脑袋唯唯诺诺的跪在地板上。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像是绕颈的藤蔓一般,让人窒息。
容飞雪送走了君玄夜,听到方氏在天澜院出了事,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一踏进倚梅院,就看见这幅画面,连忙上前搀扶方氏。
“这是怎么了?母亲,你怎么跪在地上了?父亲,你快让母亲起来啊!是不是又是容倾澜那个小贱人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父亲你可得清醒一点,别被那丫头当棋子使啊!”
“闭嘴!”容国公砰的一声,一拍桌,吓得容飞雪立马闭了嘴。
只见他双眼瞪大,恶狠狠的瞪着懵逼状态的容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