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被拖出来之后程钧挥手用剑光在他身虚劈了几下就像是割断了他身看不见的绳索秦越浑身是土勉强起身看来并无大碍只是姿态不好看罢了。他缓过神来第一个动作是去袖子里抽扇子掏摸半天也没套出来程钧随手递给他一把。
秦越打开扇子扇了几下道:“你可以早出手的。”
程钧含笑道:“我本来早就该放你出来可是我刚刚听到你要弄死我。不得已只好让你吃点苦头。”
秦越揉了揉脸道:“胡八道我是先挨得打后要弄死你的。[><]”
程钧含笑道:“那是你嘴贱。到了这个时候还口齿轻浮活该挨打。”他一挥手剑光更胜找的面前一片雪白道:“让我们看看剑阁的不速之客。是如何的风采?”
这时候的剑阁地下。是真正的牢笼数根铜柱之间密密麻麻插满了光剑形成了一个森严的牢狱。而对方就在最下面坐着。
借着剑光只见那人年纪甚轻从相貌看也不过弱冠年纪一身纯黑的衣衫从头覆盖到脚只留下一张苍白的脸五官绷紧。毫无表情连活气也不剩下几丝。整个人像一个包裹好的僵尸。
秦越微感惊讶从刚才那人的表现来看他还以为对方是个故作老气。拿腔作势其实情绪冲动甚至偏于幼稚的人没想到此人虽然确实年纪不大但面相如此yīn沉。
那人面对如此情形脸肌肉没有丝毫抽动反而看不过刚才拿捏的样子声音冷冷道:“是你们凑巧发现了我的行迹还是早就做好了圈套?”
秦越扇了扇风将额头的冷汗蒸干道:“你猜呢?”
那人哼了一声道:“看你轻松得意的样子。想来是故意引我当的。这么你们早就猜到我会提前来逼问你。什么七rì之后再做打算都是胡八道的。一切都是圈套。”
秦越赞道:“不错我越发觉得错怪你了。其实你不如我想的那么蠢。”
那人目光狠狠地盯着秦越倒也没骂出什么难听话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我在附近开始做这个圈套的?”
秦越转头看着程钧道:“你问他。他是主谋。我只是配合。我对他的计划知道的不比你多。”
那人咦道:“什么意思?”
程钧慢吞吞道:“意思是在这剑阁里面。我对他的每一句话你都听见了。我在之后也没有单独交代给他什么。所以你们对我的计划所知的都是一样的。但这种情况下他能主动配合我的圈套而你却还傻乎乎的钻进来可见他确实有鄙视你的资本。”
程钧虽然没什么难听话。却比秦越还气人十倍那人只气了个倒仰。道:“很好很好你们两个别落在我手里。”
程钧道:“我保证绝不落到你手里。”
那人冷静下来道:“但愿你一直有这样的好运气。你能回答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程钧道:“在回答你的话之前我先跟你解一下剑阁的结构。剑阁的一切归于剑祖我是剑祖的看守人。剑阁的每一寸墙壁都在剑意的笼罩之下从最面的一片屋檐到最下面的一根铜柱。”
他指了指底下构成牢笼的铜柱道:“这些当然是我剑阁的一部分与剑祖心血相连。一直打通底下的悬崖。你看见四周围的铁索桥了么?那也是剑祖的延伸也就是整个悬崖的每一寸山石和金属都归我剑祖所有。你认为底下这一层死角只是你自己的误会出来的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那人冷冷道:“你是在我现在已经尽落入你的掌握之中插翅难逃么?”
程钧道:“也可以这么。你能理解到这层意思已经不错了。就是不管你在这里通过问话或者其他手段拖延多久的时间给自己争取什么样的机会你都不可能从里面逃脱。因为整个山崖都是剑祖所化五金jīng气所集属金不属土。就算再神出鬼没的土遁术也没办法逃脱。当然如果你金遁术也一样高明尽可以试试看。只是我不能保证剑祖会不会在你遁入的一瞬间把你绞成碎片。”
那人怒道:“又来了长篇大论真正讨人嫌。我最讨厌你这样夸夸其谈之辈。”
程钧笑道:“哦?你讨厌夸夸其谈之辈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再了我的也不是什么大话。我是很正式的在回答你的问话听不懂我只能对你的能力表示遗憾。好那我的再浅白一点——整个剑阁都在剑祖的掌控之下你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潜伏在里面偷听我们的谈话而不被我发现哪怕一瞬间?”
完他好像在嘲讽对方笑道:“所以我一开始就发现你了。就从我和秦兄从外面回来踏入剑阁大门的那一刻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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