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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无路可退(2 / 2)

这番言落,我扬眸紧紧盯着东邪恢复淡然如常的眸色,用眼神恳求他最好能收敛气焰些对我的恩人好些。可他却似是本未看见我这般的恳求,眸色淡然地解开了他的面具还卸下了我乱得不成形的发髻。

这般无奈之余我再次望他,心间又是愤恨。愤恨这人都是同样一般睡觉,为何他的发只是略微凌乱本无需打理都可,而我的却睡成这般难看模样?只不过还不待他替我将发打理妥当,门前又是一番脚步声奔走而近,而且还扬起了雁子喊我的声音,似是还有几名护卫的脚步混杂其中。

听此声响,我的第一反应是急速站起身来不顾发丝被扯断的疼。一把就将东邪的一双手死死抓握住不松开,并朝他扬声焦急地狠狠言道:“不许再伤人毁物了,要赔钱的,我可没有钱替你赔!”

后又惊觉失言,欲再反口说些什么,东邪已是神色不悦地开声轻吐淡漠一语:“刚才那块玉毁掉这座楼都有剩余。”于此言落下的瞬息,他抽去双手。接着我耳际便只闻噼啪几声破裂碎响,道道人声哀嚎。

本还未待地面的人醒悟过来,东邪已经又重新戴好了面具。随后他便再次视若无人般地走向房间火炉旁,拿起布巾端起药罐倒药入碗放上桌面。做完这般后,他这才信手掀袍,神色淡然地坐入了那椅子内看也不看一眼地面哀嚎的众人一眼。

而我只得掉转视线望向地面哀嚎的雁子,极其无奈且弱弱地开声言道:“雁子,你这是何苦呢。这位可是江湖上若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的恶人了,你且还是暂时快快避走吧。待哪日得空的话,我单独去找你,今日我恐怕是先要离去了。如若不然,你家的这间胭脂楼定是会保不住的。对不住了雁子,造成了你们胭脂楼这么大的困扰。回头我写几个菜谱让人稍过来给你,权当赔礼道歉行吗?”

这番语毕,我走至东邪身边拉起他的手就欲走,但他却转眸望向桌面的药碗,似是示意我要将那药先喝掉再走。在黄府的每一日晨醒的早膳之前,我都必然要喝这么一大碗黑漆漆的药物。

据那黄老头说,我喝的是极其名贵的调养补药。某时间我总会觉得,至遇上了东邪这厮开始以来我似乎总在不断地伤痛,也总不断地游离于死亡之际。莫非我真的是逃不开他这一劫,注定要死在他手中不成?

连这喝药似乎也快要养成一个久而久之的习惯了,真乃何其的悲惨与不幸也,何其的欲逼人陷入疯狂呵。但叹息归叹息,我还是端起这黑乎乎保有余温的药碗,仰头捏住鼻子一阵猛灌入喉。

后又过桌面牙粉清茶洗漱去掉嘴里的苦涩味道,又用桌面的铜镜照了一下面容。看来黄老头的话果然没错,他给我的全都是好药,我脸上的淤青浮肿竟然全都消散了下去。于是我心下略感安慰,这才再次行至那边去拉东邪的手。想着若不赶快带东邪这厮离开这胭脂楼,我怕雁子一个犯起傻来还真的惹怒了这极端反复无常的家伙。

他虽的确是说过今日心境不佳不喜见血杀人的,但是难保他下一秒心境又会变态地愉悦起来,又起了那喜见血想杀人的心。还是早走早好,我一人躲不开与这厮的孽缘便罢,实乃没必要拉着恩人一家与我一起堕入他这黑暗的深深泥潭里。

岂料脚步刚迈出几步,本是俯趴在地哀嚎的雁子却忽然爬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裙摆不放手,还一边似是万般悲戚地咬牙愤道一句:“莫莫……你别难过,都怪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你嫁给我吧……”

只可惜雁子的话音还未落全,而我也本还来不及施救。东邪就已经眸色极显不耐地扬起一脚毫不犹豫地踩上了他拉住我裙摆的手,让我心也跟着他这一脚狠狠地一阵揪紧。虽说雁子的武功也不俗,但是论上东邪他也许还差得远些。而且在东邪这无良的此举下,雁子也发出一声惨烈呼声。我想东邪是不会脚下留情的,所以雁子的这番惨叫应该也不是作假的。

于是我暗暗揪心一番后拉住东邪衣袖,朝地面的雁子无奈软声言道:“雁子,我已经嫁人了,这个就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同门师兄。你别在做戏地总对我说这样的话了,我会厌烦的呢。”

对雁子这番言罢之后,我又转眸望向东邪,也是软声言道:“师兄,雁子是个好人,你不要再伤他了!”岂料我求饶的话落下的瞬息,东邪却是再扬一脚踩踏下去。而雁子也愈加惨痛地又再惨呼一声,而且似是因疼而卷缩起了身体,还惨白了一张生得与蓝枫姐姐极为貌似的脸。

见此,我心间实乃为雁子揪心。只盼他快快聪明地退避开去,因为东邪这厮实乃是个不能招惹的主。但雁子也许真的未见过东邪杀人的手段,或许他是真的无所无惧也不定,总之他是非一般的倔强。

就是死死不松开拉住我裙摆的手,而且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莫莫,我不介意你嫁过他人……让我照顾你,我什么也不介意。只要你答应让我照顾你,我以后定当会勤练武功保护你,绝不再让这般恶人再欺你,莫莫……”

听此一句,我心头真的烦躁万千,这都什么状况了,雁子然还在玩耍做戏。无奈叹落这番思绪的下一秒,我眼尖地发现东邪已经再次扬起了腿,似是欲再给雁子再次狠狠来上一脚的模样。

于是便狠狠定住东邪如寒星般的眸,冷然异常地丢下一句:“你若再敢伤雁子分毫,我便去伤你女儿更深,便去挑拨你们父女更加的不和,便更让你的双亲不得安宁。除非你让我今日就毙命于此,否则我定会言出做到,你大可以试试撩惹我的底线。”

岂料我这番威胁言语落下,东邪却也缓缓地轻吐淡淡一言:“我不喜被威胁,也不喜你这般为一个外人来撩惹我的底线。”这言淡落,他再次扬脚狠狠踩踏而下,眸底端起的神色是对趴在地面的雁子极端的不悦。而雁子受他此击,已是口吐鲜血滚落出老远,还貌似很辛苦地在大口喘着急气。

见此,我实乃忍无可忍地朝东邪冷怒一句:“我什么也不管了,全都随你高兴地打杀尽吧。你无需再忍耐我或是诱哄我,最好一掌将我拍死。”我这言愤愤而落,东邪也果真扬臂朝我探了过来。

但却并不是欲夺我ages/tihuan/x.jpg

命,而是伸出微凉指尖拭了拭我因愤怒而滑落眼角的泪。然我却愤怒地挥开他的手,飞速转身踩踏着一片残骸的门扉于窗框奔出了屋外,并一口气步下了残破不堪的楼梯来到了也是残破不堪的的大堂里。

放眼望去,大堂里的座椅板凳竟然也无一是完好的,地面也有数不清的碟碗杯碎裂成一块块,让人几欲认为这间大堂是被一阵飓风给毁灭成这般。

而且大堂角落里蓝枫姐姐正在指挥众男奴们清理着,转眼一望见是我到来,竟然笑笑地开声言道:“哟,莫邪妹子,你从哪里勾搭上的这么一位不讲道理的狂厮,不过算他出手阔绰。”

这言落罢,她朝我扬起了东邪扔给她的那块玉。而我心间却疲软揪痛得几欲不可言语,末了只是底垂下头含泣地丢下一句:“蓝枫姐姐,雁子那呆子又进去挨了几脚,这次我真是对不住你了。”

语毕,我俯首忍泪踩踏满地残片飞奔而出,却被屋外街面厚及膝盖的大雪阻于门前止住了脚步不得而出。看来昨夜出门时的小雪很快就转变大雪了,一夜之间竟然又堆积了这么厚。这样寒冷的冬日真是让人厌烦得紧,而我要何时才能安然活着回去自己的那片天地?

于此叹息之中,我仰头遥望苍穹一眼。那灰暗的天际之央果然还在洋洋飘洒着绵绵雪花,似是更欲冰寒我之一颗心。而现在对于东邪,我已经太过疲软。恐怕这世间只怕是谁都无能力来改变东邪这厮了,除非是他自己愿意主动地去为谁而改变。

这般想想,我心间的委屈与无奈再次升起。分明在不久之前,那般温软缠绵过的两人,现在似是又回到了比原点更加不堪的对抗。为此思绪,我的眼泪实在愤恨难忍地滑落了脸颊。又记起不知道是谁说过想哭的时候只要扬起头就会逼回眼泪的,看来完全的不可信。如我这般高仰起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想来我似乎已被东邪逼到无路可走了,这心绪也临近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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