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无论她表现出哪一面，他都喜欢。
见姜柠还在笑，他眼神纵容，挑了挑眉道：“有这么好笑？”
姜柠眉眼弯弯，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没有啦，只是老公这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
忽然，傅斯年不知碰到了哪个地方，姜柠顿时止住了声音，半张着嘴趴在浴缸边喘气。
她嘟了嘟嘴，软软地说道：“但、但是老公还是很帅很好看，我还是很喜欢……”
果然，她说完这话后，傅斯年勾唇满意一笑，凑过去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粉唇。
姜柠主动张开嘴，意识到这一点，傅斯年心情愈发愉悦，给了她一个深吻。
水下的大手揽住她的细腰，以免她无力地顺着浴缸滑下去。
一吻结束，傅斯年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将泡沫蹭到了她脸上。
他低沉着嗓子开口道：“宝贝，现在你是小花猫了。”
姜柠眼眸朦朦胧胧的，反应慢半拍地说道：“老公最先是花猫，我后面才是。”
她幼稚地计较着先后，让傅斯年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蛋。
他没反驳她的话，继续给她洗澡。
姜柠皮肤娇嫩，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印。
傅斯年像对待珍贵的易碎品，力道无比轻柔。
他又撩起姜柠湿掉的头发，细致入微地给她洗了头发。
洗完头，傅斯年把姜柠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她的身上的水以后裹上浴袍。
姜柠全程像个洋娃娃，任由他摆布，连头发都是傅斯年帮她吹的。
她身前是傅斯年，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他圈在怀里。
耳边传来吹风机的声响，吹出的风干燥又柔和，勾起了姜柠的困意。
她扯了扯傅斯年的衣领，嘟囔道：“老公，我有点想睡觉了。”
傅斯年手指穿插进她的发间，感觉到一阵湿意。
“宝宝，头发还没干，吹干了再睡。”
姜柠小声嗯了嗯，轻轻将额头搭在他的胸膛，闭上了眸子。
她实在撑不住了，困倦地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察觉到身上人睡着了，傅斯年放轻了动作。
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他只能尽量不吵醒姜柠把她的头发吹干。
披散在她脑后的长发渐渐没了湿意，他关掉了吹风机。
傅斯年把姜柠抱到床上，看着她娴静的睡颜心下一动。
想起刚才帮她洗澡的画面，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他伸手解开了最上方的两颗扣子。
视线忍不住顺着她的脸颊往下。
只见她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和一大片锁骨下面的肌肤。
傅斯年眸色渐深，专注地盯着她。
随后他整理了一下她的浴袍，盖住了所有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