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吃的下么(1 / 1)

四人寝室的关系越来越好,最起码除了谭云是这样认为的。

谭云回想起来他跟秦岭路在酒店亲嘴的事情就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对方回来后也没有再提起来,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他松了口气,但同时,谭云也忧心起来。

因为秦岭路时长会冒出来一些不正常的话,并且还越来越严重。

谭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晚上必须要回寝室,他打算一天都待在外面。但还好,最近秦岭路一直不在宿舍,不知道一直在忙什么。谭云倒也乐的清闲。

寝室门打开,室友提着饭走进来,看向谭云:“你吃饭了么?对了,晚上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玩?”

谭云想了一下,“去哪?”

“你去了就知道了嘿嘿。”室友神秘地笑笑,一副非常值得期待的样子。

晚上,几人下了出租车,谭云站在闪着五彩的“悦来酒吧”门口,这就是值得期待的地方?他黑着脸,打了退堂鼓,“我突然肚子疼,不去了,你们玩吧。”

“别走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另外两个室友拉着他,室友还带了两个朋友,见谭云要走,开玩笑道:“不会不敢进去吧。”

谭云不被激将法刺激,两个室友见此一边夹着一只胳膊拖着他,整个人只有立在地上的后脚跟无用的抵抗。

酒吧里人很多,还开着节奏感鲜明的音乐,吵闹得很,几人进来以后,谭云推辞了室友的舞池邀请,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饮品慢慢喝。、

混乱的酒吧里不少人注意到了气质出众长得好看的谭云,几个急不可耐地上来没两句就垂头丧气地离开,看样子小美人并不怎么进人情。

“看着有点眼熟?你看这是不是老秦那个宝贝室友来着?”一个人不确定地眯着眼睛看着吧台上的人,身旁的人点头,“是他,那个谭云。”

“给老秦打个电话。”

室友还在玩,谭云坐了一会,拒绝了不少加联系方式的人,中途去了趟厕所,回来后跟室友发了先回去的消息。

在走出酒吧的时候,谭云突然身子一晃,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拿出手机要打电话,却被人从一旁抢走,

“小美人,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啊,”流里流气的几个黄毛围住他。

谭云后退一步,心里的慌张,但表面维持住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冷静道:“你们想做什么?”

“只是玩玩啊,又不吃了你。”

几个黄毛对视一笑,将他逼进了酒吧旁黑漆漆的巷子里,堵住了谭云逃走的间隙,谭云扫视了一圈,手里出了冷汗,他往外冲了两步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捂着肚子冷眼看着几人靠近。

“呦呦呦生气了,还瞪我呢,”其中一个黄毛拽起他的头发,笑嘻嘻“别着急,等下哥几个让你再也瞪不出来,还爽翻天。”

烟草染黄的手指就要靠近地上人的脸,但却在下一刻,众人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倒飞出去,昏了过去,垃圾桶里撞到的垃圾撒了一地。几个黄毛愤怒地看着坏了他们好事的人,掏出弹簧刀:“劝你最好赶紧离开,不然别怪爷爷的到不认人。”

谭云看见来人,愣了一下,秦岭路怎么会来?他紧张的看了一眼黄毛手里的刀。

几个黄毛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锋利冷厉的眉眼漫不经心的睨过去,伸手拉上卫衣拉链,冲了上去。这是一场压倒性的厮打,男人的身手狠辣,不过几分钟,几个黄毛倒在地上哀嚎痛叫了。

秦岭路松开拳头,朝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人,伸出手:“还能起来么?”

谭云看了对方一眼,松开捂着腹部的手,伸出手。

姗姗来迟的好友看着地上的人,叹了口气,还好赶到了,踹了一脚地上的黄毛,打了报警电话。

秦家。

谭云坐在主人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撩到锁骨,腹部的皮肤青青紫紫一大片,一路上两人什么都没有说。秦岭路沉默着用药膏给他揉着伤处。

谭云感受着腹部手指的热度,不自在的抿不了唇。

室内一片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谭云不自在的动了动腿,张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解释呢。他们也没有什么其他关系,只是室友而已。

在谭云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岭路给他柔好了伤,放下卷上的衣服,却没有马上退开,一双肌肉线条明显强健的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

谭云吓了一跳,仰头看着对方漆黑的眼睛。

“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在那里,”他被秦岭路瞧着,心里有开始刚才的心虚,听到这里,他忍不住扭过头,又被不容置疑的转了回来:“你会遭遇什么,清楚么?”

很平常的语气,没有其他的意思,谭云放松了身体,仔细地想了想,迟疑道:“但我不是已经被你救了。”

秦岭路却猛然地握住了他的手,漆黑的眼睛暗沉沉的,像是心情很不爽。

也像是藏了什么很克制的情绪。

难道是想打他?不会…吧?

谭云怕秦岭路真的打他,他这身板真不是抗不一拳的,这要是一拳下去,他不一定会怎么样,但绝对会死吧。他挣扎了一下,被握的更紧。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样担心的,我下次不会了,放心吧。”挣扎不了,不知道对方又发什么神经,谭云就只能放软,先离开了再说。

秦岭路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谭云危险的感知只是终于上线,他颤抖着嗓音:“放开我,不要压着我了。”

“你不会知道的,所以,我要给你一个教训。”秦岭路将他翻过来,摁住他,一只手拉开衣领,面无表情:“要把你关起来,你才是安全的。”

谭云睁大了眼睛,身上一冷,上衣被剥下,然后是裤子,直到一丝不挂。

谭云看不清转不了身,只能扭头,他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还没明白发了什么,嘴巴已经先一步开始求饶,但他的求饶丝毫不起作用,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拔了个干净。

“秦岭路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么。”

他惊慌的声音却没有引起这个房间里唯二的人的怜悯,甚至还激发了跟强烈的情绪。

秦岭路举高临下地瞧着身下的这具身体,年轻、丰腴、充满活力,散发着骨肉的香甜,他伸出手,触摸着光洁的背脊,感觉到手掌下单薄的颤抖,刚刚的怒气似乎因为这分柔软散去了些,有似乎变得更加嚣张急切。

吃了他、吃了他,快吃了他,他心里像是装着一头嗜血贪婪的野兽,涎水直流,急于冲破牢笼。

心里藏着野兽,但他的动作却依旧轻柔和缓,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谭云被他脱的什么都不剩了,此时羞耻的厉害,身后的样子让人看了个完全,他悄悄地想要把腿闭上。

却不知道他的动作也吸引了秦岭路的视线,眼神落到他挺翘浑圆的屁股上,目光一顿,那视线像是钩子一样,直直的定住了。

淡粉色的穴口紧紧地闭合,褶皱一丝丝的笼在周围,像是花瓣一样,一看就从未被人造访探寻过其中的秘密。

谭云突然惊叫一腔,他的屁股被人粗暴的抓在手里,狠狠地想着两边拉开,露出的穴口受到惊吓剧烈收缩起来,却挡不住大力拉开,穴口紧缩不住,被拉扯成一朵花一样向着四周扩散,隐隐地透出里面的糜红肠肉。

秦岭路却皱起眉头,身下的裤子已经肿起了大包,主人却不理不睬,只盯着掌心的屁股缝瞧,眼神中有一丝困惑。

这么小,吃得下么。

谭云快要哭了,正想大喊救命,压制他的秦岭路却突然离开,而后身体骤然腾空陷入一个宽阔的怀里,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扔进了浴缸里。

水淋淋的撒在两人身上,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有一根粗大的手指在其中探索扣挖,柔软的肠道变得柔软,逐渐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顺着手指与穴口的缝隙缓缓地流出去,又被冲进来的水冲了干净。

酒店的雪白的大床上,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谭云抓着自己的衣摆,咬着唇,一动不敢动,但凡他挣扎一下,对面的人都像是随时就要扑过来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

他不明白,只是去个酒吧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虽然之前秦岭路也表示过要和他谈对象,但男生一脸冷漠的神情一看就让人怀疑有什么阴谋。

可现在的情形,谭云多少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的裤子都快要被另一个人的手悄悄的拔下来了,浑圆的屁股都露出了一半。

他企图唤起对方的良心,晓之以情,“我们不是室友么?你怎么能对室友做这样的事情”,秦岭路停住动作,一双眼睛盯着他瞧。

“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我们也不是互相喜欢,只有互相喜欢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一脸义正言辞,越说越来劲,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秦岭路等他说完了,不紧不慢地松开谭云牢牢抓住裤子的手指,雪白的内裤,声音有些低沉:“有个词叫,一夜情。”

谭云脸红了又白,最终又红,他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秦岭路就是要操他。

手里的裤子退到了腿弯,下半身明晃晃的露在另一个人的眼皮下。

秦岭路把他的裤子扔下床,摸了一下小谭云,“我跟我的好室友,体验体验。”

他说完笑了一下,英俊冷厉的脸一下子变得格外吸引人视线。

秦岭路低下头,端详着谭云的小东西,谭云下面的体毛稀疏,毛发浅淡,寥寥几根围在一起。阴茎长得秀气笔直,除了白净就是顶端的那一点粉,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就跟他的人一样。

秦岭路困惑的拿起来摸了两把,原来不是所有人的这东西都是跟他一样是丑陋难看的。谭云的就长的很漂亮。

下半身被人抓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摸着,随着秦岭路的动作,笔直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渐渐立起,粉色的顶端冒出丝丝透明的粘液,硬了之后,一丝不挂的谭云彻底放弃挣扎了。

都这样了,他还怎么挣扎。

就算他逃出去了,这样出去也会被人当做变态的吧。

秦岭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明显对他不再反抗感到满意,手里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身下的感觉逐渐明显,没有任何防备的被人握住手里上下动作,谭云的呼吸也越来越灼热,胯部不自觉地弓起,白腻的腹部紧绷,犹如一条搁浅的鱼,挣扎扭动这在空气中搁浅。

快感越来越明显,小腹一阵抽搐颤抖,谭云猛的伸出手抓在男生的手臂上,

“不要!放,啊…”

雪白近乎于透明的粘液喷出,秦岭路没有躲,眉眼上的痕迹缓慢地淌下,他放开谭云软下来的东西,伸出手让他看掌心的液体。

“颜色好浅,是不是偷偷自己弄了?”宽大的掌心距离谭云失焦的眼只有一线的距离,男生的话如同恶魔低语一样传进他的耳朵。

健康的掌心里透明的液体缓慢的留下,谭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自己的东西。

好羞耻。

“你走开,”他呼吸微微窒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蜷缩起来,捂住自己的耳朵拒绝交流。

秦岭路没有立即去抱住他,他脱下衣服,整个人才覆了上去,将人打开,两人皮肤贴着皮肤,心脏贴着心脏,彼此能感知到对方传过来的热度。

带着浓厚的另外一个人气息扑面而来,谭云不适应的躲开,秦岭路追上去,嘴唇贴在一起,触碰几次,蜻蜓点水一样,秦岭路不满足于贴在一起,舌尖撬开一丝缝隙,立即钻了进去,攻略城池,有力地舌头火热急切地舔舐室友的内腔,强势的挑起室友躲避的软舌,一起缠绕翻滚。

嘴里火辣辣的,舌尖一阵麻木,舌根也酸的开始分泌津液,谭云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吃掉了,秦岭路的舌头不断地往他的喉咙里探,大力吸他的嘴,谭云的魂儿都要吸没了,手臂不自觉的抱住室友的脖子,跟室友亲密地贴着一起热吻。他后脖颈连着后背一片的皮肉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热汗,即将聚成水珠时,被人用手揉去,只留下摩擦过的红痕和湿漉漉的水意。

室内气氛灼热,两人唇舌纠缠的地方发出滋滋的水生,偶尔分开拉出一丝透明的线,不等断开,紧接着又更加激烈地缠上,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淌下。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谭云双手挣扎剧烈地拍了几下,双眼翻了白。第一次跟人接吻就让他近乎窒息,但原本软下去的地方却慢慢的硬了起来,甚至在快要昏过去被放开的时候,刺激的射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刺激么,”秦岭路抵着他汗湿的额头,亲了亲他有些失焦的眼睛,此时他心情不错:“舒服么,都射了,看了云云非常喜欢。”

散漫地语气,带着些许的调笑。

谭云一身的热汗,听见了连动也不想动,也不想反驳,他确实有舒服,但更多的是羞耻,他竟然仅仅亲个嘴就射了!

他怎么射这么快!

“云云好棒的。”秦岭路低下头,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在他耳边出声,低缓磁性的声线让人后背一紧,一丝丝的麻意从背后的窜到后脑勺。

谭云忍不住偏了一下头,耳朵通红一片,暧昧的灯光下,他的脸颊也泛了红,脖颈上也弥漫了羞涩。

这幅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秦岭路更不可能,他低下头,刚刚吻过谭云的唇落在雪白的胸膛,留下一处处鲜明地红痕,而后,停在最高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像是要融化上面的雪色,浅粉的乳头受到刺激硬了,颜色也变得深了一些,谭云的乳头跟他的下身一样精致稚嫩,秦岭路看着跟即将要成熟的桃子一样,喉结上下滚动,张嘴一口含住,大力的吸吮了几下,谭云的奶子很小,他一口就抱住大半个乳房,像是渴奶一样,大力吮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甘甜。

“啊……”

谭云用手臂挡着眼睛,牙齿咬着下唇才能忍着不逃走,胸口的肉传来一股股不可忽视的痒麻,偶尔秦岭路用的力气大了还会疼,身上的男生专注地沉迷在他的胸前,让谭云都忍不住怀疑真的能从里面吸出一些什么来。

“不要吸了,难受。”疯疯癫癫的室友放过了一边的乳头,转向另一变,不满足地用牙齿叼起来,谭云胸口一疼,他叫了一声,推了推身上的秦岭路。

秦岭路在他推拒下不轻不重的咬了几口才慢慢的松开对两只小乳的索取。他松开嘴,原来干净的两只小乳都变的殷红的要滴血,颤颤巍巍地立在雪白的乳肉里。

秦岭路眼底的欲望越来越灼热骇人,身上更是滚烫的吓人,谭云被他弄的软了腰,闭着眼睛任由他搞。

“好乖…”秦岭路挨着他,手指畅通直达室友的双腿间的隐秘处,没有丝毫阻碍的进入一根手指。

两人紧紧的贴着,大床上身材强壮的男生压在看不清样子的人上面,只见两条雪白的腿分开在他腰边,一条虚虚的圈住他的腰,一条软软的搭在一边。双腿的脚趾因为刺激不断地蜷缩张开,还细细的颤抖。

身体的异样让谭云有些抗拒,他皱起眉,扭着腰想躲,秦岭路哪能让他躲,强健的体魄压着他的双腿分的更开,几乎向两边折成了九十度,成了一字马。

秦岭路手指插进柔软的穴里,很快的就找到了这口小穴的敏感点,很浅,手指没有全插进去就碰到了,粗硬的手指刚触碰到敏感点,谭云就睁开了眼睛,刺激的细腰一挺,这是什么感觉,怎么会……

不等他感受,手指就在那处扣挠了起来,谭云还没缓和下的身体再度弓起,太刺激了,他哭叫了一腔,分的极大地双腿之际的不断挣扎,踢动。

“放开!放开,我不要了,不要!”谭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眼泪鼻涕都留了下来,整个人像一条雪白搁浅的鱼一样,不停地摆动。

但求饶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不自知地骚意,眼角眉梢骚的蹙起,舌尖探出了一些。

秦岭路不为所动,手臂更加激烈,手指在穴里几乎快出了残影,刺激的柔软的穴竟然喷出了透明的热气腾腾的肠液。

谭云弓起腰,紧绷着湿汗的脖子,仰头哭叫了一声,急促呼吸,阴茎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好骚。”秦岭路眯着眼睛看他高潮。

软腻灼热的穴道里随着异物的入侵开始变得臣服柔软,紧绷的穴口也慢慢的张开了一道肉眼可见的口,隐约可见里面猩红紧致的软肉,随着肌肉蠕动翕合。

秦岭路握住自己身下,模样骇人的头部抵住已经软和泥泞的穴口。

秦岭路的东西跟谭云完全不是一个模样,颜色很深,粗壮肥硕,成年人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尺寸,此时已经完全勃起,模样看着更是骇人,柱身上环绕着青筋暴起,这么粗大的东西进入身体的可想而知会把小小的穴撑成什么样。

粗大的东西不容置疑地捣了进去,小小的穴口被迫张可怜张开的极大,穴口都撑的透明,甚至被粗硬的几把屮进去。

“!”

谭云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还没发出哭腔,凄惨的叫声就被秦岭路堵在了嘴里。两人身下噗呲一身,室友粗大的东西全部屮进了谭云的穴里,粗硬的耻毛紧贴在他的屁股缝,两人没有一丝缝隙。

粗硬笔直的几把没有什么停顿的一路屮到了结肠口,甚至还没有停顿,持续的一路破开湿漉漉紧闭的内腔,试图用强势和坚硬强迫他臣服。

湿红的内腔没有一丝褶皱,整条紧致的肉道紧绷的贴着秦岭路的几把,谭云的后穴里一收一缩,咬着他的几把,有些疼,更多的是让他头皮发麻的爽,那股爽意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后脑勺,让人不满足。

爽感一路蔓延,让秦岭路眼底的猩红更加浓郁,像一头深林中的野兽,他没顾身下谭云的抽泣,抽出来一些,紧接着又大力夯进去,谭云不受控制地身体往前一攒,他尖叫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压,他抓着床单惶恐地想逃,却又被室友强势的拉了回去,两人连接的地方紧紧的贴在一起。

身体仿佛从中间劈开,滚烫的棍子侵犯柔软脆弱的内脏,谭云受不了的哭了出来,他按住凸起形状的肚子,分开的双腿从秦岭路插进来后就一直在抽搐,他哭着求饶:“不要操我,放开我,我都听你的呜”

男生捂着肚子哭的凄惨,肩膀一抽一抽的,脸颊通红,薄薄的眼皮红肿的不成样子,但身上的室友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秦岭路就着这个姿势在里面打圈转了一下,泥泞软烂的腔道顿时一阵紧缩。

“啊~…别”

身下双腿夹着他的人哭声猛的一软,声调高扬,柔媚非常。谭云也停住了哭泣,不相信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秦岭路被他叫的又硬了几分,他抱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室友,两人紧紧的贴着,身下早就迫不及待地粗大骤然抽出,没等穴口收紧,又大力撞了进去。两人交媾的姿势,如同野外交合的野狗一样,粗鄙野蛮,充满兽性。

啪!的一声,两人胯部紧贴,侵犯自己室友的男生整根抽出,紧接着又整根插了进去,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力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猛。

啪!啪!啪!每一下都是这么的猛烈,黏腻的水声逐渐充斥整个房间。

这么一操,谭云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双眼翻着白,细腰让室友抓在手里,上半身悬空弓起一道无力的弧度,整个人都在比他强壮的秦岭路的控制下,活像是一个几把套子,被人抓在手里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软烂的肠道受到刺激极速分泌润滑让侵犯它的粗大进出的更加顺利。秦岭路从来没想过这种事竟然这么爽,这么想着他身下操弄的力度也逐渐放开,每一下粗硬如鹅蛋大的龟头都深深捅进结肠,撞出一个可怕的深度,像是要把人活活操死一样。

谭云的反应也刺激的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张着嘴不住地哭喊,不一会儿缓过来了又破口大骂,可被大力草了几下声音又软了下了,一声接着一声哀叫。

逐渐黏腻的水声中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哭声,床上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耻毛沾上了透明的分泌物,两人分开时牵连出透明的银丝,不等水线断开,皮肉又紧紧的撞在一起,力气之大,谭云的屁股尖撞出了肉浪,淫荡非常。

谭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身下的大几把,他握着手,脸上湿汗,细长的双腿剧烈抖动地夹紧伴随着闷在喉咙里的尖叫,疲软秀气的阴茎射出透明的水,中间掺着星星点点的白灼,射过之后,腹部一阵酸麻,被草射了,他又哭了出来。

秦岭路被他腔道里分泌的高潮浇的头皮发麻,险些射了出来。

但哭喊了没几声,哭腔再次被撞的破碎娇媚。

柔软湿滑的腔道已经变成了一道肉口袋,丑陋的东西抽出去后任然合不上,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嘴巴,里面糜烂红肿不堪的软肉清晰可见,秦岭路看到这幅样子,眼底的红更加的灼热,身下也硬的跟石头一样。

坚硬粗长的几把快出了残影,秦岭路紧绷着下颌线,手臂上的肌肉绷起清晰强健的线条,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力,软烂的穴口每操一次都喷溅透明的肠液,他猩红着眼,次次都深入直肠,操开深处的那张小口,浑身瘫软的谭云被这样操的浑身抽搐,双手挣扎尖叫着扭动着要逃。

“要射了,接好哥哥的种!”

谭云睁开迷糊的泪眼,他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听到秦岭路要射进来,更是哭着喊不要不要。

秦岭路抓紧他的腰,到了冲刺阶段,不间断地狠操了几百下,整个人散发着野兽般浓烈的荷尔蒙。硬到发疼的几把猛的钻进肥软的肉套子里,埋在滚烫软滑的肉道里,剧烈地跳动几下,精关大开,马眼张开,如果水枪一般激射在抽搐的肠道里。

水枪一样的滚烫精液打在肠壁上,一股接着一股,像是要烫烂骚肉。

“不!啊啊啊啊呜呜”

谭云刺激的几把射无可射,抽动了几下,只流出淡黄色的尿液,后穴更是剧烈抽动,紧绷的穴口噗呲噗呲的溅出大量的肠液。

秦岭路抽出几把,对着他的脸撸动几下,腥臭的白灼落在谭云失神地脸上,有一些顺着他吐着舌尖的嘴缝流了进去,像一个被草傻的小婊子。

“小婊子,这么爽,还说自己不喜欢。”秦岭路低下头看他不自觉地淫荡抖动,说了几句骚话,擦去他脸上的精液,低头跟他接吻。

“天天都把你操成这样,肚子也操大好不好,”亲了一会,秦岭路把身下没有疲歇的几把抵在合不拢的穴口,插了进去,紧绷的穴口喷出一些刚才吃下去的精液,更多的被撑满的几把操进了更深处,小腹鼓了起来。

“肚子大了就不能跑到危险的地方了。”谭云无意识地哀叫了一声,眼里的蓄积泪也掉了下来,还没有消下去的快感又紧随而止。

还在高潮的谭云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身下的快感侵占着他的脑子。

谭云请了一周的假,上次他跟秦岭路胡搞了一整夜,中途他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秦岭路的东西还插在他屁股里。

谭云想都没想,趁人没醒,穿上衣服悄悄的离开了。

他也没回学校,找了一个宾馆,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屁股里的东西怎么扣都扣不完,可见昨晚射了多深。

谭云手指按上屁股缝,原本小小的地方竟然堂而皇之的张开了硬币大小的洞,手指很轻易就插了进去。

谭云捂住自己还在翕合的小眼,有些欲哭无泪,秦岭路那家伙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搞一次一个小时,一搞搞一晚上,他以后老了不会要穿尿不湿吧。

在宾馆休息了两天。

屁股也不怎么痛了,但谭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岭路,还有几个室友,如果看出了他们有什么,就算他们表面不说,心里二回有意见。

谭云点了外卖,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脑子很混乱。

房门传来两下扣门声,谭云起身走到门前,按下门把手,一股力气从外推进来,露出外面高大的身形和英俊的面容。

门口的人衣冠楚楚,对着谭云笑了一下,姿态悠然,但有力的手臂却死死的撑着房门:“不请我进去么?”

“小…骚…货”

最后三个字是被咬在唇舌间带着低沉的只有两人知晓的秘密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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