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皮老将军也是如此,见着怀秋这孩子,再看自家的皮皮,虽然皮皮也已初露峥嵘,可比起怀秋。只能望其项背。人比人,气死人,就是这么个理儿。
皮皮和盛宠挨着坐,一直安静的听大人们说话,他这几年性子有些沉稳下来,眉目里顽皮散去了不少,看着倒也乖巧。
盛宠左手边挨着怀秋一起坐,怀秋和大人说话,负责“被采访”的任务,时不时云淡风轻地往身边瞧几眼,看她安静的吃东西,又回头和长辈们继续说话。
一顿饭因为主角太讨人喜欢,仔细一算竟吃了两个钟头,皮老和盛老都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收了饭桌,怀秋和皮皮一个扶住一个,好歹稳住了这两位踉跄摇晃的身子,皮皮送老太爷回了自己家,怀秋则是和外婆一起伺候外公睡午觉。
怀秋适时从兜儿里拿出一份礼物,老夫人欣喜打开,里头放着一枚碧玺挂坠。怀秋说:“这是我战友那儿买来的,他们家就做这个,我请他父亲特意挑了块好的,给你做了这块坠,希望您喜欢才好。”
老夫人瞄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盛洪驹,偷偷问宝贝外孙:“你外公没有?”
怀秋笑道:“都说了是最好的料子做的,世间仅此一样的物件,独您一份儿,连我妈也没有。”
老夫人听了笑眯眯,得意非常,让怀秋给她立刻戴上,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怎么看怎么欢喜,这就打算一直戴着,再也不摘了。
祖孙俩捎上那醉酒的老将军,在房里又说了好一阵子话,等老夫人也有了几分睡意,怀秋才告退出了房间。
回到盛宠身边,小家伙中午饭桌上没说上话,吃了个饱,这会儿也在睡。
他忍不住倾身吻她,却在她嘴里尝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蒜味儿。他不由笑起来,小家伙这是要等他回来接着算账呢,可又抵不住困意,等不到他回来,自己就先被自己给熏晕过去了。
怀秋倒不是嫌弃她味道重,她打小就爱吃这些,糖果什么的反而吃得少,长得嘛,再女子不过,性子也是女子的性子,惟独这些小爱好,总带着几分滑稽可笑。
他对她总是妥协退让的份儿,因而也很认命的接受了她所有的一切,丝毫没有让她改的意思。
回家的兴奋到此刻都已经化为平淡,他环视四周,她的房间里还摆放着许多他们以前一起用的物件和收藏,为此他有些感动,心下一软,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想到这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他便脱了外套和鞋子上了床,连着被子一起拥住她,就这样抱着她看了半晌,缓缓闭上了双眼。
大约睡到午后四点,家里十分安静,老夫人已经起来了,到盛宠房间一看,果然怀秋抱着妹妹在酣睡。老人家摸摸自己胸前的吊坠,眼睛一眯,心里暖洋洋的,继而无声的带上房门,并且嘱咐了家里人不要去打搅他们兄妹二人。
皮皮这时候和自家小警卫玩了半天终于回来找怀秋,下了车吵吵闹闹的进了门,莫名挨了外婆一记眼神警告,摸摸自己后脑勺,有些莫名的收了声,放轻了脚步。
“你哥在房里睡着呢,别吵着他了。”
皮皮点点头,又看见老夫人脖上的挂坠好看,便问:“秋哥送的?”
老夫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坠子,然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皮皮见状,心里不由又产生了些许敬佩,就这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