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爱或是不爱懂或是不懂,偏执或是洁癖都似乎于我无多大关联,因为他娶我并非因为自己喜欢或是所需要的。于此之余我所有委屈似乎也只能自己独自隐隐咽下了,但女人是个太易动情与软心的物种,也是个很难有力量抵挡排解寂寞的物种。
而且只要身体一旦失去过防守,这心终究也是会慢慢地升起各种不该起的感触。而我现在闻之东邪,明知是不可贪得,却渐来渐起了些对他秉冷漠的不甘与在乎,真正是不该呀。
正当我沉溺入这般思绪之中顿生百念之际,下颚却忽地吃痛起来。扬眸一眼,东邪却瞬息将我揽起入怀,随后还抱着我一起躺入了躺椅之内。他这一席动作太过流畅快捷,还不待我心咽下喉头的惊呼声,已是呈一个俯身趴伏在他之上的姿势靠定。
不可否认的是,我于他这般的姿势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而且我们的身体也似乎异样的契合。只可惜他的眸底没有丝毫暧昧慵魅之光,荡开的是一抿极明显的不悦,湮灭了我心头溅起的点点不该升起的旖旎涟漪。
随后片刻,我忽然再次醒悟到自己的不堪与贪念,连忙用双手抵上他的膛欲站起身来。因为我真的害怕再与之视线相对,会更加乱了我这颗惶惶无依渐渐失横的心。
但我这推拒的一举,似是撩惹得他更加不悦起来。他愈发强势地将我压制在怀,并凑近我耳畔极其倦怠淡漠地轻言一句:“今天你们究竟干了什么,蓉儿是哭着回来的,问她什么也不答话。”
他这言落下后退开少许,扬起的眸色似是在询问我又怎么他女儿了一般。见此,我心中又是一阵无端的闷疼而起,双眼一阵发酸,还臭不要脸地似是想要流出泪来。
而且我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他解释,难不成要我跟他说,说那黄小鬼正为他受辱而小肚**肠地生着那丐帮的闷气吗。于此这般想想,我深叹一息后又扬眸望他一眼,但见他还是不休止地用着他惯用的淡漠视线逼迫于我。
于是我也失笑了声地努力压抑下各种愤恨委屈,鼓起力量万般无奈地轻叹一句:“那你欲要我如何呢?”岂料我这无奈一语刚道落,他却骤然拥我起身,无任何言语地牵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大步跟着出到房门外面,夜幕已是徐徐低沉。阵阵寒冷的空气迎面扑来灌得领口全是凉风,似是就要吹袭进心底冰冻我这颗本就不暖的心。看来我似乎喜爱受虐一般,分明就未有被他正视过几回,却偏偏会为他的秉产生各种要不得的无奈与泪意。
人之所以有了泪意,是先觉得有了委屈,而会觉得有了委屈,则是不由自主地投入了真心。看来还是我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又怎可怨怼东邪本无心对我施下的淡漠。也是于此淡淡自嘲的疾步之中,我被东邪牵着手很快来到了黄蓉的房间门前。
还未进门,便听到了里面黄父与黄母双双压制着声调的安抚与劝慰之声。笑笑地扬起眸,我对东邪欲用眼神示意来此是多余,岂料他却一个毫不在意地扬臂推门牵着我大步而入。似是被我们突然出现而惊吓住,房间里的三位主人与几位婢女有那么一瞬似是停止了呼吸。
随后片刻,他们这才回归了平缓模样。低头柔顺的依然低头柔顺,劝解的又开始轻声细语地开导劝解,唯有黄父不悦地默不吭声地看着东邪,还沉沉叹息一声。他这声叹息的意味很深远,眼神里的责备意味也很明显。
他自然也知道黄蓉并非我亲生却对我有着莫名的执着,自然也知道黄蓉生时间娘丧也知道我不喜欢他儿子总也想逃。所以无论我胡闹到何等地步,他对我总是隐忍并未动过真怒。也是于此的这般思绪之际,在黄母的道道安抚劝解声中,我被东邪拉着一并坐入了那三人的圆桌之列。
坐定后,东邪淡扫我一眼轻吐一句:“好好与蓉儿说话,知道了吗,嗯。”他这声言落,黄母也立即停歇了劝解全都定定地望着我,似是也等待我即将给黄蓉说些什么软语好话的神色。
见此几人的神色,我然很想发笑。什么叫做好好说话,谁赋予了他这般命令我的权利,谁赋予了他这般践踏我尊严的权利?或许是为不甘,或许是因气结,一时之间我愣在了当场心底很是酸涩。
而且喉头苦涩哽咽并颤抖异常,硬是连半句话也吐不出来。我想,我偶尔也有些不容人践踏的尊严与骄傲!而且也该是时候让这对黄氏父女明了,这世间凡事并不是定要依他们想要的模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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