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双腿夹住少年的腰,两人一并晃动起来。震得花瓣弹起又落下。
女孩被顶得差些尖叫出来,使坏夹了阴茎,少年低呜一声,甜甜地骂她坏,开始欺负她的嘴。往下边勾夹着红肿的肉粒,他边将肉棒挺送到温暖的最深处,磨一磨插一插,直到两人都痉挛着攀登高潮。校庆最后一天,当陆梓杨埋在伍桐里面射出,换了个套重入,却又停住,委屈问她“是不是又有了野男人”时,伍桐才发现,她这些天确实纵欲过多了。
但她也是很有规律的,偶尔白天和陆梓杨,偶尔晚上和姚景。虽然更偶尔的……一天两个人都有。所以三个人一起才是效率最高的?
伍桐回身,止住陆梓杨的动作:“嗯,你说得对,我得克制点。”
她利落地清理完,看都没看陆梓杨一眼,就道了再见。
留下陆梓杨立着阴茎站在那里,不可置信:“喂!你连事后安抚都没有吗!!而且爷说了什么,你就对对对!”
他们是在西门边上一间旧校舍盥洗室做的,附近阒静无人,伍桐并不担心陆梓杨的控诉会被听见。她一路整理自己的衣服,行至楼下,却逐渐听见窸窸窣窣的人声,自校舍墙外传来。
伍桐警觉地顿了脚步,扶住内墙,竖起耳朵。
“你不知道?你他妈怎么会不知道!药的配方每个家主都有,姓许的这么疼爱你,会不给你用来保身吗!”男人的声音听得出刻意压过,伍桐依稀辨认出来,它属于中年男人。
“我知道了……哈哈哈,我知道了,是你们全家人丧心病狂,别人的妻子死了,儿子病了,和你爹有什么关系。”
“他让我去干最脏的活,让我承担一切罪名,害我家破人亡……哈哈哈……教出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该尝尝……”
“嗯——嗯嗯——我不要——”
尖利的哭声只破出一点,便被闷捂住。
伍桐站在道中,心乱如麻,只迫得自己冷静。
左边有路,右边无路。撞上去自讨苦吃,何况对方是许咲伊。
这种事多危险,沉泠不是已告知她无数次了吗。
她再蠢,也不必帮一个讨厌过的人。
“啊——”尖叫声再次响起,很快顿住。
陆梓杨在二楼尽头,他没带手机。若去喊他,过去回来至少要两分钟。
门外要么是强奸,要么是强制吞药,要么……伍桐不敢想。
伍桐抖着身子,感到牙齿都在打颤。她向左边沉重地迈着步子,心中默念三遍:与她无关,与她无关,与她无关。拿起手机,想拨110,那刺耳的哭腔又自身后传来。
伍桐却无比清楚,事发意外,生死只在一瞬。错过了,谁来都是迟。
最近的警局在哪里?三公里开外。
她发出声音,惊动的又是谁。
——1班刘向前自杀了,但没死成功。原因是妈妈得了精神病,对他爸爸动了刀子,他也跟着疯了,用自杀威胁父母离婚。再后来,他妈妈忽然失踪,无迹可寻,刘向前便休学了……刘向前爸爸,腿被砍过,肿得流脓;他在车间做工。
对啊,刘向前爸爸,是个跛子。伍桐想。
许咲伊,你真是欠我的。
伍桐颤抖着手,快速拨了110后藏好手机,抄起离她最近的拖把,改道朝右边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