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在周棉清面前哭了,好丢脸。柳岸眼泪一边往外涌一边在心里发誓,要把体内积赞的水分排干净似的,周棉清一下一下拍着背,贴心地错过头搁在肩上不去看她的脸,嘴唇贴着耳畔,数不清道了多少遍歉,又说了多少哄人的甜言蜜语。
“柳岸……”周棉清撑起身,从沙发下来,扶正柳岸的肩,温柔地唤起她注意:“看着我。”
想不到其他安慰的方式,她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最后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然后握着脚踝将腿分开。
笨拙地头埋进双腿之间。
相比之前已经有些干涩,但还是水润,周棉清伸出舌尖试探性舔舔阴蒂,不用几下就再次肿胀起来。她抬眼观察柳岸的反应,好像已经止住了哭,鼻头红红的,偶尔抽噎一声,似乎还没弄明白俯下身的周棉清在做什么。
偏头到大腿内侧,衔起小块肉摩挲,轻微的疼痛很快传递到柳岸混沌的思绪,下意识要躲,脚踝却被拉着没法收回,她掐住周棉清的后颈往后拽。昏暗光线模糊了蹭上粘液的脸,荡漾着水波的深邃眼底倒映出那具叉开腿把私密处暴露在外的赤裸身体。
红的不再只是眼睛。柳岸想并拢腿,周棉清没有离开,任由她夹着自己的头靠得更近。下巴抵在穴口,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两瓣柔软阴唇的一呼一吸。
匐在桌角的女孩乖巧得不成样子,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不参丁点杂质。如果人也像小狗那样耳朵长在头顶,那这人现在一定是塌下去等待主人抚摸的飞机耳。
柳岸终于回到真实,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周棉清跪在地上,要给她口。
画面冲击的确很大,十分赏心悦目。
但……柳岸叹了口气,还是作出妥协:“你快起来,地上凉。”
周棉清没动,反而让脚踩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撑住沙发边缘,摆弄好姿势,阴阜整个敞开,像即将绽开的昙花。还差最后一点养分滋润,她低下头仔细临摹着轮廓,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柳岸的喘息溢出来,中断的欲望忽而返来,比先前还要迅猛,浪花掀起阵阵海啸。脚趾抠紧周棉清的肩膀,不堪一击的理智拉扯着不能把人推开,手按住后脑勺贴合穴肉。
舌头不如手指进得深,但柔软而灵活,在洞口打转,往里钻时把穴道都撑成她的形状,快速抽动起来。涓涓流出的溪水顺着方向进入口中,周棉清不漏一滴全部喝掉,要补偿刚刚柳岸的眼泪。
“哈……棉棉……”
指缝的头发散落,柳岸仰头,曲着胳膊捂脸让自己陷入漆黑,眼前却依然有周棉清跪着舔自己的画面。触电的快感逐渐蔓延四肢,腿微微翘起又落下,小腹酸胀愈甚,被软舌堵着无法释放。
“呜……啊…啊!”
层层迭迭的刺激累积,终于冲破防线找到出口宣泄,痉挛的穴肉夹紧舌头,涌出一股清液,喷在周棉清脸上。她并没有停下,固定好柳岸的双腿,继续搅动因高潮缩紧的内壁,卷出黏稠的体液。
长时间用尾骨支撑,柳岸的腰开始酸痛,没有力气推开身下不满足的人,眼泪流干,身下却还有不断的潮水,弄脏了沙发,和周棉清的脸。
“别…周棉清……不要了!嗯…哈啊…停下……”
胡乱的言语到周棉清耳朵里就变成“不要停下”,愈发卖力地舔弄,施下肥料,让肉穴盛开得再饱满、再久一些。鼻梁顶着阴蒂,脑袋晃动时从尖端蹭过,合格的园丁照顾好吐露花蜜的花心之后,又挪向挺立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