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点了点头,那我就让娃娃配合你们嘛,说好了哈,娃娃读一天书,你就要给我一天钱,一天100,一分都不能少哈。不得少,不得少!
樊澜笑得很开心,丝毫不计较自己给人钱还教人知识这种冤大头行为。
第二天。
经过了樊澜和凌寒的不懈努力,五十六户人家里面已经有半数人家愿意收钱让孩子读书了。
但还有半数人家的大人嫌钱给的少了,试图坐地起价,甚至有几家商量着一起抬高价格。
凌寒没计较,但也没答应给高价。
不是缺钱,而是民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答应了某一家给高价让他们的孩子读书,那么全村人迟早都会这样要求。
最终价格会被抬到一个很离谱的位置,这是一种畸形的思想,樊澜和凌寒都不打算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反正有半数人家的小朋友愿意上学了,施工队也开始施工了。
凌寒和樊澜就打算先把教室给搞出来,然后慢慢地说服其他家的大人。
毕竟一天不来读书,就损失100块。
前几天他们还能端着。
那么一个月后呢?看着村里其他人已经白挣了3000,这群大人还能坐得住吗?
即便可以,三个月后呢?落后一万。
到时候无论如何都会把孩子送来学校了。
第三天开始,果然陆续有一些固执的家长主动送小朋友来希望小学念书。
樊澜和凌寒照单全收,每家每户给一百块。
七天后,全村的小朋友都来上课了。
樊澜和凌寒每天分工。
上午下午,两个人换着来,每天也不教多了,上午两节课下午两节课,每节课一小时。
中午会带着小朋友们一起睡个午觉。
非人类文娱的公司员工也陆续前来报道,纪录片的拍摄正常进行。
半年后,纪录片的拍摄到了结尾。
凌寒忽然在夜里把樊澜叫醒,脸色苍白地说道:
樊澜,我可能,没有办法再跟你一起教书了。
樊澜震惊道:啥玩意儿?你怎么了?
其实我骗了你,我没有破境。
凌寒气若游丝地说道。
樊澜的目光逐渐惊恐,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