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声。
项羽冷哼了一声,低沉的声音穿透了被子:“你倒是荤素不忌,哪哪儿都有你。”
虞楚昭闷在被子里头,忙不迭的否认道:“其实不是……”
项羽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一会儿,虞楚昭便听见了出水的声音,立马心跳又是加速,和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似得,两只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专心听项羽的动静。
项羽就要过来了,虞楚昭当机立断,觉得还是装可怜来的管用,于是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将被子一掀:“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小爷这是忍辱负重来着,好保大楚几十年平安啊!”
项羽单手将虞楚昭扔回床榻上,眼珠子都是红的:“卖身来换?”
虞楚昭抖了抖,知道这事儿是没完了,咬咬牙两眼一闭,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绝对没有!不信你检查就是!”
☆、番外
冒顿耐着性子等了三天,却只见到了项羽从营帐里头出来。
“虞楚昭呢?”冒顿终于忍不住问。
项羽漠然:“听闻单于乃是匈奴最勇猛的武士,打一场,爷便告诉你。”
冒顿眯着双眼,转身往校场走:“正好叫本王瞧瞧中原武艺。”言语间轻慢的意思明显。
项羽无声的哂笑,大步走在冒顿单于后方,跟着往校场中去了。
另一厢,虞楚昭趴在床榻上抱着枕头蔫儿吧唧的,腰部往下就和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虞楚昭抱着枕头艰难的将自己翻个面,牙缝里嘶嘶的抽凉气,哭丧着一张脸,心中悔不迭。
三日前,那所谓的检查差点就要了他的小命,这深切的教会了他一个道理——吃醋的男人惹不得,更不能给他“检查”的机会。
门帘被挑起来,于阙氏拢着貂皮披风进来,望着床上趴着的少年似笑非笑的。
虞楚昭僵着脖子对上于阙氏的眼,干巴巴道:“夫人来做什么”
这于阙氏便是冒顿单于身边最为得宠的姬妾。
于阙氏往床榻边上的椅子上坐了,笑道:“被单于送人的感觉如何?”
虞楚昭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女人说的是什么,当即哭笑不得:“你不是也被冒顿单于送过的问小爷这做什么?”
于阙氏面色变了三变,最后克制了脾气,依旧笑着说:“不过是来问问你,先前你可是得宠的很,如今被送给曾经的同僚作礼物……”说着装模作样的唏嘘一声。
虞楚昭翻个白眼,心道,若是来人当真是英布,那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彻底的把自己“检查”一遍。
虞楚昭道:“小爷得宠可不是光靠这皮囊,夫人怕是误会了。”
于阙氏冷笑一声:“不过就是借那坑蒙拐骗的法子解了冒顿单于的心魔罢了。”
虞楚昭心头一凛,摸不清于阙氏知道了多少,便出言试探:“说小爷是坑蒙拐骗,夫人可能复现”
于阙氏不出声了,两眼怨愤的盯着虞楚昭。
虞楚昭心中稍安,接着道:“再说,小爷此番前来可不是为了和你争宠。”
于阙氏急忙问:“那你好端端的大楚相国不作,来这漠北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