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一套西装。
“我知道。”简阳从后拥抱住他,靠在他耳边吹气。双手从腋下绕到前边,隔着衬衣摁住他的乳头。
他的手法那么精准,张景松闭上眼睛,松懈下来,将背脊倚在年轻人身上,浸入快感之中。欲火在他体内上扬,他的乳头硬硬地勃起了,将衬衣顶起两个凸点。他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抚摸,他想要更激烈的,想要对方的皮肤,对方的手指。
简阳加深了那个拥抱,手臂勒得张景松隐隐作痛,他胸口的两颗纽扣被解开,男孩的手伸进来,肆意地玩弄他的两块胸肌,捏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左右拉扯。
他咬住嘴唇,想要喘息的喉咙得不到纾解,颤抖起来。
简阳放下马桶盖子,推他过去坐,跪在他面前,一把扯开他的双腿。
张景松腿间的鼓包在他面前暴露无遗。这套严格按照他尺寸裁剪的西装现在似乎缩水变小了,像胶皮衣一样裹在他身上,紧紧地裹住他,密不透风。每一条肌肉都像在膨胀,要撑开束缚。他伸手去扯领带,想要减轻窒闷感,却被简阳拿开手臂。
“时间不多了,张叔,领带很难打的。”
他说的有道理,秘书花了五分钟才打出这个形状完美的温莎结,而现在距离媒体招待会开始只有……他看了一眼腕表,一刻钟了,分秒必争啊。
藏青色的西装裤勾勒出他健美的腿部线条。简阳的手掌在他大腿内侧反复摩挲,脸上带着一种迷眩的神情,不知是折服于上等羊毛布料的触感,或是男人经过充分锻炼的肌肉的弹性。他只看了一眼那鼓包,就确定了龟头所在的位置,用指头按住,拿指甲尖搔刮。
那过电般的感觉令人颤抖,张景松一下子踮起脚,抬头扶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简阳解开拉链,把他的阳具掏出来。张景松低头去看,他浑身西装革履,穿戴整齐,充血的鸡巴却大喇喇地戳在外面,文明和下流的反差使他亢奋。
他们都没有戴套子,在张景松的口袋里,简阳只找到一条手帕。他展开来包住张景松的鸡巴,在底端系了一个结。这样就不会弄脏裤子了。
他解开男人的皮带,把裤子褪到膝弯,让对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直起身体。刚把裤子拉下来,他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简阳撸了两把,对硬度感到满意,在男人后穴周围吐了口唾沫,用手指挖弄了两下,挺身进去。
这个角度刚刚好,两人顺畅地结合了。张景松摸索着找到简阳的手臂,紧紧抓住,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他整个身体窝在马桶上,脖子被领带卡着,极不舒服,但却放大了下身的快感。简阳只撞了几下,他就感觉神魂颠倒,一波波潮水不断地拍击着腰眼。
男孩把他拖近,直接而猛烈的攻击,手握住他的鸡巴,上下搓动。
一般,他们做爱不会这么快,可是现在他们在公共洗手间,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撞破他们,而且一场极其重要的发布会迫在眉睫,张景松脑中几乎可以听到读秒的声音。他渴望高潮,马上就高潮。迫切的心情让他敏感无比,浑身都在战栗,在无声地尖叫。
领带如同绞索套在他脖子上,越收越紧,他的眼前开始模糊,大脑缺氧,发晕发涨,失去对身体的压抑,性欲像一座凶狠的火山,在他身下轰然爆发。他失禁了。在一片绵长的空白中,被抛出很远很远,似乎飞出宇宙。
简阳看着男人抓挠自己的脖子,脸颊在高潮中涨得通红,似乎感同身受,阳具在对方紧致的肉壁的挤压下抽搐起来。他连忙拔出来,用手握住,射在自己掌心里。
张景松整个人瘫软在马桶上,好一会儿才从天外神游归来。他低头察看自己,还好,并没有失禁,只是射了,是窒息感令他产生了幻觉,精液被包裹在手绢里,没有弄脏裤子。
笃、笃、笃……门外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三五个人进来了,接着尿液落在小便池里,发出水声。
简阳警醒地抬起头。两人相顾无言,只听见对方戒备的脉搏。
一会儿,外面的人走掉,他们才松了口气。只有五分钟了,两人赶紧整理衣装。为了避人耳目,张景松先走出去。
他走得太急,竟然忘记了外套。简阳从挂钩上取下,感到手机在内口袋里震动。他拿出来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