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卧室里沉沉而睡的陈晓兰,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来电铃声惊醒。
摸起手机一看是她妈妈打来的,陈晓兰慵懒地接听:“妈,正睡得香香的,被你电话给吵醒了!”
原来陈妈妈心里一直替宝贝女儿担着忧,担心她来上尧村会受不医三懒的气,这才忍到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就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陈晓兰将不医三懒接治病人是需要用内功作辅助的,接治一周后就得休养一个月,内功才能恢复老客来,这才会有一天只接治五位病人的规定,才会一定要告辞回上尧村来。
她说妈妈和她都误会不医三懒了。
陈妈妈在通话那端若有所悟道:“那几天我就觉得奇怪了,用针炙沾他家神药给病人治病,怎么会规定一天只接治五位病人呢?原来不医三懒还得用内功来作辅助,不得治七天休息一个月。怪不得不医三懒那么不听妈妈的劝,那么坚决要回上尧村去!”
陈晓兰撒娇似的埋怨起妈妈来:“妈,都怪你没搞清楚,又那么喜欢在街坊邻居们面前抖女婿,才让不医三懒那么生气,到现在都不怎么理我呢!”
陈妈妈一心想招不医三懒为女婿,听说不医三懒不怎么理她的宝贝女儿,顿时吊诡一笑,道:“女儿呀,不医三懒是个好后生,你要是决定嫁给他了,用什么招妈妈都支持你的!”
聪明透顶的陈晓兰,自然听出妈妈话里的用什么招是什么意思了。
回想着不医三懒面对只穿内衣裤的自已,竟然如柳下惠那般无动于衷,不由叹了口气,道:“妈妈,什么招对他都没用,他是现代柳下惠!”
陈妈妈听了,在通话那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女儿呀,男人就是猫,是猫都吃腥,是你的招不带腥味吧?”
都脱到不能再脱了,陈晓兰已经不好意思跟妈妈说得那么具体了,妈妈竟然还说她的招不带腥味!
陈晓兰没好气地冲着手机道:“妈妈,难道还要我自行脱光光,再投怀送抱不成?”
没想到,陈妈妈在那端竟然坦承道:“对呀!妈妈当然就是这样追到这么帅的你爸的!”
陈晓兰听了“噗哧”一声也笑了,问:“妈,你这是想让我有其母必有其女是么?我干不出这样没骚没臊的事情!”
“什么叫没骚没臊?等你们结了婚,你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陈妈妈在通话那头开导道。
陈晓兰真心害羞了,道:“不跟妈妈讲了。拜拜!”
掐断妈妈的电话,陈晓兰心里一直想着妈妈所说的话,一直在干不干妈妈所说的那样没骚没臊的事情上犹豫不决着。
陈晓兰写小说的时候,可以由着自已的性子写男女主如何如何没骚没臊着。
但现实不是写小说,真让她按小说里的套路去主动投怀送抱,跟不医三懒没骚没臊去,她还真心拉不下这脸皮。
这行为可就是网友评论中所说的,女主的矜持碎了一地的事情啊!
突然闻到厨房方向飘来的略带膻味的羊奶香,陈晓兰顿时口水泛滥了起来,咕嘟一声咽下一大泡,翻身坐起迅速穿好衣裤就往厨房快步走去。
天都完全黑了,未吃晚饭的陈晓兰早已饿得肚皮紧贴脊梁骨了。
再说,略带膻味的羊奶诱惑,还真不是她可以抗拒得了的!
听到走廊上陈晓兰的脚步声,巴旺已经带着小阿美迎出厨房门口来,朝她一直摇动尾巴了。
陈晓兰突然发觉巴旺的长尾巴摇起来非常好看,而小阿美的短尾巴摇起来非常的精神,便朝一狗一麂灿烂一笑。
抬腿迈过四五十公分高的门槛,陈晓兰涎着脸笑道:“大帅哥,小美女肚子饿坏了!”
说罢,陈晓兰不管不顾地抓起一只口杯,往煮熟了的羊奶桶里荡开厚厚一层泛黄的羊脂,舀起大半杯的羊奶就往唇前送。
不医三懒见状惊呼道:“很烫哦!”
陈晓兰将羊奶杯子凑近嘴边时,也感受到羊奶非常烫了,急将脑袋一歪别开了去。
她心里立时明白过来,是羊奶桶表面上那一层厚厚的泛着黄光的羊脂,将热气锁住了,看起来才显然一点都不烫的样子。
陈晓兰将羊奶杯子放到厨台上,朝不医三懒媚然一笑,调皮道:“谢谢神医大帅哥的提醒!不然我嘴唇烫成猪八戒,就没人愿意娶我了!”
不医三懒听了在心里笑,你不就是想嫁给我么?
还以为我不知道,傍晚你还假睡真勾引我呢!
要是在去城里你家里接治病人之前,你就愿意以身相献的话,说不定我还真就同意娶你了!
可到城里被你妈妈当作摇钱树这么一闹腾,我还真犹豫了。
都说有什么样的妈,就会有什么样的闺女。
你妈妈那么贪钱,不管我死活也要我替她接治病人赚钱,你也应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