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怀秋把车子开的飞快,却又没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子开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僻静处。
她有些慌起来,怀秋的吻却压了过来,他熟练地挑开她花一样的唇瓣。
四周的天色已经暗下来,车内的小灯引来了些小飞虫,车外杳无人烟,仿佛天地之间空无一切,只有这对男女无休止的缠绵。
一吻方休,怀秋陷在车座里低低长叹,思考着怎样将她按进自己血脉。
她的眼珠却惊慌颤抖,与少时无所畏惧的她相比,此时的她有着寻常女子的恐慌——没人知道她就要受不了了。
她的怀秋哥哥总是用那令她胆战心惊的深情眼神注视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
那双慧黠的眸子里,是令少女不能理解的隐而不发。
她总觉得自己做了最不能被原谅的事,她既爱他,又把身子给别人,贪欢享爱,快乐堕落。
而他如此心思敏捷的人,却因为那份与生俱来的自信蒙蔽了双眼。
他好像从没怀疑过她的不贞……
“哥哥,你何时娶我?”
请回答“明天”吧,求你。哪怕是骗她,她也希望他那样答。
只可惜,成年男子的谋虑,永远比她的情爱紧要。怀秋那一秒钟的迟疑,足以令她疯狂。
怀起见她突然红了眼眶落下泪来,不觉一愣,紧忙上前亲去那泪珠儿,满心怜惜的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哄着:“怎么哭了?嗯?”
她心里气的要紧,不管不顾就捶了他一记,紧接着委屈的大哭起来。他怎会知她多爱他,爱到愚蠢的脑子开了窍,觉察被别的男人勾引是一种背叛。
可她现下却是完全不能言语,只把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和孩子时那个总被哥哥哄的小妹妹如出一辙,细细软软的抽泣声,像只小手,悄无声息的融进怀秋的胸膛里,一把握住他暖暖的心。
“你怎不答何时娶我呢?坏人……”她嘤嘤抱屈,眼泪也不抹。
“小东西,是羡慕皮皮蓝蓝了吗?”他好心替她擦去眼泪,亲亲她小嘴。
他知道她定是羡慕的。
他们二人的婚事,早前她已经催促了几次,这次他回来,是有打算和外公提这事。
虽说在法律上以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表哥娶表妹不被允许,但他如今成年了,有了门路和法子,大抵可以确保不会在以后的升迁之路上落了旁人话柄。
他当然要娶她。
只是在部队中早就学会了少说多做人情世故,若非到了盖棺定论的时候,他谨慎的不把话说得太满,免得结果不尽如人意时她闹脾气伤心。
可他哪里知道,这些年两头生活,他的小爱人小情人,迫切需要“安全感”。
“你怎么好这样折磨我,明知我那样爱你,却在我面前这样伤心掉泪?哥哥的心你不明白吗?打你出生起,你见我的眼瞧过别的女人没?小时候我那样傻,只盼着妈妈能带我去看看你,逗你玩儿,偷偷牵一下你的小手,恨不得你长在我的胳膊上,终日抱着你亲着你。长大了又忙着建功立业,不许别人找到理由称我配不上你,一边学习,还得派皮皮每日盯梢,就生怕你被别人勾了去。”
“可你刚刚为何迟疑?”
怀秋无奈的笑笑,“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的事?小丫头,你是长大了,可还没有大到应付任何事。”
小东西似懂非懂,她最讨厌这些复杂的东西,男人的世界和她的世界,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她对那个世界的探究欲实在太小了,总觉得他的世界很可怕。
固然是知道他打拼的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