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回笑了一下,“帮我戴上。”
“果然和你裙子很配。”心悦赞美了一句。
我微笑照着镜子,没有说话。
宴会在国航万丽举行,场面比妈妈上次的生日更浩大。
说起君临的姑父,也就是紫檀的爸爸。除了在过年的家宴外,平常极少见面。倒是君临的姑姑,偶尔会到庄园作客。在我的印象中,姑父和姑姑并不是很相配,姑父长相一般,身材不高,反而姑姑长相文雅,身材高挑。不过,爱情不能看外表的。
进场后,环看四周,是一个上流人士聚集的盛会。
“是不是在找表哥?”身边的心悦冒了一句,“他在那边。”
君临站在爸爸的旁边,和两个电视上经常露面的政要聊天。
他身穿一套灰色细线花纹的银色礼服,显得清俊英气。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刚好转头对上了我的眼睛,然后,举了一下酒杯向我示意。
“这不是婉如的干女儿吗?”熟悉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过身,是上次妈妈生日宴会的那位女宾。“您好!”
“您好!”她向我笑了一笑,“姑娘可真是漂亮。”
“你什么时候成了姑姑的干女儿?”心悦小声地问我。
这时,姑父上台致词,“感谢到来的各位亲朋好友,…”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会场的音乐再度响起,来宾纷纷向姑父祝酒。
这时,君临和子善在一起,我向他们走去。
“呦,这不是今天的那位小姐吗?”是洪亮,他和陈哲元站在一起。
真是冤家路窄,我停住脚,转过身、笑了笑,“您好。”
“你是灵灵的助理吧?”他说,“我说啊,,你们还是不要那么不识时务。”
我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白就是让你们不要再查下去了。”说完,他嘴角抽到一下。
“我们有这个责任去这样做,”我说,“而且要是你们没做什么的话,也不怕我们查啊。”他的样子令我很讨厌。
“难道你要毁掉一个青年的大好前途吗?”一旁的陈哲元终于出声,语调有点激动。
我定了定神,“一个犯了错误还不敢承认的人,我看不出他有什么样的前途。”
这时,紫檀和陈杰华也站在旁边了。
我看着陈杰华,“不都是哥们吗?为什么出事以后你没去看望过他?”
陈杰华没敢看我,只垂着头,我想他是愧疚的。
“你不要那么过分。”紫檀有点恼怒。
我才看了一下周围,姑父和姑姑都走过来了,我可应付不过来。
“君子,妈妈在找你。”后面,传来君临的声音,真是四两拨千斤。
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失陪了。”
转身感激地望了一眼君临,他神情自若,径直走向前。
在剩下的时间里,我都和妈妈、心悦呆在一起,可不想再招惹麻烦了。
很奇怪自己哪有那么大的勇气去说这样的话,这可能是与我的性格有关,从小到大,只要是我认定是对的,就会坚持到底,无畏困难。
在回来的路上,我和君临坐在一起,偷偷的瞟了几眼他,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我也曾想过这样做会不会使君临很为难,毕竟陈杰华是素衡的表弟,不过,我是不会退让的,我也有自己的原则。
然而,这场官司还是庭外和解了。
不为别的,因为裕聪在开庭的前一天醒过来了。后来,陈杰华和另外的两位同学也去看望了他。最后,这场官司是以裕聪撤诉,而陈杰华赔偿一百万的医疗费用和精神损失告终。
这场官司结束后,灵灵的工作开始被隔三岔五的挑毛病,我们也深知是呆不下去了。于是,自动提出辞职。
离开的那一天,姚扬和新文送我们出门。
“真的好舍不得你们啊。”新文握着我的手,想要哭了。
“别这样,还会见面的。”我拍了拍的他背,安慰道。
“有空常联系。”姚扬看着我们,一脸无奈。
我们向他们挥挥手,走进了电梯。
“你就好啦,可以回去做少奶奶了。”灵灵笑着对我说。
“你也是啊。”我也低头笑了。
“对了,上次叶峻彦有没说你什么?”出了电梯,灵灵问道。
“没有啊,他没说什么。”原来她也怕君临为难我。其实,君临也不是一个事非不分的人,在这件事中他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可你以后还是小心点,毕竟这场官司得罪了不少人。”灵灵继续说。
“小心?”我低声重复,小心什么?
“啊!”箱子里的东西掉出来了,这个箱子太重了。看来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笨?”灵灵停下来帮我捡。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端下来一件一件的拣起。
就这样,我的第一份工作在持续九个月后结束了。
悠然
离职后,我又开始呆在家里,过着富贵闲人的生活了。
周末,坐在庄园的凉亭里,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些时尚杂志。想起还上班的日子,这时候我看得全都是法律词典,可以当板砖用的大部头书籍。
这时,君临也拿着一本书从屋里出来,在凉亭坐下。不久,宁婶也端上了茶。
我莞尔着伸了一个懒腰,君临譬了我一眼,“看来你可以轻松好一会了。”
“可我还是想找点事情什么干?”太安逸的生活,会使人退化。
“在家带带孩子不好吗?”君临看着我,啖了一口茶。
“不好,太无聊了。”整天对了小孩,我也心烦。
“那去学点什么东西吧。”君临低下头看书。
于是,我听从了君临的建议。开始跟着妈妈学插花和茶道。
有时候学习一样东西,我想还是要靠天赋的。至于我,对这些高尚的艺术的确不感冒。妈妈倒是教的非常认真,兴致勃然,而我则学的有点郁闷,了无生趣。只能怪母亲从小就没培养我这些高尚的生活爱好,以至于今天我常常拿着一把剪刀对那些美丽的花朵无从下手。
一天早晨,当我还在面对从园子里摘回来的一堆鲜花发愁的时候,清姨进来了。
走到妈妈的身边,“林太太和表小姐她们来了。”林太太也就是君临的姑姑。
“哦。那我先去招呼她们。”妈妈放下手上的花,又对我说,“君子,你插完这一束才出来。”
妈妈走后,我留在偏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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