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冰我都觉得冷得慌,"说着一手拉过薄毯把自己整个包住。
苏夜看了看床上盖的严实的人,慢慢坐在床边,伸手就去拉扯她面上的薄毯。
林晚死死拉着毯子就是不撒手,探出头来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你自己一副招摇样子出现在书院让连碧看到了,人家瞎眼了才看上你,我不过是帮着出出主意,你要不耐烦她就离开,置于天天这样折磨我吗?再说我现在大门都不出的,你还想怎样-------"
林晚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气愤,后面还有许多自暴自弃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公子苏夜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系带,她顿时整个脑袋都大了,他想干什么。
林晚再顾不得说任何话,连滚带爬地起身退到床内护住衣襟,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苏夜瞥了她一眼,淡淡说到,"还是脱了外衫再睡吧,免得中暑了。"
林晚一听这才心里松懈了下来,想想又觉得自己好笑,象公子苏夜这样的人,自己就是洗干净了脱光了躺在床上他也未必看得上眼吧,怎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再说他这样紧盯着自己肯定是因为婚期将至,连年和自己的关系也日渐融洽起来,他肯定更要监督着她好早日完成任务啊。
想到这些林晚彻底放松下来,好不扭捏,直接结了外衫的系带重新躺下睡去,也不管苏夜在床边默默看了她多久。
一直到她真的睡了过去,苏夜这才离开。
门外,结香默默打量着室内的动静,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波澜起伏。
从午休过后,林晚一直待在内室不见出来,结香端了甜汤送了进去却也没怎么吃。
苏夜看着原封不动端出来的东西说到,"我去院外巡逻。"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内室的林晚厅了个正着。
她顿时心中一喜,静静等待着,看到窗前终于走过那道挺拔的身影这才唤了结香赶紧更衣梳扮。
这会儿连年应该还在连碧那里看她学琴。
"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喜秦侍卫?"结香一边梳理她的长发一边似是无意地说到。
"哦,这么明显吗?"她问到,从镜中看到结香梳发的手在微微颤抖。
"公主不妨多约约少城主一来开慰开慰自己,二来也和未来的夫婿多培养培养感情,以后夫妻更能同心。"
林晚从镜中仔细看了看结香,她看上去确实是一副正为主子着想的忠仆模样。
梳妆完毕的林晚出了门,果然没有在院子重看到苏夜,不由得面带惬意,赶忙带着结香朝连碧的竹园走去。
她离去的身影轻快飘然,直到她们转过拐角,院墙的一侧才悄无声息地走出一道挺拔的身影来。
正是扮作"秦佑"的公子苏夜,看着林晚轻松快意的步伐他心中酸涩难当,一掌拍在院墙壁上。
这一掌没有用上任何的内劲,但院墙壁上依旧留下一块凹陷,沾染着点点暗红的血渍。
竹园里笑声阵阵,是连碧银铃一般的娇俏笑语夹杂着连年温风和煦的朗朗笑声,这些笑声一入耳就让人有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林晚不由得扬了扬唇角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