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器材室里面一股灰尘和发霉的味道，沈景和一走进去就狂打了几个喷嚏，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他们学校有个传统，高三毕业后举行运动会。每年夏天，所有老师都必须要在体育器材室当上几天的倒霉鬼。
以前是怎么过的来着……眼前还是那把少了一个把手的人体工学椅，他偷偷躲在桌子后面自慰，一只腿驾到把手上，另一只脚点地，手指从批穴中进进出出，穴水直接喷涌而出。往年他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下午。
这节是班级的体育课，唐彬没在体育馆叫了好几遍柳成大名，没人应，便自己一个人投篮。柳成不好意思地在心里给唐彬道了个歉，鬼鬼祟祟地推开了器材室的门。
沈景和刚把跳蛋塞到自己的批穴里面，内裤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腿边，他合上了原本张着的双腿：“你来得不会太早了吗？”
柳成三步并作两步，俯下身子埋在了沈景和怀里：“沈老师，我想你了。”
沈景和已经见怪不怪，他一把推开柳成的脸：“又蹬鼻子上脸，这里可是学校。”
“就是学校才刺激嘛。”说着，柳成就躲进了桌子下方的空地，这桌子大，柳成180＋的身高躲进去也不觉得拥挤。
“真的要在这做吗？”沈景和不安地张望，万一有人进来的话，那也太……想到这里，他踢了一脚柳成的肩，责怪道：“都怪你要在这里玩。”
柳成的眼睛微微下垂：“可是你昨天也同意了的。”
沈景和没话讲，他一向不擅长对付撒娇，尤其是柳成这小崽子炉火纯青的技法。他心里又兴奋又羞耻，他解开了白衬衫上两颗扣子，锁骨的线条笔直流畅，锁骨窝深深凹陷。
他的养父哪里都很漂亮，柳成被沈景和的美貌迷得晕头转向的，他舔了舔因为饥渴而变得发干的嘴唇。
沈景和坐在椅子上，肩胛骨靠在椅背上的时候，批穴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扭了扭腰。他两腿交叉，手上拿出了器材清点表，实际上夹着的批穴已经濡湿得发软了。
柳成已经不是那个提着抢硬干的小男生了，虽然还是处男，但他回去看了好几个舔批的黄片，自认已经成为舔批高手。
他的手在白皙光滑的大腿上下滑动，长腿的手感如皂液一般滑腻，感受不到肌肤的纹理。手指剐蹭大腿内里软肉，惹得沈景和的身体一下一下绷直。
“别闹了……唔嗯，写不了字了……”沈景和还在填表，他刚写了几个数字，就被逐渐袭来的快感折磨得无法下笔。
柳成停下了手，终于等到沈景和把笔放下，他声音闷闷地问：“填好了吗？”
“嗯……哈啊……别一来就……”沈景和刚应了一声，柳成的舌头就已经入侵到了他的下面。紧闭着的阴户被舌头闯进去，他已经变得泪水涟涟，呼吸也变得极为急促。
虽然眼睛没有被蒙上，但柳成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沈景和的模样，他只能从花穴的收缩和淫叫声来判断，他的沈老师究竟爽到了什么程度。
他的舌尖顺着批缝一路探到阴蒂，阴蒂尖被剥开了花苞，露出了深红色的花芯。柳成的手已经探进了沈景和的花穴，批水顺着长而有劲的手指向下滴，黏腻的液体带着些许甜腥的气味，在空气中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舌尖在阴蒂头处狠狠打转，沈景和的尿道口被玩弄得发痛，像是要喷出尿一样，柳成问：“这里喜欢吗？”
沈景和点了点头，不知道柳成根本看不见，他之前自慰的时候光顾着玩空虚的花穴，阴蒂一直没有被开发过，今天被柳成肆意玩弄，他感觉快要不行了：“哈啊……好爽啊……好爽……唔嗯……啊啊、啊！”
阴蒂露出了鲜红色的花苞，密布的神经让沈景和敏感无比，舌尖在花苞开口处反复碾压摩擦，舌苔的凸起划过阴蒂头，沈景和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按在椅子上指尖泛白。
批穴把柳成的手指咬得很紧，他的养父已经等不及了，他两根手指并行，直接戳到了沈景和最敏感的地方。空气进入到小穴，混着黏黏的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小穴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一般，不断吞吐着手指：“再快……嗯啊……快一点！”沈景和皱着眉头，风化的塑料把手被指尖划出了痕迹。
他的肉棒不断向外吐出前列腺液，一股一股的淫液喷出来，但就是射不了精液。
柳成更卖力地在他花穴之间进进出出，吸吮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舌尖上感受到了清甜，他恨不得将沈景和的批水都喝干净不可。
高潮来袭之下，声音忍不住提高，沈景和发出的淫叫声比窗外鸟啼还要悦耳，柳成贪婪地咽下沈景和喷出来的淫水，自己也撸到精液射进了手心。
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得半透，沈景和犹豫着要不要穿上，紧身的西装裤会把骚逼的形状勾勒出来，他还是穿上了内裤，把西装裤的皮带系好了。
下巴上沾满了因为爽意流出来的津水，沈景和连忙抽出几张纸，胡乱地抹掉了。他给柳成也递了两张纸过去：“把精液好好擦了去，臭小鬼。”
“沈老师——”一个清朗的女声打破了肉欲的气氛，女学生笑了笑，“我来拿排球的。”
沈景和强把甜腻的声音压成原来样子，他问：“拿了几个？”
“一个。”女学生微微颔首，胸脯起伏了两下，“沈老师，这次我参加了排球比赛……”
器材室的窗户打来了一束光，正巧落在沈景和的背面，身子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沈魔头语气温柔得少有：“加油，很期待你的表现。”
柳成没看到过这样子的沈景和，那是一种可以令他想起缺失母爱的温柔感觉，他已经沉浸到了幻想中的温柔乡。
思维奔越到了他的童年时期，他站在沈景和的后面，迫切地想要把沈景和环住，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散发出来的温度。
“我会的！”女学生带着少年人的腼腆跑开了，沈景和望着她跑开的背影，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开心，年轻人真有活力啊……
“沈老师。”柳成沉吟了半天，“我可以抱你吗？”
沈景和下意识点点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轻而易举被带着走。
柳成的臂膀很厚实，头发蹭了蹭肩膀，沈景和心里直泛酸，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一开始，他对柳成只是出于怜悯才收留下他，可是为什么，他反而成了被依靠着的。
从小到大，他都因为生理原因，没敢这么放肆地进入一个人的怀抱里，没想过拥抱是这样惬意放松的。柳成的身上散发着家里的洗衣液香气，混着少年人因为热意分泌出的汗水味。
“柳成……我好像要坏了。”沈景和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大脑被情欲破坏得很彻底，他将这归结于性爱，柳成是在性瘾发作时可以依赖的对象，仅此而已。
体育器材室的架子被一股劲压得向后移了几厘米，柳成轻轻拉下了沈景和的口罩，欣赏了许久美貌，吻上了眼前人的嘴唇。
沈景和的后背被架子压得生疼，他努力抬起头配合柳成的亲吻。啧啧的水声响起，声音极为淫荡，甚至还带着几分背德的快意。
舌头在沈景和的口腔中肆意地扫荡，柳成怎么吻都觉得今天的亲吻格外特别，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是因为沈景和也在迎合着他。
沈景和的香舌勾过他的舌头，他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回吻得笨拙。津水还是那样清甜，柳成吞下去几口，还是觉得口干。
他的下体顶到了沈景和的小腹，他察觉到自己的冒犯，于是停下了这个亲吻。
沈景和还不太会换气，缺氧到头脑发晕：“为什么不亲了？”迷蒙的眼神，微启的水润双唇，柳成压根移不开眼睛。
“没……没什么。”尽管已经对养父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但做着像普通小情侣一样的事情，他才会显露出高中生的样子。
“我们继续吧……”沈景和勾过了柳成的脖子，将自己送到了他面前。
老师和学生，养父和养子，他们两个像是不知道怎么停下，一直在体育器材室亲吻，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