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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九昭知晓此人素来说一不二,顾不得此时衣不蔽体浑身酸痛,转身就往门边跑,陌生卧房空无一人,她亦无暇他顾,急欲推开大门,可是,任她如何使劲推拉硬拽,那扇梨木大门却始终分毫不动。
床榻传来男人不加掩饰的自渎声,压抑的喘息直穿耳膜。
“小昭……”
“小昭……哈,啊……”
卫九昭想要哭泣。
她奋力拍打大门,无助喊着救命开门,任凭手心传来使劲拍打带来的疼痛,她仍然拍打叫喊着。
男人闷哼声不停。
她又开始扒拉门缝,如同一只受困的幼兽,呜咽乞求能凭一己之力撼动梨木大门。
不过是白费力气徒增绝望。
卫九昭欲哭无泪。
半盏茶功夫能有多长,饶是畅通无阻地逃了出去,又如何逃得出这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修行的男人的手心。
从床坐起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男人走了过来,从背后附身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布满薄茧的大手拨开里衣握住胸前丰满,灼烫性器直直卡进她的腿间,卫九昭挣扎,却只能将胸前柔软更深地嵌入男人掌心,她动也不能,满心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