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忘庭x楚还缨
正值一个漆黑的夏夜,明月当空,群星环绕,树影摇晃,灯火稀疏。
挨挨挤挤的楼阁房屋之中有一宝塔耸立其中,精致的黄铜灯台烛光点点,一旁的香炉里燃烧着异香,一身披黑底赤边绣红白牡丹大氅的长发男子临窗而坐,迎着灯火专心提笔写字。
忽然,一阵微不可闻的声响随着风声传入黑衣男子耳中,是衣摆划过半空的声音,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只见一头戴白纱斗笠的青色身影仅凭着轻功竟直接登上了几十米的高楼,轻轻踏上了窗台。
那人轻车熟路的翻进楼内,显然一副熟人做派,快速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俊朗的脸,舒展的眉头,明亮有神的黑眸,怎么看都十分顺眼的长相。
封忘庭觉得每次看到这张脸,食欲都能变好。
“别来无恙,你还在这个楼里,还是这么忙。”
“别来无恙,你不也一样?天天跑来跑去,挺充实呀。”封忘庭知道这人来了自己就没心思写正经东西,索性搁下毛笔,收起红封册子,把桌子清理出来。
来人叫楚还缨,是几年前官家整顿前朝武林后声名鹊起的少侠,行事如清风朗月,性格嫉恶如仇但又从不杀人,有自己一套处事原则,凭一身踏雪无痕的俊俏轻功和浑厚踏实的内功行走江湖。虽是江湖人,却抓了不少被通缉的恶人送去官府处置,即使是在奇人辈出的江湖,也是行事风格最特殊的那一类。
楚还缨毫不客气的一掸衣摆,解下腰间的乌鞘长剑和斗笠放在一旁,盘腿坐在封忘庭的对面。
封忘庭撑着脸目不转睛的打量他。
“你瘦了。”
少侠身姿挺拔,随着体质发育,胸膛从一开始少年的清瘦增加了几分成熟饱满,瘦了脸颊和腰肢,衬得一身腰腹线条愈发流畅勾人。
“此去塞北,风沙蹉跎不养人,吹进嘴里的土都能喂饱人。”少侠有些心虚地避重就轻。
“楚大侠非同一般,一出手就是惊天的大事,塞北的游牧蛮子都敢去招惹,也不怕把命留在外面。”
封忘庭利用他掌握的势力,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
“一个月不见,我这不是一从塞外回来就来看你嘛,还带了人家特产的胡酒,怎么还说怪话刺我?”楚还缨自知理亏任他打量,说着从怀中取出一葫芦酒。
直接取了桌上唯二的俩茶杯倒上,这是封忘庭专门为两人对酌留的两个杯子,一黑一白,黑的是封忘庭的,白的是楚还缨的。淡红色酒液散发着些许果香,迎着光如同红色宝石盈满茶杯,装下了整个晶莹圆月。
封忘庭看了一眼杯中月,又看向眼前人,挑眉眯眼,蛇似的碧绿眼睛冷冷的盯着楚还缨不说话,也不动。
楚还缨实在是被他盯得没办法,也不敢说话,悻悻地摸摸鼻子,敏捷果敢的少年侠客在严肃的朋友面前畏缩得像朵被雨水无情冲刷的小花。
“衣服解开,让我看看伤口,”封忘庭关上了窗子,“我看你是胡闹惯了,一身伤还敢喝酒?”
楚还缨乖乖放下酒壶,知道瞒不过手眼通天的朋友,虽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发现的,明明都避过那些暗卫了呀。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封忘庭开口道:“难为你为了能来见我,换了身衣服还甩开暗卫绕路用栀子花遮掩血腥味,你住处附近可没有种栀子的。”
两人认识已有七八年久,默契不用多说,而且就楚还缨这种从不在朋友面前掩饰表情的家伙,实在是太好读懂。
楚还缨解开衣带,散开染血的绷带,只见结实的胸膛中间赫然两处入肉箭伤,侧腰一处刀伤,一瓣栀子花瓣还从肌肤滑落,俨然是匆匆忙忙包扎伤口时不小心带进去的。
灯火阑珊,封忘庭那张华贵脸庞青丝拂面,被温暖的灯火模糊了棱角,变得有几分雌雄莫辨,他缓缓凑近上半身已赤裸的楚还缨,轻捻起白色的柔软花瓣拿近鼻底似是缠绵细闻,眼眸半垂,一双绿色眸子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肉体神色莫辨。
楚还缨看着他这副专注的样子,莫名有些紧张,有些时候他真看不懂他这个朋友,不自觉绷紧了胸腹的肌肉。
“躺好,别动了,放松点。”封忘庭按着楚还缨的肩膀让他躺下,一边从塌下的暗格中抽出伤药。
楚还缨一身柔韧皮肉常年裹在层层衣裳之下,虽有不少陈年伤口留下的浅浅疤痕,但不影响有一身流畅肌肉线条肉体在柔和烛光下莹莹如暖玉。
封忘庭用棉巾沾取药膏,轻按胸口处的创口,创口已经结了暗红的厚痂,但不知是不是身体主人赶路太匆忙的缘故,创口边缘还是有些红肿流血,像朵朵红梅开在雪地,在白玉般漂亮的胸膛上格外刺眼。
红肿的创口和受冷气刺激而挺立的乳首交相呼应,真是难言的色情。也许是天性中残忍暴虐的部分作祟,封忘庭每次看到楚还缨身上的伤口都会被这白雪红梅图给刺激到。
真是淫荡,即使是我这种天阉都会被这漂亮的肉体吸引。
封忘庭面无表情的给伤口细细涂上药膏,冷静地看着乳肉因为伤口的刺激微微发颤,没有人能看出他心中正想着怎样亵渎下流的污言秽语。
一滴汗液从胸膛流下,挂在淡色的乳首要坠不坠的,封忘庭呼吸都不由得轻了几分。
强压下脑中不可见人的的臆想,仔细包扎好了伤口,简单用毛巾沾温水擦拭流了一层薄汗的身体,又取出衣柜中留给他的亵衣服侍他穿上。
官场和江湖都可以说是威风堂堂不怒自威的封大人从来都是无数人赶着鞍前马后地伺候巴结他,如今竟心甘情愿照顾起人,可谓是无微不至,自然又熟练,这套动作他做了不知多少遍。
楚还缨笑嘻嘻地看着姿容华贵的挚友忙前忙后照顾自己,还不知死活地打趣道:“得此贤妻,此生无憾!”
封忘庭呼吸一滞,系好亵衣的绳子,一把抱起榻上煽风点火火上浇油急着把自己下油锅的笨蛋挚友,一把把他塞到自己房间的床上。
虽然楚还缨看着轻松不着调还有力气调笑,但显然多日的辛苦奔波早已让他透支了体力,一接触到柔软熟悉的床榻便很快速的安心睡去。
封忘庭看着榻上睡过去的楚还缨,替他掖好被角,撵灭火烛,只留一小盏暗暗的烛火在床头散发微光,又坐在床榻边就着昏暗的烛光细细端详挚友的脸庞,半晌才起身无声的离开卧室,关上房门,走回窗台。
打开雕花花窗,冷冷的空气顺势灌进屋内,吹散了几分体内难言的燥热,案台上黑色茶杯的酒液上,清冷明月再次照映在杯中,封忘庭拿起自己乘了酒的茶杯和桌上另一茶杯轻轻碰撞示意,然后一口吞下杯中摇晃的月影。
仍不满足,像是没尝出味,又拿起少侠那杯,薄薄的嘴唇贴着杯沿像是缠绵亲吻,又一饮而尽,清凉的酒液浇不灭他心中日益增长的渴望,饮鸩止渴,但他甘之若饴。
深夜,楚还缨留宿在楼中小阁中,正因香炉中的安眠香而深深睡去,被子整齐盖在身上,不知道被子下的肉体会遭遇怎样淫靡又过分的对待。
封忘庭那修长的手正探入被中,熟稔地解下轻薄的亵裤,反复揉捏柔软丰臀,冰凉丝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真是不知羞,挺拔又坚韧如青竹般的楚少侠有这样丰满弹手的屁股,坐在马背上不会被颠坏?若是在他醒着的时候拍打他怕是会害羞得不行。封忘庭在心里下流地想着。
封忘庭索性掀开了覆在楚还缨的被子,漂亮的胸肌被闷出一层薄汗,若有若无的汗渍亮晶晶的让他忍不住俯身细细亲吻,但怜惜他身上有伤口不好有大动作,便将枕头塞到他的腰下,尽可能展现这美好的肉体。
好大…好白……
封忘庭克制地舔弄楚还缨右胸的乳首,热乎乎的呼吸吹拂在胸膛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柔软潮湿的唇舌含着柔软青涩的乳肉亲吻撮弄,用灵活的舌头戳弄陷在胸肉中的敏感乳头,如同一个吃奶的孩子专注于这一点零嘴,昏睡中的肉体像是被这温柔假象安抚,逐渐放松肌肉,忽然,像是匍匐等待的蛇突然袭击猎物,藏在薄薄红唇下的尖牙忽的咬住被吃得红彤彤的乳肉,挤出了柔软的那一点内芯用牙尖细细研磨,敏感的肉体一下被刺激得耐不住挺胸,却被残忍的掐着腰按在枕头上无法动弹。
“嗯…”封忘庭抬头,看到楚还缨那张俊朗的脸微微发红,星眸紧闭,难耐地皱眉,红唇微微张开轻轻喘息,脖颈处也留着春汗。
“放心,会让你也得趣儿的。”封忘庭本作为天阉,从小受够了亲娘的虐待和父王的冷眼,长大些又因一张妖孽脸庞饱受嘲笑质疑和轻视,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甚至有些憎恶。遇到楚少侠这般风姿绰约的高洁人物像是恶鬼抓到了救命稻草,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了,当年惊鸿一瞥,刹那孽念丛生。
一根修长的手指沾着晶莹的药膏探入股间,臀眼被轻轻揉弄打开接纳了这位不请自来的恶客,鱼一般捕食猎物,一圈一圈的箍在大腿和腰腹上固定,然后猛地顶入穴口,狰狞的生殖腕彻底撑开处子穴,然后卖力地抽插顶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夸张的尺寸无情地撑开甬道,仿佛要将穴内的褶皱都熨开,双腿大张穴肉爽得麻木,失禁一般的淌水。
【夹的好紧,好多水,床榻都被你喷出的水打湿了。】
【荡妇】
【浪死了,很爽很有感觉吧,被我羞辱也在很用力的夹我。】
触手攀附在修士精瘦的腰部,然后向上延伸勒住胸腔,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出了沟,触手在又白又大的奶子上蠕动按摩,时不时轻轻抽打浪荡的乳肉,吸盘包裹住乳尖吮吸拉扯出小小的乳包,吸盘内冒出细细齿牙啃咬红肿的乳首,还试探性的伸出细细的触手刺进乳孔不断抽插起来,一根触手从乳沟中穿过,将粘液糊满胸膛。
【好白好大的奶子,喜欢。】
【只能做我的雌巢了,经过这么变态的玩弄还没有坏掉,看来你也很喜欢呢!】
黑色的液体牢牢攀附在洁白的躯体上,强烈的色彩对比更显的淫靡,肥硕粗壮的黑色交配腕在肉穴中卖力地抽插,全根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又猛地捅到底,在肚皮上都顶出夸张的形状,饱胀的甬道被用力地碾过顿时汁水淋漓,穴口已经变得嫣红,肉壁在如此漫长得折磨的性爱中已经变得麻木,机械地不断高潮喷水,然后乖顺的接受邪魔的淫辱,心甘情愿做祂的几把套子和母巢。
这场奸淫仿佛永无尽头,忽然,几条触手抽搐收紧,大概是接收到了某种原始的生殖信号,不知道是不是高强度的神交洗脑有了作用,修士被奸淫着的几个小口都不约而同的收紧,将腕口牢牢箍在体内,以迎接邪魔触手的激烈灌精。
触手们一个用力地深顶,膨胀,粘稠灼热的精液被激射出,浇灌在喉头、乳孔、膀胱和结肠口,腕足牢牢卡在肉口,确保母体无法逃走,被迫持续接受邪魔的灌精,小腹逐渐鼓胀,敏感的结肠口被迫吞吃太多的浓精,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是抽搐着全部封入体内。
好饱……胃里、穴内都被腥臭的液体灌满了,乳首上粘稠的液体滴滴搭搭滑落,像泌乳的新妇。修士神情恍惚,被这下漫长的内射肏得失了神。但腕足并未停止活动,忽然在穴内开始涌动,一颗一颗拳头大的柔韧卵蛋被直接输送到结肠口之内,鼓鼓囊囊一个接一个强行塞入,到最后一个卵时甬道无力的抽搐显然是达到了极限,但是被交配腕软磨硬泡还是强行塞到身体最温暖湿热的内部。碗口不舍地拨弄柔软的穴口,又分泌出胶状粘稠的液体,将结肠口封住,母巢需要好好的休息,怀卵期间可不能玩得太过分了,子宫口被玩烂了,但是要好好封住就没事啦。
紧实的小腹鼓出淫靡的弧度,腹肌线条被撑得模糊,修士大张着修长的双腿,沾满淫液的躯体遍布暧昧的勒痕,在安逸的闺房中肆无忌惮地怀上了邪魔的卵,接下来还要持续接受永无止境的奸淫。
少侠身手矫健地穿梭在山林中,厚厚的落叶和草丛灌木对他来说算不上阻碍,曾经也有很长一段在山林中修行的经历,现在行动起来轻车熟路的,没一会挺拔的身影便慢慢淹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起初还能从树冠的缝隙中看得到太阳来辨认方位,只是越往树林深处走,周围环境却是愈发阴森,脚下踩得能发出脆响声的落叶堆也变得湿软起来,某种潮湿的、代表生命循环的气味逐渐包裹了前行中的少侠,很少见的环境,但是同楚还缨要找的药材生长环境描述地很一致。
楚还缨背着背篓放缓了步伐,用登山杖轻轻拨开一旁粗壮巨树下的泥泞,宽大的落叶已经腐朽得很深了,即使被轻轻触碰也脆弱地掉落深色的渣土,露出苦苦支撑的纤细叶脉,那是生命最后的痕迹。但少侠并不为此伤怀,他看到了被遮掩着的东西,一颗小小的纯白的蘑菇微微露出小头。
蹲下身体,用手掐着小蘑菇的根部轻轻拔起,生怕损坏了它,拿到眼前仔细端详。之间这白色蘑菇只有两个指节长,小拇指粗,憨态可掬的,饱满的茎身莹白如玉,内部似乎有纯白的液体随着动作缓慢流动着,伞帽看上去也是白色,只是在光线的照应下仿佛有着某种流光溢彩的彩色花纹,有种不正常的吸引力,同时还伴随着某种独特的幽香,偷偷钻入少侠的鼻腔中。
似乎就是我要找的那味药材?楚还缨有些不确定地想,外观和生长习性很相近,那就先多采一些看看吧。将蘑菇丢进背上背着的竹篓里,少侠决定先循着香味继续往前走。
不出少侠所料,没走几步似乎就来到了蘑菇的幻境,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白色蘑菇一丛一丛的簇拥在一起。仿佛是受到某种蛊惑,少侠没有停下采摘,而是直直继续朝着深处走去。
不知怎的走神了一瞬,不小心被一颗有膝盖高的蘑菇绊倒,整个人直接坐在了蘑菇丛中,大股大股纯白的汁液从身下被碾碎的蘑菇中被榨出,粘腻的糊在楚还缨的身上,打湿了他为了活动方便穿着单薄的衣裤。
少侠有些恍惚的神情被跌倒唤醒,他睁大眼睛,还未明白自己怎么迷迷糊糊走进来了,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臀部压着一根粗粗的蘑菇茎身,肥硕的伞头顶得臀眼羞涩地收缩。他早已并非没有经验的处子,肉身经过封忘庭的高强度调教,虽没有雌堕成满脑子性爱的发情牝犬,但是身体早已深深记住了讨好阳具的美妙滋味,当即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液收缩穴口想要挽留。
少侠红着脸抬起臀部,想要脱离这令人难堪的境地,只是臀下压着的伞头突然对着湿漉漉的屁股喷出了一滩纯白的粘液,顺着臀线滴滴答答流下,拉出丝丝乳白水线,很难不让人产生糟糕的联想。空气中粘腻的幽香愈发浓郁,同时,仿佛被外来者惊醒,丛丛白蘑菇不约而同地从空气中传播起某种幻情的白色孢子。
无法避免地吸入催情的空气,少侠腰身僵硬了片刻,从内而外的瘙痒迅速席卷全身,侧身仰面朝上,直直瘫软在蘑菇丛中。
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修长的手指轻轻扯开了腰间的系带,臀部微抬将湿漉漉的衣裤褪下,露出精瘦的腰身、饱满的软臀和紧实的大腿,腿间蛰伏的阳具已经微微抬头吐露清液,显然已经动情,手不受控制地握住红润有肉感的性器,带茧的手掌不知轻重地抚弄起来,表皮被手茧磨得吃痛,带起一阵酸痛和快感,在无边无际的幻觉中快感的边界被模糊,痛楚被转化成更多的快乐。
红润的阳具没怎么被使用过,经过爱抚后彻底硬了起来,少侠眼神迷离地低头瞟了一眼,周围立着的蘑菇仿佛是凑热闹的小动物围着他瞧似的,奇怪的联想让他更是羞耻得涨红了脸,光天化日之下放肆自渎是他从未做过的事,今天确实鬼使神差这样做了,白日野外宣淫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通电般发麻,腰身也一片酥麻,无力地躺倒在一片浊白粘液里,草腥味和不明淡香在充斥四周。楚还缨鼻翼微动,终是羞于直面自己露天的性事,眼睑颤抖着闭上,红唇颤抖着随着手上加快的动作发出压抑的性感低喘。
干净修长的阳具胀大笔挺着被反复上下撸动,慢慢从顶端吐出些清液流到指缝里正好做了润滑,带着些粘性的液体随着动作导出些淫靡细密的银丝,稠稠的水声在耳边格外明显,掌心似乎能感受到血管一抽一抽的脉动,楚还缨难耐地抬起右臂挡在眼前,耳根红得几近滴血。
好难受…出不来……无边的痒意光靠前面呆板地摩擦已经无法舒缓,肉体已经被迫记住了曾经无数次被迫张开隐秘孔洞,被亵玩得精尿乱流抽搐发情,最深处的爽处都被过度开发的感觉。坚韧的意志和强健的体质让他不至于被那些手段俘虏成失智的性奴,但客观来看获得快感的阈值已经悄悄在无形中变高了。
“呜…可恶……怎么会这样……”
以至于楚还缨不管如何搓弄爱抚昂扬抬首的阳具,揉得红了一圈却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性事上他向来纵容伴侣,信任对方的分寸,也不排斥从中让双方都获得快感,但自我玩弄的次数确实极少,从来都由对方一手掌握,却没想遇到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身一直挺立着浑浑噩噩地如何回去可都不方便。少侠俊朗的眉眼难为情的皱着,涨红的粉腮上淌着情欲的清泪。
更叫人难堪的是夹在臀缝中的隐秘处,竟自发收缩起来,肠道也发痒发麻,恨不得什么东西进去狠狠捣弄一番。
此番情欲上头却是顾不得更多了,原本拘谨的身体逐渐开始放肆地扭动起来,红唇叼着上身的衣服发出委屈的呜咽,宽阔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下身完全赤裸着,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渐渐分泌出透明的汗液,整齐排列的腹肌随着快感绷紧,耻骨到小腹上性感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带着些植物腥气的白色浊液随着动作被蹭在洁白的肉体上,一手快速在阳具上撸动着,一手竟朝后穴抚去,那后臀肥软如寿桃,刚才在地上一顿摩擦臀尖早已变得一片湿红,更加显得可口。
手指按在臀眼处,昨日这处还承了宠,微微红肿向外嘟着,此刻已经泌出了些许肠液,手指微微用力便被穴眼自发吞咽进去。
顿时情欲如同洪水般泛滥成灾,手指有些失控的往里扣挖捅弄,笨拙的手指寻找着记忆力让自己快乐的地方,但犹犹豫豫又没有经验的扩张如同隔靴搔痒,徒留绵软多汁的穴肉互相挤压流出长长一道淫液。
肌肉线条流畅的修长小腿用力地绷直着,脚背筋骨分明,一个个脚趾都僵硬地内扣着仿佛用尽了力气。
“不够……”楚还缨神情恍惚又崩溃,浑身酥麻瘙痒难耐,手指无助地抓挠了几下胸膛和肚皮,紧实的肌肉线条上流下暧昧的抓痕,又痒又爽,衣衫凌乱如同发情母猫般无助地在草地上翻滚,白色蘑菇碾出的浓稠汁液粘染满身,乌黑云鬓上也沾上了秽物。少侠此时遍布红痕又湿淋淋的,如同被阳精浇灌全身彻底玷污,迷乱浪荡又惹人恋爱。
被情欲浸润的肉体挣扎片刻还是强撑着手臂慢慢跪坐起来,紧实的腰身此时绵软无力,堆雪肥臀半撅在空中,被一手掰开,红肿的穴口来回开合又被手指奸入内部,滑腻腻的汁水不断从骚肠子里被挤出,手指几乎都要抓不住。
仿佛被淫欲催生出的某种本能控制,楚还缨竟用后臀去蹭一旁草地上矗立着的白色蘑菇,经过充分润滑情欲勃发的小穴过分的热情,已经被好好调教过的穴眼主动挨蹭饱满的菇头,配合手指捏着茎身,努力将蘑菇往里塞。那蘑菇伞倒也有几分柔韧,被堆积折叠的穴肉拉扯着进了肉洞也没被直接碾碎,反而顺着不断吮吸的软肉慢慢往里填充。
一个蘑菇算不上满足,便如法炮制又往里塞了好几个,直到肉道被填充的满满的,深处的嫩肉也被摩擦到,这才发出欲望被抚慰的叹息。
但后穴比他想得还要贪心,吃多了激烈又过分的捣弄,仅仅只是填满并没能让他达到高潮,手指难耐的搓弄但穴肉痒的过分,急得少侠摇晃着屁股直直朝着一旁树根裸露在外的凸起就坐了下去,细软的皮肉被粗糙的树皮碾得生疼,这刺痛感莫名给人带来了几分爽感,楚还缨俊朗的脸庞羞得通红,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竟下贱如此,从树皮上都能获得快感,但欲火没能留给他更多羞涩的时间。
他一手拾起草地上三指粗的断树枝,也来不及嫌弃就往湿润的后穴里塞,粗粝又带着结节的断枝被他捏着一端深深埋进肉道里,包容的甬道被捅得汁水四溢,带着哭腔的抽泣声和断断续续的娇喘在无人的野外林地里此起彼伏,树枝被捏着不断在穴眼进进出出,原本干枯的表皮也被层层叠叠的肠肉仔细包裹上了一层粘液,竟是成了随便一根破树枝的肉套子。
艳红的肠肉几乎都要随着抽出树枝上的瘤子给带出来一小节,随即又被树枝往更深处捅进去,只吐露出一团一团粘糊的白浊和白蘑菇被碾碎成的软块,像是男人灌进去的阳精,不舍得浪费就含在肚子都结块了才被弄出。
此时的少侠浑身皮肉白里透红,大汗淋漓衣冠不整,绯红的脸上神情恍惚星眸含泪,从鼻腔里不断发出暧昧的哼叫。下身完全赤裸着,饱满的胸肌也是呼之欲出,腰身柔韧而有力,一只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似爱怜似难受地抚摸着,夹紧的腿缝里缓缓流出一股又一股白色带着腥味的清香,腿间的阳具不知何时泄了精,浓稠白浊糊在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夹在双腿中间还攥着那根树枝机械地捣弄着穴眼,浑身散发着意乱情迷的气味。
最终恢复清醒的少侠脸色通红羞愤欲死,匆匆忙忙收拾干净身体,树枝一下有点扯不出来了只好留在后穴里和布条堵住缝隙,鼓胀着肚子,带着采好的蘑菇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