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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NT羞辱催眠)(1 / 1)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站着一男一女。蔺鹤清绷着一张俊脸,气质清冷,挺括的西服贴着他的身体,凸显着宽肩细腰的好身材,衬衫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领带在领口下打成结,禁欲却也让人莫名迸发一些奇怪的征服欲。他面前正站着一个身材臃肿皮肤暗沉粗糙的老女人,穿着这所公司统一配备的橙红色保洁服,土里土气的。此时正低眉顺眼地向男人解释些什么。

“今天办公室的清洁我是按时打扫了的,这…这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有了这一滩水”,赵梅脸上怯懦,蔺鹤清也没有故意刁难,“再打扫干净就好,没事的赵姨”,声音低沉性感,这嗓音勾引着赵梅的小穴开始流起骚水。女人面上恭敬手脚麻利的将办公室再次收拾干净,手上却拎着用过的毛巾,故作奇怪道:“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水?闻起来一股腥臊味,总裁不忙的话让人调监控看看吧”。男人顿了顿神色奇怪耳根泛红,“收拾好了就先出去吧”。

随着办公室的门合上,赵梅脸上怯懦的表情也渐渐消失,“什么骚货总裁,一天到晚发骚勾引人,你的处男鸡巴还不是老娘的自慰棒!”赵梅在心里骂道。

时间退到昨晚,赵梅在下班前莫名其妙地获得了一个她梦寐以求的能力——催眠,条件仅仅是对着催眠对象念出自己的要求即可。赵梅发现自己这个神奇能力的时候,正在心里恶狠狠地幻想着用自己下面淌水的小穴强奸蔺鹤清的肉棒,让他骚态毕露。在看到站在窗前的男人脱掉了严肃的西装外套,表情冷冰冰地将袖口挽到小臂处,几条青筋若隐若现。“骚货又在勾引人了”,赵梅小声骂着,话音刚落,蔺鹤清就冲她走了过来,把赵梅吓了一跳。等到蔺鹤清走近后却站定不动,等赵梅仔细看去,发现他眼神混沌,女人伸出自己黝黑肥粗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老板?”蔺鹤清听到声音歪了歪头,几缕碎发晃落竟显得男人格外乖巧,看到双眸失神的蔺鹤清,赵梅心下有了怀疑,她将自己油腻的肥脸贴近男人脖颈,干瘪的唇含住了男人秀气的耳垂,深深嗅闻着男人身上的香气但蔺鹤清仍冰冷着一张俊脸没有反应,只伴随着女人的动作发出呻吟,赵梅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女人动作越发过分,伸出滑腻腻的舌头顺着男人耳廓来回侵犯着蔺鹤清的耳道,男人粉舌半露出唇,欲求不满似的抱着赵梅的大腿蹭着自己硬起的鸡巴,顺着女人的大腿跪在地上,将脸颊贴在赵梅膝前,声音暗哑“求您干我”,女人喘着粗气兴奋起来,用力捏住男人下巴,深玫红的粗舌深入男人半张的唇,把自己黏糊糊的口水吐进男人嘴里,蔺鹤清像是对待琼浆玉露似的满脸享受地咽了进去。女人站起身用力拽住坠在蔺鹤清胸前的领带,蔺鹤清被这力道拽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赵梅拽着领带走了几步,蔺鹤清被迫在她身边跪爬着追上女人的脚步。

赵梅肥硕的身体坐在蔺鹤清平日处理工作的椅子上,看着往日孤傲高洁的总裁如今一脸媚态跪在地上等待自己的宠幸,暴虐地一脚踩在了硬起的鸡巴上,看着男人瘫在地上舒爽地呻吟,口水顺着艳红的嘴角流出,女人眼皮耷拉下来的三角眼中异光大放。男人衣物很快被剥落散一地,宽敞的房间里只能看到一个赤裸的俊美男人一边摇着自己雪白的屁股用肉棒蹭着大理石地板,一边俯在大妈的身下连吸带嗅的卖力舔弄着女人的老逼。“嗯…好宝宝,把我的淫水喝干净”,女人不断用自己腥臭的黑逼奸弄着男人高挺的鼻梁,闻到这股气味眼神迷茫的男人脸上出现一丝反感,出现了挣扎的动作。“好孩子,你是我最乖的宝宝,最喜欢妈妈喂你喝骚水,一闻到妈妈的味道肉棒就会硬,会变得一点理智都没有,越来越对这些事上瘾”,随着话音落下,男人挣扎的幅度渐缓。“妈咪…”,男人依赖地亲吻着赵梅黑褐色的阴唇,粉粉的舌头柔软地舔过肿胀的阴蒂,深入女人松软的阴道里。

赵梅命令蔺鹤清躺在地上,型地抱住自己的双腿,肥婆向上固定住男人的双腿,注视着蔺鹤清迷离的眼睛,“蔺鹤清听好了,你只能嫁给把自己处男破了的那个女人,你一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身体永远都在对她发骚犯贱,你从此只能给这个女人做一辈子的夫奴。”说罢意识还不清晰的男人竟潜意识地开始反抗,赵梅恼怒地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狠狠朝着男人挣扎着左右乱晃的雪臀扇去,软嫩的臀随着力道乱晃泛出涟漪,两瓣雪团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掌痕,“不要打我,屁股好痛,呜…”,蔺鹤清发出求饶可赵梅不仅没有停止扇打反而越发兴起更加用力地拍打着红肿的臀。“给脸不要的骚狗,做我的夫奴不仅不感恩还敢拒绝!”女人肥大的鼻头累的沁出汗珠,蔺鹤清双手遮着自己的屁股恐惧地跪在地上,不断冲着赵梅磕头谢恩,赵梅抬起肥硕的肉腿放在蔺鹤清肩头,示意男人自己主动插入,蔺鹤清挺着处男肉棒,随着粉嫩的颜色被褐色的阴道完全吞入,赵梅满足地呻吟一声。肉棒被温暖湿软的穴肉包裹,蔺鹤清身体一软,浑身失了力气,软倒在女人肥胖的身体上,腰却还在无意识地来回动作,蔺鹤清忍不住小声淫叫着。“不嗯…太深了啊~,老婆的小穴好舒服,骚狗忍不住了~要射了…射了”。无论面对什么大风大浪都冷静淡然的蔺鹤清此刻像只被翻倒在地的蛤蟆一样高抬着双腿,翻着白眼嘴角流诞,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高声尖叫着射出数股白浊,被射到空中的精液点点滴滴落在男人神态痴狂的脸上。赵梅兴致盎然地对着他随手拍了几张照,口中命令道,“等我离开后,你会自觉清理干净这里,虽然你忘掉了发生了什么,但从此你会觉得你越来越依赖我,一看到我想到我就会开始猛烈发情,但没有我的允许无法射精。同时,不管喝多少水你都会渴的要命,但只有喝到我的口水才会止渴。”

女人狠狠踹了一脚蔺鹤清青紫的屁股后慢悠悠地离开了办公室。

赵梅回到自己破旧的家,随便对付了几口剩饭,躺在床上兴奋的难以入眠,在床上辗转几次后终于在明天的对蔺鹤清的幻想羞辱中渐入梦乡。

一大早,赵梅懒得洗漱只随便梳了几下自己枯黄的头发,肥胖泛油光的脸上一双鼠目气质猥琐,穿上自己数天未洗还带着可疑污痕的工服就去了公司。

按耐出内心的兴奋,赵梅强装淡定地在大厅做着公司日常清洁工作,在余光中看到蔺鹤清准时的踏入公司。蔺鹤清面容冷肃穿着正装,禁欲冷淡的气息扑面而来。但男人在看到赵梅后一愣,熨得毫无褶皱的西装裤裆部肉眼可查的开始微微鼓起,走路姿势也因此变得有些奇怪,蔺鹤清脸色莫名泛红,无意识地饥渴吞咽了几口口水,随着口水的吞咽男人储满了尿的膀胱涨的发疼。

赵梅见状在心里越发得意,她快步走近蔺鹤清,气势慑人的男人面对逼近的赵梅下意识后退一步,赵梅再走近些才笑呵呵地开口,“老板,今天早上的清洁我做完了,您看您需要检查一下吗?”说话间,从女人干瘪的嘴唇中飞出的唾沫星子带着发酵一夜的臭味喷在了男人的唇边,男人似乎没听清赵梅说什么似的,高挺的鼻子深深嗅吸着这股气体,从昨夜就出现的那股难以忍受的渴感再次出现,嫩红的舌头探出唇,难以忍耐似地快速舔走了唇边那颗几乎快随着体温蒸发的唾液,然而这滴唾沫还不能满足蔺鹤清,男人的目光炙热地落在赵梅的嘴唇。

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凝固,赵梅后退一步,重复道,“老板,您看您要检查一下卫生吗?”蔺鹤清回过神,像是被自己竟然对这个丑女人起了的身体反应羞辱到,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走去,语气硬硬地回道,“不用”。

办公室内,蔺鹤清连喝数口水想要解除那股难以忍受的渴感,却只是让胀满的膀胱更加发涨。男人忍住尿意本想先解决一些紧急的工作,但自己的肉棒从看到赵梅后就在裆部竖起了高高的一所帐篷,蔺鹤清难耐地一把将合同扔在桌上,虽然难以理解自己身体对赵梅的生理反应,但一想到赵梅,身体却不顾脑子的想法,越发滚烫炙热,渴望女人的宠爱好想闻一闻她臭烘烘的味道…“赵姨…妈咪…”,男人无意识地低吟出声,又被自己的话惊得睁开眼睛,“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男人恶心的干呕几声。可一等他想到那个又肥又丑又脏的那个老女人,自己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拉开了裤链,一根青筋环绕的粗大肉棒冒着热气火速从开口处蹦跳弹出,男人急不可耐地把手覆上肉棒撸动,几丝呻吟从性感的嘴唇溢出。像是被自己的大胆举动刺激到,蔺鹤清很快就感觉自己快到顶点,手上动作越发粗鲁,另一只手匆匆扯了几张卫生纸准备接住喷发的精液。但事与愿违,雪白柔软的卫生纸仍然保持干燥,马眼不停翕张但却只吐出了大股大股的清液。蔺鹤清绷着俊脸不信似的反复几次,每次都快要到了顶点却又无奈落下,男人脖颈被憋的爆出青筋,精液倒灌让两颗的卵蛋越发浑圆,正心下绝望之刻,门被敲响,是赵梅,“我进来了,老板”。深陷在欲望中的蔺鹤清听到赵梅的声音哪还有反抗的想法,赵姨来了好想闻她的味道想让赵姨玩自己…他心中有声音蛊惑道。“进”,于是蔺鹤清沙哑的声音响起。

赵梅进了办公室后随手带上门,转头就看到一向衣着整洁无时无刻散发冷厉气息的蔺鹤清此时瘫软在办公椅上裤子半褪,一整根肉棒和卵蛋暴露在空气中,“蔺老板,你这…这是在发什么骚!还不快穿上衣服”,赵梅故作震惊,冷斥道。蔺鹤清脸蛋通红,“赵姨…我不是发骚,我是…我是生病了才会这样…你…您就帮我治治吧”。男人一边哀求一边急匆匆地站起身朝赵梅快步走去,慌乱羞涩之下却忘了把褪到一半的裤子提起,结果毫无意外地被掉下的裤子绊倒,还没走几步便狼狈地扑通一声冲着赵梅跪倒在地,挣扎几次却让情况变得更加狼狈。

赵梅站在门边,矮肥的身体微微挺直,看着男人在地上狼狈的模样噗嗤笑出了声。女人迈着沉重的脚步与蔺鹤清近了些,随后一口唾沫便唾在了蔺鹤清的额头上,粘滑的唾液顺着男人的眉骨、眼窝向下流去。“这就是你要的良药,骚病治好了你要怎么感恩?”赵梅令人作呕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隽秀男人。蔺鹤清乖巧地跪在地上伸手抚向唾液,看着粘在手上还带着恶心泡沫的液体,伸出舌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净每一滴药液。

随着手指舔净,蔺鹤清初经人事的粉嫩肉棒越发肿胀,高高的勃起贴在男人的小腹,赵梅一屁股坐在靠近的沙发上,抬起一只脚,蔺鹤清乖巧伶俐地为她脱掉脏污的鞋子,臭味开始弥漫这间办公室。赵梅把自己还穿着袜子的脚塞进男人嘴里,蔺鹤清用牙齿褪掉女人臭烘烘的袜子,肮脏的劣质棉袜被肥脚穿的失去了弹力,此刻被蔺鹤清享受似的咬住正半吊在唇边,腹下坚硬的肉棒被老女人脏臭的脚狠狠向下弯折踩踏,龟头上的小马眼翕张着源源不断流出着清液,清液和赵梅脚上的灰尘污垢互相混合,又被女人的动作蹭在男生的肉棒上,玷污着粉嫩。

蔺鹤清双膝跪地上身后仰,骨节分明的大手向后抓住自己的脚腕,被艳红的绳子绑起以一种极度耻辱的姿势被迫接受着赵梅的羞辱,男人白皙脖颈上突出的喉结按耐不住的吞咽滚动,深情的双眸正痴痴地望着赵梅冒着汗的肥脸,男人主动地向外打开大腿,露出自己受到凌辱后早就勃起的粗大肉棒,赵梅抬起自己脏兮兮的脚踩在男人俊美的脸上,口中大声骂着男人“看看你做的好事,鸡巴只会流淫水的骚货公狗!”蔺鹤清表情痴狂,舔干净女人脚上的污垢,哀求着“主人…老婆…妈咪…求您再踩宝宝那里,公狗的宝宝鸡巴好痒”。

赵梅看着男人淫贱的样子哪里还有了早上的高冷模样,一脚踩在男人浑圆的睾丸上,伴随着蔺鹤清又痛又爽的呻吟,男人终于射出了自己等待已久的精液,但久久等待的肉棒丧失了喷射的能力,白色的液体从马眼不急不缓缓缓流出,蔺鹤清歪倒在地浑身抽搐,随着精液流尽,赵梅的脚落在男人略微隆起的小腹上,外力挤压着胀满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中四处喷溅,打湿在男人身体,黄黄白白的液体流了一地。

蔺鹤清瘫软在地上,樱红的唇咬住虎口,浑身爽的颤抖,赵梅站在一旁贪婪地看着他骚贱的模样,“清清宝宝,你得了只有让我干你才能治好的骚病,你非常想治好,为了能让我干你的肉棒所以以后你会听我的每一句话。听懂了就重复一遍”。

“得了骚病……要赵姨干…我听话”,男人慢慢从一地污秽中爬起来,乖乖地跪在女人脚边,抬起五官凌厉地脸蛋,眼神乖巧地看着眼前这个肥胖的老女人。看着眼前的男人,赵梅满怀恶意的笑了起来。

凌晨一点,a市的高级楼盘中,有一层楼仍亮着光,隔着若隐若现的纱质窗帘能看到两个人影相互纠缠在一起。赵梅以方便治病为由,离开了自己那个脏兮兮又狭小的屋子,故作无奈地被蔺鹤清邀请到了他家来住。极简风装修的客厅内,这所房子原本的主人被赵梅以这种姿势对治病有好处的理由,要求男人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蹲坐在地,在男人雄伟的公狗肉棒根部上用白色蕾丝绑紧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女人带着一身脏污侵略了这片整洁宁静的小天地,在环视了整所房子后,放肆地张开双臂坐在灰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眼前被暗示骚病发作的男人。

蔺鹤清蹲坐在女人面前,壮硕的胸肌也因为这难堪的动作被双臂夹在一起挤出了乳沟,蔺鹤清神情羞耻又难耐的看着赵梅,再也没有了在公司时凌厉的气势,“麻烦蔺总打开腿让我看看你病发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呢?”女人猥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男人,男人有些羞涩但还是迫于无奈保持蹲坐的姿势对着赵梅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腿,深红的乳头热情的挺立在空气中,双腿打开露出了被蕾丝绑住涨得通红的肉棒,马眼中溢出的液体也在女人的目光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别…哈啊…别这样看我啊……”,蔺鹤清沙哑的低吼失去了往日的威力,充满着情欲的身体好似故意勾引着眼前的这个老女人来侵犯自己。肥短的手指用力捏住男人暗红色的乳头揉弄,粗糙的手像砂纸一样打磨着男人发痒的乳头,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劲瘦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挺动着,肥硕的肉棒弹跳几下,“想射吗?骚货”大手重重击打在蔺鹤清软软的大胸脯上,红艳的痕迹即刻占领了这片雪白,女人张开臭嘴含住男人柔韧的乳头啃咬着,“我…不是…不是骚货,让我射…”,男人的话伴随着呻吟磕磕绊绊地从粉润的唇瓣中吐出。赵梅的手向下滑动,握住了蔺鹤清的睾丸,涨满精液的睾丸在轻轻捏动下是弹弹的,女人动作熟练地快速撸动着这根流水的大肉棒,没过多久,男人又将腰高高地向上挺起,拱成一座小桥,赵梅伸手拉紧了肉棒根部的蕾丝绳,蓄势待发地可怜精液又被堵了回去,精液冲回睾丸的感觉让蔺鹤清眼眶泛红。

“想要治好骚病就得要正视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不然怎么治好骚病呢?蔺大总裁,你说是吧?”,赵梅看着男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蔺鹤清面色苍白用力咬住唇,女人不耐烦地用力握住手中男人脆弱的睾丸,“蔺鹤清是不是骚货?”“啊!啊啊啊!是!我是骚货!蔺鹤清是个骚货!”下体传来的过强刺激让男人尖声叫了起来,难以忍受这种刺痛,龟头喷出了大股尿液。“看来蔺总现在已经病到连排泄都管不好了”,听到这话,蔺鹤清一时失了神智,不顾还流着尿液的下体,慌乱地膝行几步伸手想抱住女人的大腿,被女人一脚踹在脸上,病急乱投医似的双手按住女人踹在自己脸上的脚,用自己白皙柔软的脸颊讨好地蹭着女人的脚底,“赵妈妈救我,我不要到处失禁”。

赵梅脱掉衣服,叉开腿躺在沙发上,露出自己丰满下垂的乳房和被乌黑毛发覆盖的屄,蔺鹤清双眼发亮冲着赵梅带了些撒娇语气道,“妈咪~骚货肉棒好湿,肉棒想回到妈咪的屄里,求求妈咪了”。赵梅扯开男人肉棒上的蕾丝,得到女人无声的应允后,蔺鹤清紧紧抱住赵梅肥硕的腰挺身将肉棒挤进梦寐以求的老屄里,软肉松松地包裹住吮吸着柱身,蔺鹤清着迷般的大力抽动。男人覆在赵梅身上,俊朗的脸吻上女人肥腻的脸,嫩红的舌头急迫地进入赵梅的唇,吸吮着女人臭烘烘的唾液。蔺鹤清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过女人的眉毛、眼皮、脸颊,又俯首在赵梅颈侧大口呼吸着女人的气息,向下将自己闷在赵梅的胸中,舔吮女人乳沟内腥臭的汗液和泥垢。随着几次大力抽插,男人深深地将肉棒送进阴道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射了!骚货的精液要射进到老屄里了!”

就这样,赵梅枯燥乏味的日子在玩弄蔺鹤清的肉体和精神中很快度过。然而,在催眠时间之外的蔺鹤清也逐渐发现自己身体变得让自己陌生,原本因为锻炼而结实紧致的胸变得肥软硕大,像是被玩弄很久似的,变成红褐色的大乳晕里的乳头总是硬邦邦的挺立着,在胸前突出令人侧目的诱惑痕迹,每次不经意的摩擦碰撞几乎都会让男人失态的呻吟出声,下体肉棒的颜色也变得暗沉,成了被过度使用的深红色,身上也总是出现奇怪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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