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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X广】春深Y落谁怜惜(1 / 1)

自打洛水院一事尘埃落定,曹植便成日往绣衣楼在广陵的据点跑,简直快成他第二个家了。

用他的话说,这里又安静,也有很多和他印象中不太一样的女孩子们,说话又好听,也不会被大哥追着练剑;再加上和你交情甚深曹植单方面笃定,曹丕事务繁忙,有时没空照顾弟弟,曹植在你这里,他也放心。

众人权当多了个懂事可爱的弟弟,每天听他弹弹琴,吟吟诗,枯燥的生活也多了几分乐趣。

“怎么今日又来?”你低头看他,哭笑不得。曹植坐在走廊上,抱着箜篌,闻声转过头,惊诧地看向你:“殿下!”

本就是还没长开的年纪,容貌既有青年俊朗的轮廓,又有少年特有的稚嫩与青涩,笑起来便能看到圆鼓鼓的脸颊肉,淡淡的腮红点在面颊,衬托的像只圆润的白面馒头,使人胃口大开。

“这些日即无雅集,也无讲座。”他又摆正姿态,端坐回原处,撅着嘴巴,“听殿下的意思,倒是嫌我了。”

“哪有的事,江都至广陵路途遥远,心疼你还来不及。”你背着手站在他身旁,看他负气,忍俊不禁道,“又不是寻食的小狗,怎么本王在哪边,你便往哪边跑?”

“谁说是来找殿下的。”曹植终于舍得看你一眼,嘴硬道,“德祖也在,我是来找德祖的。”

“噢~”你故作惊讶,“在本王的书房门口等德祖呀?”

“哼。”曹植背过身去,抱着琴,依着墙壁,不再说话。

你怕真气坏了他,便蹲下身,凑着去讨好,“生气啦?气我总是推脱你寄来的宴请?”

“书简一次不回,寄去宴函也总是说没空。”曹植抱着膝盖,有点生气,“我看殿下跟德祖去雒阳的赌场玩得倒是开心!”

曹植个小蛋糕哪里来的本事打探你的行踪,怕是曹丕为了讨弟弟的好,故意透露给他的。

他闷着脑袋,柔顺的青色头发被夹在层层叠叠的衣袍下,看起来有些凌乱,险些散了扎好的发髻。

“现在怎的这样爱撒娇?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你伸手去解他的红绳,曹植斜眼瞥见,乖乖地背对着你,任你用手指梳理他的长发,自己则把玩起那根原本用来束发的铜杆。

“许是和殿下变亲近了,便忍不住多小孩置气几句。”曹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得礼,说话也稳重起来,“殿下莫嫌。”

“好了!”你拍拍他的肩膀,“时兴的花样,你看看喜不喜欢?”

曹植一听,摇头晃脑地找镜子,最后对着庭院里一处浅浅的小水洼欣赏起来,“这个发挽好漂亮,我好喜欢!”

说着,他又急冲冲地凑到你身边,“殿下下次还给我扎,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好别动。”

你扶着他的肩膀,硬生生将跳动的小青雀摁住,他比你矮了一头,就连看你也只得睁大了眼向上瞧。

“送你的礼物,进书房找个铜镜慢慢看,别再对着小水坑瞅了。”你拍拍他的后背,曹植得了令便火急火燎地窜进书房,还不忘抱起箜篌。

果然还是小孩子呀,你心道。

原是一块朱砂色的珊瑚石,品质上佳,若要打磨成亲王佩戴的玉珠还差了点颜色,便想到送给曹植。

也许正如少年所说,正因亲近了些,便不由得想到他浅浅青发下的一双珊瑚色眼瞳,真真如同青山一点春般恰到好处。

“这形状打磨的真漂亮,跟我的瞳色一般。”他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细细打量,“摸着润手,对着侧光看还微微闪着荧泽,品质也是上好的,就连我家也不得几块呢。”

“喜欢就好。”你跪坐到他身边,轻轻地和他头碰头,也许是被他的明媚所感染,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恍惚间又想到自己还是世子的年纪。

“真好。”你轻笑道。

“殿下也觉得好看?”曹植面向你,原本就是未长开的少年,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年轻的娇俏,你也偏爱这一份少年天真。

“子建自然是好看极了。”你伸手拨开他鬓角的碎发,捧住他的双颊,“来,吃个嘴子。”

唇齿分离后的温热嚅湿了唇角,看着你唇边的一点水泽,曹植便回吻来。

他先是探出舌尖,点在你的嘴角,再顺着你未合的双唇,悄悄探进口中,勾着你的舌。

“殿下避我?”喘息间,曹植轻声道。

“怕亲上头了。”你用手掌抵着他的嘴,他便半阖眼眸,顺着你的掌纹慢慢地舔,“你刚开过荤,有点怕你。”

“不行吗?”曹植用湿漉漉的小狗眼神看你。

“在书房?不太好吧。”

曹植听闻,环视一圈,忽然反应过来,红透了脸,暗骂自己一时被情欲蒙了眼睛,这般不得体,“嗯殿下说的对!那在下就改日再”

你被方才的吻多少勾起来一点火,看他欲起身,舔了舔唇,又将人拽回身边。

“算了,不管了,再吃个嘴子。”

曹植外袍被你拽的大开,你的手不安分地顺着微微敞开的内袍,探进去,环绕半圈去抚他光滑温热的脊背。

他有点害羞,想拢起来些,又被你掐着脸颊深吻,一时被亲的头昏脑热,手下抗拒的动作也变成环上你的脖颈。

跪坐地久了,腰酸腿麻,你便扶着他慢慢的躺下,唇齿分离不过片刻,曹植难忍双唇温热消失所带来的片刻空虚,探起身子,伸手去捧你的脸、追上你的唇才肯罢休。

你伸舌去抵他的双颊的腔肉,他便吸住你的舌根,含住你的舌尖。一时含不住口涎,漫的下巴水淋淋的,他又伸舌擦过,似是下意识的动作,带着一点本能。

直到两人双双躺倒在地,曹植为了换气,不得不用手掌轻轻抵着你的胸脯,才打住这场嬉戏般的唇舌交缠。

“先让你去一次。”你伸手探进他的衣衫,“后面好让我少遭些罪。”

曹植听懂了你的意思,‘腾’地一下燥红了脸,似乎是没想到你会说的那么直接,又联想到上次一地狼藉,便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细微的声音从指间沁出:“嗯嗯。”

然而久久不等到你手下动作,他燥热难耐,身下的性器更是硬的跟石头一般,便悄悄地从指缝去窥你的动作。

还未等他出口闻讯,身下便被紧致又温热的一处包裹住,他不禁挺腰,侧着头去看向身下:

少年的性器干净,体毛稀少,浅浅铺了一层在根部。

你一手握着性器的根部,一手揉捏着两个卵蛋,含着龟头,用舌尖顶他的马眼。

“殿下!”曹植险些又晕了过去,带着哭腔,捧住你的脑袋,“别,那里脏!”

你抬眼看他,嘴里还吃着他那根,少年又羞又怕,被你的侵略性的眼神瞧地险些去了,你也不管他,向下埋头,直到感到龟头顶到舌根,慢慢地吞咽,用喉咙的肉去熨他的龟头。

曹植心里羞于你给他做口活,但看你为他做到这般,心里又涌上难言的雀跃。

忽地,你察觉到原本托着自己的脑袋的阻力,缓缓转换成一股推力。龟头本就最为敏感的地方,你的喉咙给他的性器熨的又酸又舒服,似乎是快要到了顶点,嘴里被他涨大的一根堵的满满的,顺着喉间逐渐堆积的口涎,你重重一咽,让喉咙处的软肉挤压他的龟头,只听少年一声难掩的呻吟,性器在喉咙里颤动,你便摁着他的发抖的大腿,让性器从自己的口中退出。

你半开口,喉咙一紧,射在你舌根的精液轻而易举地被推上来,你吐在他性器根的体毛上,黏腻的液体顺着口水,在小腹与口中牵出一道银丝。

“怎么还在射?”曹植那根性器似乎还没射尽一般,还在不时地吐出小滩的液体。你忍不上手撸动起来,笑道,“没尽兴?”

他没回答,你探头看向躺在地板上的曹植:头向肩膀处微微歪去,皱着眉头、微微上翻着眼睛、似乎难以聚焦,面颊比新开的桃花还要艳红,咬着下唇,似乎是为了咽下呻吟,不过失败了。

“子建,子建?”你揉了揉他的双颊,心里升出一点担忧,别给人爽坏了。

“没,我没事殿下。”少年慢慢回了神,下唇被咬得久了,血色也重了些,更显他肤色白皙,“差一点就晕过去了。”

“没事就好。”你叹口气,伸手把他的衣服扒了,“怎么跟张邈似的,三天两头的晕,吓得我差点一起走了。”

曹植闻声一愣,伸手抚上你的脸,“殿下这样不是第一次?”

你扒他衣服的动作滞住,“我的意思是,他身体不太好,不是这个意思。”

“哦。”曹植轻轻地呼了口气,轻轻地掐了你的脸一下,“差一点就误会殿下是负心人了。”

“嘿嘿。”你意味深长。

“嘿嘿?”

曹植还想再过问你几句,你便听到屋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还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

不等曹植反应,你伸手捞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清瘦的少年,一头钻进书房深处靠窗的柜子。

有时你会在书房小睡,这衣柜原本是用来悬挂你脱下的外袍,以及应对不同场合需要而随时替换的衣服。但没想到书房长zhang三声人,人多起来,放置的外袍也越来越多。偶尔公务繁忙,需要过夜,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头,放置了换洗的衣物,其他人便纷纷效仿,最后达到塞不下的荒谬程度。

你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在一旁又打了个大些的柜子以供密探们需要,自己则独占原本旧的梨木柜。

柜子比你高了许多,但实在窄小,是你从世子时就在用的老物件,原本也放不了几件衣服,更别说容纳下两个人。

你的身子挺得笔直,曹植比你矮些,脑袋枕在你的脖颈处。你们原本是贴不了这么近的,不过两人繁重的衣袍被刚才的你一时心急手快扒了个干净,皆只剩一层里衣。曹植双手圈着你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紧一些,他方才的体热似乎还未褪去,隔着薄薄的里衣,像疯长的野草一般沁入你的皮肤。

“奇怪,我明明记得殿下今日是在书房办公来着。”隔着柜子镂空的花纹,你隐约看到屏风另一侧的庞统似乎捧着什么。

“也许是殿下最近比较忙,我改日再来找好了。”是张颌的声音,明显地有些失落,“原本也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你有点心动,眯着眼想仔细看看是什么东西。两人的对话曹植自然也挺得一清二楚,看你侧头的样子,有些吃醋,在你耳边悄声道,“殿下这是着急出去了?”

“啊?不是不是,儁乂手巧,做的东西都是又精细、又好看,我一时好奇嘛,哈哈”你打着哈哈,想把话题岔开。

曹植抿着嘴,气得眯起眼睛,从你怀里‘刷’地一声蹲下去。你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曹植要做什么,又怕再惹他生气,便任凭摆弄。他扶着你的一条腿,用自己的一侧肩头顶着你的膝窝,让身子挤进你的双腿间。

“站久了,有点累了?”你以为是他闹脾气,用被抬起的那条腿的脚跟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背,”跪在木面上疼,还是站起来吧。”

“不疼,下面都是衣服。叠在一起,软着呢。”他嘟囔道。

“怎么了,你嗯!!”

你原本还想再打趣几句,却被双腿间的温热一惊,想合腿已经晚了。

少年一只手把着你的胯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肩头的膝盖。

他埋在你的私处,隔着裈裤舔你的穴,被口涎濡湿的布料贴在你的阴唇,他便隔着布料去揉你的阴蒂。

“你干什么?!”你无声尖叫。

“殿下愿意为子建做的事,子建也自然愿意为殿下做。”曹植小声地回复,“殿下可要把呻吟咽进肚子里。”

外面两人交谈声不停,似乎谈到什么兴起处,在待客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而你被身下的少年服侍得正舒服,自然没有心思去听二人的谈话的内容。

曹植也红着脸,被自己一时的冲动懊恼不已,也不知自己搭错了哪根筋,竟然这番无礼,原本总想着要好好地对待你,却总被你牵着鼻子走。

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一时这样做,她会不会生气呢?少年心想。

你看他停了动作,抓着他发丝的手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有些不满道,“上次做的那么凶,这个时候倒是害羞啦?”

呃呜呜好想光明正大的跟殿下亲近。曹植欲哭无泪,果然还是要早些跟殿下谈起提亲的事务。

少年隔着裈裤扒开你的阴唇,看着濡湿的布料将你挺起的阴蒂浅浅勾出一个轮廓,他张口含住,用舌抵着布料去摩挲。

蒂子敏感,曹植舔的仔细,不一会儿热意便一点点涌上身体,穴口也痒了起来。

狭小的空间中,曹植听着你逐渐加快的喘息,身下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拽下你的裈,第一次离得这么近看你的私处,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脸更红了些。

少年将沾了唾液的手指顺着穴口的肉探进去,上面不忘吃你的肉蒂,他先是上下唇磨动地抿,摸着你的小腹发紧,又慢下动作,用舌头轻轻地咬,快感聚集在蒂头,你不禁难耐地夹腿,想让他多舔舔,要是能吸一下就更好了

“嗯!”少年的指甲勾到了一处,又酸又爽,你险些尖叫出声。

“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身下曹植吃你的阴蒂啧啧有声,他吹了一口气在蒂头,又好似小狗喝水般用舌面去舔你的蒂。

“是窗外的鸢声吧,殿下的书房倒是能看到许多小鸟。”

少年用手指围着你的软肉打转,里外都被按压着,快感却被少年唇指间控制,总在高潮的一点徘徊,让你几欲抓狂。

“说起来,今日倒不见哔哥说话呢。”

曹植不再舔蒂,他怕你去的太早,舌尖下移,抵着你的穴口磨。

“嗯在袖子里呢,总是说些荒唐话,怕殿下听了不开心。”

你的手插进他的发间,腿也没了力气,想要顺着衣柜的柜面滑下去,却硬生生被身下的少年顶起来;他的舌圈起成一条去勾你的穴肉,好像嫌吃不到,便用二指撑开穴口,穴肉外翻,曹植将舌伸进去,仿着性器去抽插,口涎混着你的淫水发出淫靡的水声;任凭嫣红的穴肉去夹他的舌,不知是吞吐,还是再向外推,每当舌尖抵在穴口,他又毫不留情地探进去,怕你不够爽利,还用鼻梁去蹭你的阴蒂。

细密的快感层层叠加,你早已经到高潮的边缘,少年却停了动作,舔了舔水淋淋的唇,抬头用带着情欲的、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你。

“我听殿下的。”

你被那双眼睛一时晃了神,难耐道,“小子建,让我去吧呃!”

话音刚落,得了你的应许,他便如火燎般埋进你的穴,围着阴蒂狠狠吸了两口,二指并排戳弄你穴中的软肉。

“好爽舒服,蒂子再咬痛一些”

你一时舒爽,忘记顾着外面的客人,说了些下流的荤话,句句刺激着曹植的神经,他便真如同你所说,咬你的蒂根,用牙磨你的蒂头。当难灭的快感聚集在一处,他最后趁势狠狠一吸,你只觉小腹一阵酸意涌上,曹植的手指还埋在你的穴里,抵着你的敏感处快速地抽插,透亮的阴液便随着手指的进出喷溅而出,溅了他满脸。

少年也不嫌,学着你方才的模样,温热的口‘啊呜’一口覆上你的穴口,含住你的淫水,怕你没流尽,嘬着穴口吸了一口。

“看。”他将口中的水吐在掌心,摊开手掌,看着阴液从从指间滑落,眼神迷离,似乎是太过沉溺于此刻的淫靡,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是殿下的水。”

你没有力气看他,一时失神,高潮时身体最为酸麻,一丝也不想动弹。

曹植扶着柜面站起来,将早已挺起的性器顶在你的穴口,小声道,“殿下的穴在吃呢。”

他先是埋一个龟头进去,围着你的敏感处打转,一手捞着你的臀肉,一手去磨你的阴蒂。

你原本高潮未褪,他又这样刺激你的敏感处,操弄个几十下,便能感受到小穴收紧。

“子建,深一点”你几欲哭出来,“里面也顶一顶,好不好?”

“殿下把子宫降下。”曹植去亲你的嘴角,看他眼眶发红,明显也是忍的厉害,“想操操殿下的子宫口,很舒服的,殿下也记得,对吗?”

他的手指点在你的肚脐处,“好像操到那么深,有个小嘴在嘬我的那里,又紧,又烫。”

你哭笑不得,“这倒也不是我想降就能降的。”

曹植想了一下,背抵着柜面向下做了个下蹲的姿势,将你的双腿撑的大开,手伸到交界处摸了满手的水,也不给你反应的时间,往上狠狠一顶。

你双脚皆不沾地,全靠少年把着你的臀肉撑起,你和他的身躯紧紧相贴,脚勾着他的后腰,他大开大合的操,不给你一点喘息的时间。

穴里敏感,曹植抽插地又重又快,似乎想要把你的穴肉捣成一滩水一般,双腿间汁水横溢,胯与臀肉相撞,发出黏腻淋漓的响声。

“别呃呃那么快”你环住他的脖颈,胸乳和他的胸口相撞,蹭的乳尖发麻,“外面呃呜"

“听见,想让他们听见。”曹植身下的动作更快了些,一手环过你的背,怕你背柜面蹭痛,“殿下的子宫多操操,是不是就降下来了?”

少年不怎么说这种下流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些情色的意味,“子建听话,殿下不让进,子建就不进去呜!”

龟头触着宫口就操进去,性器扯着宫口,似乎要将它勾出来一般;操的也重得很,非要用宫口的软肉去嘬龟头,再用马眼抵着宫壁磨,磨的你双眼上翻,小腹间尿意涌上,穴口发酸发麻也不愿意停下。

“子建!你操的太深了!”你尖叫道,还要再多说什么,全淹于唇间,他含着你的唇,每想说什么话,他便张嘴去吞。

好像是流淌进热潮被反复拍,曹植握着你的腰,不住地摆腰挺臀,少年被汗沁湿的发丝掩盖着双眼,你怕他操红了眼,伸手抹开碍事的额发,露出少年饱满的额头。

啊,怎么哭了。

漂亮的眼睛满溢着泪水,拧着眉头,抿着薄唇,忍着哭声。你没有精力去想原因,少年操的快着呢,你的宫口还吞吐着他的性器,被奸成个鸡巴套子了。

于是,便捧起他的脸,在脸颊落了一吻,很轻很轻。

是对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是不敢惊扰鸟雀惊动的轻,也是足够消弭他一切担忧和猜疑的定心吻。

少年将你抱的更紧了些,两人的发丝交缠,粘着水铺在你们的身体上。

“殿下”少年轻声道,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你热意未褪,差一些就高潮,“可以射进去吗?子宫”

“把我操爽了就行,”你的下巴抵着他的肩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轻声道,“不过,现在我还不能生孩子啊。”

曹植身形一顿,明白了你话中潜藏的意思,明明十分欢喜,喉间忍不住涌上酸涩,“谢谢殿下。”

少年炽热的性器从你的穴肉中进出,重重顶进子宫口,顶在宫壁上,再磨着阴蒂、勾着宫口抽出。看你双腿打颤,连你的腰也夹不紧,他便捞起你汗淋淋的腿,将你拢在身上,靠着你依靠在自己身上的重心,挺腰操干。

等你小穴抽搐,似乎到了顶点,他便顶着你的敏感点大操特操,高潮时的穴肉夹着少年的鸡巴,熨着柱身的青筋,围着龟头一吸,便吸的少年缴械投降。

曹植小腹发紧,马眼抵着宫口,将温热的精液粗粗地射进去,也许身体正敏感,子宫里的精液烫的你混身发颤。潮喷的水顺着相交处向下,混着少年方才的精液,沾湿了柜子里的衣服,看着黏腻狼藉。

狭小的空间就连吐口气都会被对方吞下,实在是很需要新鲜的空气。看你几乎要晕过去,曹植便将你捞起来,牢牢抱在怀中,也不管外面如何,带着一股腥燥的热气走出衣柜。

“啊,原来很早就走掉了”

“怎么听着还有点失望呢,小子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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