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在绝对的黑暗中,周围的空气好像在凝固,变重,化出人的形体,向他压拢,张景松嗯了一声。
“我含住你的嘴唇,我们潮湿的舌头搅在一起,身体越贴越紧,没有缝隙,那个吻还在加深,我的舌尖刷过你的口腔,很痒,飘飘然,你喘不过气来,大脑发晕。”
他的描述扣人心弦,张景松渐入佳境,舌头打着圈舔舐自己的嘴唇和口腔,呼吸错乱。
刘以亨的声调也变了,有些不平稳,但仍坚持说下去,“你很饥渴,想要得不行,浑身都敏感,被碰一下就要着火……”他停下来,挑逗似的,“景松,你现在最想让我碰哪里?”
张景松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摸我的乳头。”
“只是摸吗?”
张景松受到启发,“用舌头,用舔的。”
刘以亨下流地一笑,“我不但舔,还咬,用牙齿扯你的乳头,把它弄硬、弄肿,让你的胸肌紧绷,乳晕爽得起鸡皮疙瘩。你说你,景松,把胸练得这么厚实干什么?罩杯比女的还大。是不是就想让人玩?”
张景松没空回答,粗暴地挤压自己的胸肌,指头夹住两颗乳头,揉捏拉扯。
简阳忘记了他危险的处境,趴在玻璃推门上,中魔似的盯着里面。男人的鸡巴在空中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比刚才更雄伟。他吞了口唾沫,隔着内裤揉自己,布料在龟头上摩擦,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浸湿手掌,下腹越来越热,他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露。
黑夜里,他只听见自己狂乱的脉搏,和男人沉重的鼻息,刘以亨在电话彼端,似乎也在忙碌,过了一段时间,才又说道:“景松,你个骚鸡巴,玩胸也能湿成这样?”
张景松一摸,马眼果然堆满淫液,都顺着阴茎流进股沟了。
“流了好多水,涨死了,好想射……”他哑着嗓子叹息,完全意乱情迷。
“没事、没事……”刘以亨跟哄小孩一样,“我帮你舔舔,都舔干净。”
张景松用手掌罩住龟头旋转,在爱液的充分浸润下,感觉真的滑入对方口腔之中,快感直冲脑门,浑身一个激灵。
刘以亨模拟出啧啧的吞咽声,混着不连贯的呻吟,“景松,你好大,把我嘴都塞满了,进到我喉咙里了……”
简阳看见男人双目紧闭,发狠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手臂肌肉凸显,身体其余的部分似乎不知怎么办好,双腿一会儿敞开,一会儿又夹紧,有的时候好像要坐起来,但只将上身撑起了半边就又倒下去,只有握着性器的手在不停地快速起落。
或许是两人相处久了,之间有种默契,刘以亨时间把握得十分精准。
“景松,你是不是要射了?”
“是……”张景松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射给我,都射给我。”刘以亨的声音在颤抖。
简阳看着男人爆发了,身体挺直,一长条精液喷出来,在暗处滑过一道弧线,喷得很远。他一共射了几次,才放松下来,虚脱一样陷进床垫,放在股间的手都懒得拿开了。
简阳最后重重地蹭了几下,阴茎搏动,精液灌满整条内裤,黏糊糊的贴着皮肤。他趴在玻璃门上,大脑发晕,好像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