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随此时只有握紧拳努力忍下冲动,不去安慰他给他希望。
发泄完了就好,你会放弃的,你该放弃的。林殊。
突然地,林殊捂紧腹部,泪痕依旧留在脸庞,嘴角抽了一下却爆发出一阵狂笑,笑着笑着眼泪又流出来了,但那样的笑容却是陆锦随从未见过的,绝然凄美得似雪山上最妖冶也最纯洁的花朵。
「好,好!你走吧,走!」
陆锦随的脚步像灌了铅似的,感觉浑身的细胞都挤压着,但他却只是最后看了林殊一眼,便走了出去。
知道他已经离开,林殊像失了力一般颓然倒在床上,肚子依然痛着,可身上只觉得冷。
「我会好好把你生下来的。可是,爸爸很累了……爸爸知道宝宝会坚强的,对不对?」
林殊痴痴地望着躁动的肚腹,一手却沿着腹部的曲线伸了下去。
手里毫无章法地套弄着,嘴巴微张,下身的欲望胀痛着得不到释放,额上却已是冷汗连连,嘴唇颤了几下却只溢出痛苦的呻吟。
陆锦随茫然地走出那个房间,却始终不放心丢下林殊一个人。他坐在客厅里吸烟,烟蒂散落一地,望着墙上的照片,凄然一笑。
这就是自食其果吧。他当初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导致现在的结果,后来的逃避又把自己心里惦记的这个人弄得遍体鳞伤。心里纵然有无限的悲戚,他也没有倾诉的资格!
他一个人呆呆地在客厅坐了一段时间,最后熄灭最后一个烟蒂,站起身来。
心里绞痛着,嘴里苦涩得说不出,他的手握成拳,慢慢地朝着那个深渊一般的房间踱去,但入目的却是这样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
林殊的腿大张着,鼓胀的肚皮上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胎儿的动作,他的手勉强放在下面握住自己的欲望,已经站得高高的东西却并不能释放。
林殊闭着眼,一脸痛苦绝望无法发泄的表情,手上的力道已经不知轻重,笨重的腰却还不时挺动一下,嘴里喘着粗气,溢出的却只有痛吟。
陆锦随看到他嘴角扭曲成一个似笑非笑的怪异弧度,眉头紧紧蹙着,身上遍布汗水,心里咯噔一下,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眶湿润了,久到陌生的透明液滴像得到释放一般一颗颗争先恐后地坠落着。
原来心痛就是这样!
他俯下身去,林殊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手里毫无章法地想让握着的那根东西发泄出来,陆锦随轻轻捉过他的手,那人的动作终于停了,身体僵住了,眼睛却还不愿睁开来。陆锦随扯开嘴角,下一刻嘴里便含进了那根挺立着的硬物。
用唇舌去取悦他,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在自己的喉咙里,又胀大了几分,陆锦随只能凭着对男人的了解尽力地收缩着口腔,去触碰那些敏感点。吐纳、吮吸,他听到林殊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消失了,只剩下难以抑制的吞咽声。
被自己捉着的手突然使力一握,林殊的两条腿绷直了,腰挺了挺随即便落下,喉咙里模糊地传出一声低吟。陆锦随擦了擦嘴角流下来的东西,忍着那股腥味把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直起身来,林殊依然紧闭着眼睛,两行清泪却滑落下来。
陆锦随无声地望着那人,强烈地胸闷起来,他端来水把林殊身上擦了一遍,再出去却没有再回来。
像是周边的空气都凝固了,林殊的眼睑动了动,然后安静地睁开,他转头向房门的方向望去,虚弱地一笑,尔后合上沉重的眼皮。
那日之后,陆锦随再也没有回来过,林殊也对此事绝口不提。陆锦初虽然心里不解,但还是因为哥哥上次的表现对他有了几分信心。
这天是周末,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