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给说了出来,还让他好好去爱她的表姐,她已经被不相干的人弄脏了,再也配不上他了。
老师震惊极了,颤抖着说:你还这么小……他怎么就……怎么就……
他说不出口,一时愧疚充溢在胸臆,像一把刀刃凌迟着他。
此后的事儿,大概也是因缘际会,老师和表姐分了手,理由不明。
袁菲受了苦,但也如了愿,她真的从没那么快乐过,几乎天天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真就叫她乐不思蜀了。
二人的第一次也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发生了,小老师不爱她老是说自己脏,袁菲便诱他说:“那你帮我忘掉那个人吧。”之后的事,不言而喻。
同一种事,被强迫和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差别竟那么大。老师虽也是生手,可到底有天赋的本能,袁菲快乐极了,已经盘算着如何嫁给她。
但老天又怎么能让人轻易如愿。
表姐又交了新男友,这回是舅舅舅妈都十分看中的青年。长得好,家世好,还有教养,甚至年纪轻轻的已经有自己的事业了。
这样的女婿,舅舅舅妈迫不及待的想介绍给家里人认识。
酒宴是在喜来登办的,袁菲被妈妈打扮了一番给带了过去,席间觥筹交错,她一个女孩子百无聊赖,支着下巴将一盘“玉面琵琶珠”给分了阵营,青豆一边儿,玉米一边儿,这样打发着时间。
到了中段,正主姗姗来迟。
表姐喜不自胜,迎了过去,袁菲只听那人说了句:“抱歉,临时有事儿,来晚了。”
那声音,令袁菲全身血液逆流。表姐的新欢,怎么就是强逞她的那个恶徒!?
“未来表姐夫”这会儿也看见了袁菲,当下有些错愕,但很快恢复神色,谈笑风生落座。
袁菲坐如针毡,那人搂着她的表姐,却时不时拿眼神瞥袁菲,撩得袁菲恨不得拿起手里的碧玉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好不容易撑到散了席,袁菲几乎是拖着爸爸去取车回家,他爸爸却不知怎么的和那人谈起了生意上的事儿,二人站在酒店门口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把袁菲气得直跺脚。
盛宠问她:“那他后来怎么缠上你的?”
彼时盛宠已经和袁菲是朋友了。
说来也奇怪,当初是别的女生在更衣室里嘴碎说八卦,提起袁菲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盛宠对袁菲本人没兴趣,却留心了“二男一女”的形式,因而也放慢了换衣的速度。
谁知说着说着,帘子“刷”地一下被拉开,袁菲气急败坏地朝她们尖叫,“你们说够了没有!”
一行女生被那么一吼,立即做鸟兽散了,只有盛宠还留在里头,不紧不慢的继续穿自己的衣服。
袁菲没想到还有一个跟她对着干的,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死死盯着盛宠,盛宠换好了衣服,这才走过去,用很奇怪的语气说了句:“要吃蛋糕吗?我请。”
一客蛋糕下肚,两人就成朋友了。
这其中的猫腻吧,与其说盛家小姐交朋友的方式太独特,还不如说撇开家世不提,光是她本人,就让人无法拒绝。
袁菲就跟中了邪似的,跟盛宠打开了话匣子。委屈、不甘、辩解,好像盛宠的肯定对她很重要,她潜意识中试图将流言蜚语拨乱反正。
她和老师的那部分自然没的说,但她和姐夫的那部分可就真的精彩了。
盛宠听着那些调戏女人的手法,真心觉得式薄作弄她还算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