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的不能再想了。若再想昨夜的那番反引诱,我绝对会去挖个坑将自己埋下去永远不见人的好。于是这般决定之余,我拉过一件长袍揽住身体就站起身在床榻,并俯下视线朝眼神慵懒惬意的东邪不悦地丢下一句:“哼,黄药师,你臭不要脸。这般欺辱妻室你总是如此拿手的,我才不屑与你辩驳!”
这句言罢,我尽可能地一边护住裸露在外的身体,一边朝两边挂起床帐。结果刚下地站稳,却腰酸腿软地跌坐在地。愤恨地捶了一下脚踏,我再次站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开始穿衣,但穿戴到中途,找遭逢了一只手的制止。
是东邪这厮,他还是身着一件单衣。仿佛一点也不畏惧寒冷,还扬臂抬高了我的下颌与双臂在开始替我穿戴。不过这厮好歹是敛去了眼中的嘲讽,恢复了那般淡淡的神色。不过我还是冷哼一声地不想看他,但也任由他替我穿戴起来。
就此好一番磨叽,我们二人穿戴了整齐。东邪随即朝外淡淡扬声道:“进来吧。”与他此声落下,门扉被至外推开,依序地走了进来三位婢女。她们一人端着洗漱用的盆,一人端着我的药,一人忙着去收拾我们凌乱的床榻。
见此,我心间顿时又起羞涩,忙拍打了一下脸颊坐入拉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假意借着梳妆,却偷看那收拾床榻的婢女会否露出什么让我再也难以见人的表情来。岂料我如此担心一场,那收拾床榻的女子本未露出任何富余的表情出来。
末了,还是东邪先梳洗好了过来,见我仍未有收拾妥当便拿我手中的梳子替我简单地梳理一个女孩家的发髻。然而此间,我镜中偶然观望一眼,却发现脖子上各处紫色痕迹无比扎眼。
这样走出去的话,人用脚丫子想也会知道我们干了些什么。而且这时代的圆领衣衫本就无法遮盖住脖子的,顿时真想就此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算了。末了,实在忍无可忍地指着脖子上的淤痕,转身朝东邪愤恨言道:“黄药师,你看你的干的好事情。我今天不用走出这道房门了,你拿些过来给我吃便罢。”
岂料我这番大声的言语落下,房中几名婢女果然隐忍不住地俯下视线抬手掩唇地轻笑了几声。见此一幕,我发现自己果然是个无比蠢的蠢货。顿时趴在桌面,羞于转身地扬声斥道:“哪个还敢再笑一声,我便割掉她的舌头泡酒喝,还不出去。”
此番言落,脚步声远离与关门声响起。接着便是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渐渐接近,一碗黑漆漆的冒着热气的药也随之朝我递给了过来。真的有些厌恶喝药的,但为了保住ages/tihuan/x.jpg
命,我还是捏住鼻子端过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药漱了口之后,东邪观一眼梳妆台上的盒盒罐罐选了一样拿于手中打开。接着便扬臂抬高我的下颌,伸出指尖沾染了一些白白的粉末涂抹在我的脖子上的各处痕迹上面。
这般举止完毕,还行至房内的柜子前拉开,待再次折返回我身边之际。手中已经多了一件白白的东西。待他将那白白的东西围朝我脖子上围系着,我扬臂了了。觉得质地柔软顺华,于是不解地扬声问道:“这个是什么材料制成?”
“白貂制成,这样一来便可遮挡住了,你可安心?”
“安心个鬼,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往日下雪的时候我都未戴这东西出过门,这几天天气晴好我却戴此走出去,更是让人怀疑耻笑。”
“你还真是多事,夫妇间行鱼水之欢份属常理之列。爹娘都是过来人,岂会连这点不识地耻笑于你。”这声言落,他眸色明显显露一丝不耐。见此,我也压抑下心间各种暴躁情绪地沉默下来任他牵着走走出了屋外。
屋外已是艳阳高照,不过还是寒气袭人的,望一眼当空的艳阳也知道时辰已是不早了。就此叹息一声,我任由着东邪牵着朝黄家人闲时喜欢待的庭院走去。
在行至一处回廊处,却见欧阳锋正端坐在栏杆上望着天际。本能有些惧怕地更是握紧了东邪的手,却见他望我们一瞬后打趣一声:“药兄还是老样子呢,喜欢让人等,他们已是等得有些心焦了呢。”
这声言罢,欧阳锋站起身来,丢下我们朝前的某处走去。而我心头也了莫名起了不安,跟着东邪的步伐随着欧阳锋的身影而去。但当我来到黄家众人喜欢待的庭院,一眼望去之际,却发现庭院里真是格外的人多热闹。
宽阔的庭院份两边对坐,摆满了桌椅茶几与瓜果各类点心。一方端坐着黄家两老师傅头目与黄蓉,而另一方端坐着白家老少,洪七公段家和尚与那白发的刘瑛姑,他们的身后站立着的还有那永远威武的四大金刚。
见此一幕,我方记起,免不了的事情还是到来了。原来今日是他们四绝约定第一局武斗擂台的初试日子,难怪东邪会这般反常地与我一起贪睡至此了。而所谓的初试,是指我与白莲花先私下比斗一场,再由白家那方的段家和尚与洪七公各自与我过招试试我的功夫底线为何。
自然了,我方这边也会派出两人与白莲花过招,试试她功夫的底线为何。然后两方各自心中有底,各自将自方的擂主调教。以十日为限,于闹市早已由丐帮搭建完成的擂台之上,当着全城与各路江湖人士来一场公平的决斗。五局三胜制,每次都要经过初试与十天的努力,再正式到擂台上去较量。
思绪至此,我真心是厌恶这般争斗。但转望一眼身畔东邪,却见其眸底端起的眼神有着些许的兴味显现。所以我似乎是无话可说了,唯有硬着头皮站到了看似早已为我们清扫出来的场地中央去。
此间,庭院里的众人见我这擂主到来,全都安静了下来。白家那边的那白莲花也卸掉肩头的白色披风,行至了我所站立的场地中央与我对站在一起。其眸底皆是自信显现,唇角的弧度与酒窝也无比好看。
这样一个貌美的女子,若待会动起手来一个被我伤到毁了容,那可怎么办才好。而且初试也只是简单地试试对方的底线,实乃没必要如她此刻这般的神色,仿佛即将要展开的一场生死的对决。
而且昨夜我被吃干抹净今日身子实乃虚乏,这般打斗自然要吃亏些。再说我连早膳也没用呢,更是想要快速地结束这一切去填饱肚子。岂料思绪刚至此处,东邪却手端着一盘点心与一壶茶水行至我身畔。
仿若无人般地将点心一块一块地塞给入我张大的嘴巴里,随之还让我喝下了满满一壶水。待这番完毕,还扬起袖子替我擦了擦唇角。末了,才轻抚了抚我的脸颊淡淡道落一句:“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
这言落罢,他这才转身将站在我对面的白莲花上下打量了那么一眼后转身走回了黄家那边的座位里淡定如常地坐下。细细想着东邪言语里的深意,似是不太在乎我的输赢与否。
这般想想之余,我心间又松懈了些。回过神来望一眼对面,却见我身前白莲花的目光,在盯着我身后黄家那边座位的某处。于是顺着她惊叹的视线转身望去,却见东邪神色慵懒倦怠地端坐于椅内,唇角含着抿肆意轻笑地端望着我们。
见此,我转身‘扑哧’一声地朝身前白莲花笑道:“呐,莲花,我师兄现在唯有我一位妻室,而我也无所出。你要是惊叹我师兄貌美,我大可与我师兄去说说,将你纳为妾室,替他再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到时候你我便可姐妹相称了,何必如眼下这般充当他们男子的利器这样来斗狠。你说是与不是呢,嗯?”
我这番言罢,白莲花的双目然荡起羞愤之色,续而便娇声地扬言道落一句:“你也只能呈呈一时的口舌之快了,废话少说,看招!”这句落下,还不待我聚气丹田有所准备,她便横掌当刃地朝我狠狠劈来。
向来都是我喜欢先下手为强的,却不想在遭遇了这白莲花之后。属于我的荣耀与先机,总是被这丫头给狠狠抢占去了。思绪至此,我亦是认真起心绪,提气快速地偏移过身体横掌当刃地对她还击起来。
这纠结来的多月丢掷花船与伤掌之恨,总算也可以寻得这个机会明正言顺地报了。这般想想之余,我的招数越发的凌厉起来,恨不得将这白莲花的脸上也画一道痕,用以抵消我掌心那道疤。
然,她也是一点也不相让地奋起力量还招。就此开始,五十招百招过去。我心底已经开始焦急,气息开始不稳。但白莲花的后续力量越来越强劲,好几次都掌劈了我的胳膊。
时至此处,我心下越发不耐,只想快速结束这一切。随之横心病疯狂发作,不管不顾兼臭不要脸地续集起满口的口水,朝着白莲花疯狂暗笑了一声地奋力朝她的面上吐去。
她自然也窥见了我这般的作为,面色难看地迅速扬起双臂挡面。而我却趁此机会,拼尽最后的全力飞起身体一脚狠狠踢向她的部。这一脚之余,她被我踢飞出较远倒地地捂住部大声呼疼。女子被人狠踢了膛,没有哪个是不疼的。
还记得我们初遇的那次夜间比斗,她也如此踢了我一脚的。见此,我终于觉得还掉了一些仇恨,大口顺了一会气。也拿手捂住了部,朝她故端起疼痛神色地哀叹一声:“该死,好疼啊!莲花啊莲花,你我同身为女子,怎么能攻击我如此脆弱的地方呢。”
这句言罢,我转身朝黄蓉握拳比起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岂料却听闻白莲花在身后扬言怒道一句:“你卑鄙地朝我吐口水,这局这不算!”
她这声言罢,白家众那方的段家和尚也站起身来朝我方这边的东邪扬声言道一句:“黄岛主,莫施主这样有失公平。”
他这句言罢,洪七公也站起身来朝我笑道一句:“莫小邪,你又顽皮了呢。”听之,真的很愤恨。段家和尚与红洪七公真正是从未将我放入眼内呢,两厮一口一句莫施主一口一句莫小邪。我是东邪之妻,照理说他们不应该再换我的本姓才对。
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们亦是与欧阳锋一样,心底从来只是承认那冯蘅是东邪之妻。而且为猜测或是迎合东邪的心思,洪七公这才用丐帮众人朝外宣布我只是东邪的小师妹。不过他们真正也是很狡猾的呢,先是伙同瑛姑利用孩子引诱算计我们,让本不愿意斗狠的东邪不得不站到了正面与他们抗衡。
虽然自问东邪并非什么好人,他们算计也合乎常理之列。可他们一个曾做过皇帝的家伙,一个天下万众的丐帮帮主。擂台之余却故意引来那么多有野心的江湖人士,难道会怕我们逃掉不成。
思绪至此,我真心是愤恨难挡,亦朝那边段家和尚与洪七公扬声淡笑着言道一句:“你们又有没明言规定初试不可吐口水,管我用怎么样的方式来取胜呢。我不介意白莲花也朝我吐口水的,只要她敢如我这般不要脸兼厚颜无耻!”
被东邪吃干抹净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