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自小就被怀秋当媳妇一样养着,眼里只看得到怀秋,身体上的入侵,远远不敌心理上的入侵来得强烈,她被人侵犯了,对方是她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他怎么敢?怎么敢?!
式薄在二人交接的唇瓣间尝到了咸涩的苦味,身子一顿,喘着气松开她那红唇,只见微光里美人双目盈泪,莹莹点点,美不胜收。
“你放开我!放开我!!”盛宠捏拳捶他胸口,“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啊……”
他停下来,双眸深情地对上她迷蒙的眼睛。她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温柔地抽动,暴风骤雨变成了和风细雨,舒畅的感觉令她曲起了脚趾。缓慢而深沉的撞击像是一种探寻和确认,窒道紧密地贴合着他纠缠旋绕。
她因为感到愉悦而心生羞耻,两行清泪落入发间,小手握拳不住捶打他厚实的胸膛,含泪而怨:“你……我……恨你……”
我恨你。
呵,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人了!!但是,不管那人是谁,今天他都不会放手!
从第一回见她起,他就跟中了邪似的,眼睛不住往她身上瞧,哪怕那样长久的注目不会得到她任何回应
占有欲长时间的在胸膛发酵,最终酿成了今日的毒药。不论她将爱他还是恨他,今晚,他要让她终身难忘。
“你轻、轻点……”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伤,别说磕磕碰碰,就算是自己吃饭咬到自己舌头,怀秋也会抽出两个钟头好生安慰着她。
遭遇这样的事,她却不敢大声呼叫。这里是样式家,蓝蓝在隔壁,皮皮也在附近,说白了,她不在乎自己被强奸,可她在乎怀秋知道她被强奸。
式薄低头见她紧咬着自己下唇一言不发,大概猜出她做好了准备吃下这闷亏,心气儿一上来,更想狠狠奸她!她不是爱着那男人吗,这种时候他上哪儿去了!
盛宠身不由己,偏还要听他戏谑:“叫啊,不是恨我吗,让你那弟弟闯进这门里,看看你这淫相。”
式薄双掌箍住她细腰,目光落在她肩上的咬痕处,他故意要留下这印记,看她如何应变!
“不要……啊……”
盛宠浑身战栗起来,过电一样筛抖。
第一次,式薄觉得,这世上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女子,让他爱恨显现,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如中魔障!
这强暴,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更不会是仅有的一次!
情欲的小路不断向高处延伸,似没有尽头。她恨这男人,却只能随着本能向上攀爬,
交缠,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犹如一台机器,不知停休。
直到最后一滴精水也献给了丰美女神,他缓缓倒塌在她纤细的背脊上,头埋在她细白的颈侧,闻着她清新的发香,在她耳后喷洒灼热的呼吸。
休整了一个钟头,看了眼时钟,他缓缓退出她的身子,翻身下了床,将睡美人从床上捞起,抬腿走进内置的浴室。
放热水的期间,她一直没有醒来,男人不可能就这样干干的抱着她任何邪念都没有,浴室里有落地的镜子,镜子里的男女像交颈的天鹅那样,有着一种赤裸的唯美。式薄忍不住就吻了她。
有点苦涩的舌头,引诱着她,侵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