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不知道是该恨她们还是可怜她们。
"我不知道你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只知道我自己是如何艰难求生的,我自小体弱多病,为了治病我活蜈蚣都生吃过,随后八岁时父亲被杀死在我眼前,我和我怀有身孕的母亲辗转逃难,几次死里逃生,为了活下来我老鼠肉,人肉都吃过,我想我生活的艰难不比你们差,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现在紧紧因为你们痴念的人对我的控制而要加害于我,这对我公平吗?"
说完她忽然笑了笑,"也是,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而言!"
"你们眼巴巴的公子在我眼里不过是人命如草芥,狠戾阴险之人!"
结香望着她,神色毅然,"我知你对公子无意,但没有人能抵抗得住公子,你也不例外,他得到你不过是迟早的事!"
林晚笑得挑衅,"那就试试看!"
说的话志气满满,然而面对结香胸有成竹的眼色,再想到那道总是盯着她如影随形的目光,她心有余悸。
忽然想到是不是如果没有她所说的公子苏夜早先为她服下的什么洗心丸她此生是不是j□j焚身而死。
但仔细回想他什么时候给过她药丸呢。
隐约想起似乎在两月前她离开林家坳去往青城容城的时候他给过她一枚药丸,那时候她还以为他给她吃的是控制她毒药-------
结香剧烈地颤栗起来,面色渐渐发紫,林晚一看状态不对,连忙蹲□查看。
她早知自己难逃一死,已服毒。
她笑得凄然,出声都艰难,"看在我---伺候你----一场的面上,不要让----公子-----公子看到我死后----丑陋的模样-----公子----"
她临死的时候眼光都幽幽望向前院前堂的位置,隔着几道墙似乎要用目光看透过去,直到落在某人的身上。
林晚顺着她目光所及的方向辨认出正是公子苏夜喜宴上的位置。
她恼恨地叹息一声,狠狠放下她已经僵直的尸体,又一个痴心执念的人。
那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吗?
百年后还不是鹤发鸡皮,白骨一堆-------
忽然,房门就这样被猛地推开,公子苏夜以从未有过的慌乱冲了进来,林晚连忙用衣裙盖在结香恐怖的面容上,念在她们主仆一场,她就遵从她临死的嘱托吧!
"你有没有怎么样?"
苏夜面容上的惊恐仅仅是一闪而过,看到林晚尽管衣衫不整但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心中仲是一松。
林晚看着他忽然淡淡一笑,"我好的很,洞房花烛夜能不好吗?"说着摆出一副承欢之态。
苏夜顿时整个人凝铸了,望着她将信将疑。
"怎么不信,你的好属下结香在交杯酒里下了春-药------"
显然地上结香的尸体证实了。
林晚的话未说完,苏夜整个人寒冰一样泠冽,看得出他极力克制着情绪,伸手就过来扯林晚身上的内衫。
想来她是察看她身上有无欢-爱过后的痕迹,林晚任他撕扯,毫不反抗,笑得妩媚轻佻,"不用看了,象连公子这样温柔的人怎么会-------"
她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