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复正常,继续与外邦藩王议事。
到了晚膳时间,秦昭明宴请外邦藩王在宫中用膳,他们出了御书房后,秦昭明让人先将藩王送到晚宴殿宇,转身将孙伍唤道跟前。
孙伍恭声道:“陛下,可有差事吩咐属下?”
秦昭明语气冷冽,“小伍,谢元洲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孙伍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陛下,那谢元洲屡次加害您,您暂时不杀他,而把他官职一贬到底,不就是为了羞辱折磨他吗?嘿嘿!属下当然要加把火了......”
他随即把自己授意图涛欺辱谢元洲的经过说了一遍。
秦昭明眸色晦暗不明,透着一股令人生怖的寒光,“小伍,这些年,看在去世孙师傅的面子上,朕是太放纵你了!”
孙伍脸色骤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属下做错了吗?您不是最恨谢元洲吗?”
秦昭明几乎低吼道:“朕是恨他!但只有朕可以折磨他!其他人谁都不行!”
孙伍吓得不停磕头,“属下知错!请陛下开恩!”
秦昭明脸上溢满狠戾之色,“图涛哪只手碰了谢元洲,就把他哪条手臂砍下来!”
孙伍额头冷汗直流,“是,属下这就去砍他的手臂!”
秦昭明眯起眸子,“还有,既然谢元洲这么能干,从明日开始,朕的起居注全用谢元洲一人记录,若完不成就不准他吃饭睡觉,若有人敢帮忙者,杀无赦!”
孙伍连声应道:“是!”
…
皇宫,起居郎官值守班房。
谢元洲与图涛,还有其他御前待诏正在此侯差。
孙伍脸色铁青,带着宫使进入班房,高声道:“传陛下口谕,以后起居注由谢元洲一人记录,若完不成就不准吃饭睡觉,如有人敢帮忙者,杀无赦!”
图涛懵了,皇上起居注甚是繁琐,一般都是起居郎官带着六七个御前待诏共同完成,如今让谢元洲一个人完成,这怎么可能?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差事都给了谢元洲,自己做什么?
谢元洲神色平和,像听到一件平常之事般接了旨,随宫使离开班房,前往御前当差。
图涛满脸懵逼来到孙伍面前,“孙统领,下官可是全照您的话去羞辱谢元洲了,可如今我这差事怎么没了呀?皇上那......啊——”
只听图涛一声惨叫,他的右臂被齐刷砍飞,鲜血似泉水般喷涌四溅......
...
接下里几日,谢元洲一个人负责记录皇帝起居注,每日从四更起床,忙到深夜才能回房休息,愣是把七八人的活完成的极其漂亮。
不过自从入宫后,本就挑食的他吃的不好,睡得不安,促使其瘦弱的身体眼愈加显得单薄无力。
而在此期间,秦昭明从未看过他一眼,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这日,谢元洲在御书房完成当日的起居注记录差事,按照惯例跪拜退出了御书房。
端坐龙案后批阅奏折的秦昭明,在谢元洲退出殿门的一瞬,倏然抬了抬眸,眼看着那道干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染上了阴暗的情绪。
他手中御笔依旧不停在奏折上批改,口中冷声问道:“他最近如何?”
旁边只侍立孙伍一人,这话自然是问孙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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