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被他给覆住。
这是他的床,每个方寸都是他熟悉的,当悦农发现自己被床柱上的布幔缠住时,已经来不及喊救命了。那个巨大的结好像秋千一样将她吊在半空摇来摇去。
她吃惊地瞪大眼,只看到样式高大的身躯倾覆过来,她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别过头去。
样式诚抓住她的腿,兴奋地红了双眼,轻轻一推将女人推进布幔里,托着她那臀分开两条腿,重重一记刺进她。
悦农大呼一声,害怕地揪紧布幔深怕布烂了砸下来。
她哪里知道那看似轻薄的纱,实则是柔韧坚硬之物,不说刀划火烧,普通来两个人还是扯不烂的。
那东西原来是醇亲王府里流传出来的料子,本是做什么用途不知道,王琪觉得好看就给挂上了。式薄小时候贪玩,老爱吊着那幔子在床柱上表演特技,逗王琪开心。
此时,样式诚也是中了邪了。
当初这女人天真地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当然说喜欢。而后她又问他介不介意她不是处-女,他记得他当时给愣住了,但还是诚实地说,他介意。
结果她听了之后笑着说,好吧既然你介意那我就去做手术了。
他当时也见了许多风月的男人了,面对这样不拿自己的美色当回事的女子,又惊又愕,她却好像是处理了一件烦心事,高高兴兴地去修她的处-女膜了。
然而,她最终嫁的人,还是盛宗均。
当年他们都年轻,样式诚没有太多时间失望这些,时间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如今她那女儿都那么大了,生得和她当年一样美。他们两个老的却搅在了一起,不可谓不荒唐啊。
可是,神仙肉已经吃过一回,若要判罪,他也得先把这罪给坐实了才行。
悦农随着男人腰腹的冲撞凌空摆荡,这新奇的姿势,那蛮霸的力道,都足够满足任何猎奇的心……
最后,悦农还是从帐幔上掉了下来。
倒不是帐幔不能承重,而是床柱的接口被样式诚给摇松了。
悦农尖叫着砸落在床上,两具入情的身体顿时分开。悦农张着大-腿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气,心有余悸眼神惊恐。
后来被办昏过去,娇细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样式抱着她清理一番,他家几代人为清廷做事,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神奇玩意儿收集了不少,悦农只觉得他挖了什么药膏塞进了她体内,那东西是一团丰厚的油脂,不清凉杀人,只温润暖和地滋润她有些撕裂的身体。
一觉醒来,那团膏药消失得无影无踪,腿-间却全是银亮的水迹。
样式这时候挂了电话回头,见她醒了,好笑地过来将躲进被子里的她捞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别担心,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悦农被那声音蛊惑着,暂时忘记去想自己的丈夫公婆和女儿,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整夜,样式诚都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哄着她,要着她,温柔地像水。
此时,悦农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一点淤青都没留下的腻白身子,不知道样式又是什么时候给她用了神奇的膏药。
她感激他的周到,同时又感叹,原来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会那样尽情地表达自己的激动与爱意。
她迷茫了,不知这个认知之于她,是幸,还是不幸。
在这件事上,样式诚做得很体面,并没有揪着她是有夫之妇的情况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