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腕被缚,无法拥抱她,抚摩她香软的身子,掌握那对饱满称手的酥胸,无法揉着她的圆臀操到她浪穴的最深处,被压制的渴望令他的手掌热得发烫、痒得钻心!
“嗯——”辰朝闷哼,被身下紧缩压迫的巨大快感刺激得咬牙轻颤。
了了变换了节奏,深深坐下,忍着被贯穿的恐怖快感让他那膨大的肉冠刺入子宫,扭着纤腰用小淫穴从头到尾紧裹住他的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地被贪吃的媚肉吮舔、厮磨。
“主人——”近似痛苦的呻吟从男人的齿缝挤出,听到了了耳热心燥。
被他异样的敏感取悦,了了抬腰,让肉冠的边棱刮着花心退出,爽得他猛地紧绷挺身,再在他还未来得及换气时用力下坐,吃尽孽根,双乳重重地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肌上摩擦。
“呃——”
“还嫌我、不看你吗?”了了不断重复着刺激的动作,想起他之前的抱怨,坏心地调侃。
“朝奴、不敢……”浑身肌肉紧绷似铁,胸腹、肩背、双臂、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辰朝觉得自己被燃烧神魂般的快感绑架,心甘情愿臣服在身上女王的脚下,被她随心所欲地淫辱、亵玩!
只要她要他、疼他!像现在这样尽情地用他、吃他!
“是、是朝奴放肆……请主人责、责罚、嗯——”
辰朝激烈的反应如热油泼在了烈火之上,了了尖吟着疾速驰骋,小穴紧紧纠缠着大肉棒,让她每一次的起伏都困难无比又快慰至极,层层媚肉被炙铁磨出无形的火焰,从激情交欢的秘处燃至全身!
“朝奴好快活……求主人、不要停……”辰朝一边喘息着乞求,一边奋力挺腰。
抚摩着他的俊脸,了了仿佛感受到他全心地献祭,兴奋得无以复加。
极致的性感、绝美的欢愉,了了欲情高涨,掐着辰朝的脖子抬高他的下巴,一口咬在他喉间凸起的喉骨上。
仿佛被断颈,窒息的错觉混着身心的快意让辰朝犹如濒死,颤抖着直入顶峰,下体狂浪地出精,俊眸无意识地滑下两滴清澈的泪珠。
早就陷入高潮的了了本就是提着一口气才得以放纵操弄,这下猛地被热精喷射,那口气一松,小穴便顿时泄得溃不成军,小腹连同腰肢都反射性抽搐着,泛满情潮的身子伏在男人健硕的胸怀里,娇喘若溺。
与此同时,北陆王宫,世子承远殿东暖阁。
灵界北境常年冰雪覆盖,连灵气都以玄冰气为主,炼气四层以下若无御寒的护符、灵器,都难免被寒气所伤。
陆煜城抱着手炉偎在软榻上,身侧摆着一方墨玉的棋桌,棋桌对面,一个身形修长潇洒的男子侧身而坐,黑色长发以白玉冠高束,绸缎般垂在身后。貌似年轻的面容有一大半遮掩在银色的面具下,只余略显凉薄的唇和线条流畅俊美的下巴轮廓露于人前。
此人,恰是应北陆王之邀来参加婚礼的西辰王,辰夕。
陆煜城担忧地望着眼前对弈的友人,“辰兄,真的不用让祭司来看看吗?”
“……不用。”低沉沙哑的嗓音。
陆煜城没再坚持,只在心中默默叹息。
从半个时辰前开始,他就已经发现辰夕不对劲了。
执棋的指尖轻颤,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唇缝紧抿,面具的外沿隐隐溢出一线汗液的水光。
“辰兄,你的身体……我只知你肉身将陨,却不知你竟还要时常忍受这样惨烈的痛苦。”陆煜城感伤。
辰夕:“……”
“既如此,何不——”
“封棋。”语毕,辰夕的身影瞬间消失。
陆煜城错愕,他没想到那痛苦已经残忍到连辰夕这种神魂逆天的绝世天骄也无法抵御的程度。
两相对比,他只是堕为凡人无法再修炼,似乎都算是幸运。
瞬移回偏殿卧室,辰夕甩袖挥飞要上前侍候的宫娥,布下结界,僵身站立,喘息着射了精。
刚射过,身下顶着黏湿衣料的阳物又再次传来令人骨酥的快慰,空气冰冽,阳物似火灼,两份不同的触觉在他身体里交织,一深一浅一浓一淡,扰乱神魂。
“……”看来,弟弟确实玩得很开心。
“舟震”两发,了了强行叫停。这一次她真的是骑尽兴了,辰朝又敏感又配合,所有的反应都性感得不得了,让她意外又惊喜,肏得上瘾。
了了奖赏地深吻他的唇舌,辰朝挺腰拱起她的身体,含住她酥香的乳果不知魇足地用力吸吮。
“嗯嗯——”小腹内再次泄出一股酸慰的淫汁,了了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好了,不能再做了,到北境了,我要去找我姐姐。”了了拉开两人身下的距离,肉棒从湿滑的骚穴里扯出时又刮起一小波酥麻,被长时间撑开的媚肉立即感到一阵空虚。
“不用,我知道你姐姐在哪。”辰朝微笑道。
“你知道?在哪?”了了一惊。难道——
“主人松开朝奴,让朝奴换个姿势侍候主人好不好?”辰朝笑意更浓。
了了担心蔚亦柔已经遇到辰夕,默默给辰朝开了腕铐。
辰朝活动了一下手腕,“别担心,她没事,她现在在北陆王宫。”
“她被北陆王抓了?”了了连忙问。
“不,前几天……他正好到北境赴宴,我让他留意了一下,昨日恰好遇到你姐姐。”辰朝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把了了扒光。
“他?”
辰朝顿了一下,“西辰王。”
“辰夕?他、他有没有把我姐姐怎么样?我姐姐是不是求他救东方惊鸿?他——”了了有点慌。
“呵……你姐姐的确姿容妍丽,但你怎会觉得所有男子见了她都会想碰她?”辰朝好笑,“在秘境中也是,我不过是要把她挪开阵眼,你便要与我拼命。”
了了咬唇,她可不是觉得“所有男人”,她防的就是他们几个啊!
“你的意思是说,至少现在辰夕对我姐没兴趣对吗?”
“嗯。”辰朝将了了抱起背靠在操作面板上,架起她的两条细腿扛到肩头,搂着她的水蛇腰从驾驶座上起身。“放心,这么多年,他的鸡巴没自己硬过。”
“什么?啊——”
大肉棒猛得顶入花壶,小浪穴应激紧缩。
“主人刚刚辛苦了,剩下的时间,还是让朝奴使使劲儿吧。”辰朝道。
于是,男人狠狠使了番劲儿。
“呀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辰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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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棠:我仅代表我个人向辰家哥哥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陆煜城:我也是。
小棠:……
辰夕:……
小棠:咳,小陆啊,那个啥,其实——
辰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