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伴君如伴虎,若他们要跟咱们对抗,以你皇伯父的能力,若再与文炜的旧部联手,咱们并多不了什么胜算。”恭亲王满意地喝着茶,但面不改色。
“他要做皇帝,儿臣从来不争。但是没想到他一而再地要置儿臣于死地,更不惜联同敌国,做卖国贼。”天纳定了一定,叹了声气“而且,加上文炜和小湃之事,儿臣更加明白到权力在这个年代的重要性。”
察觉到恭亲王的脸色沉了一沉,天纳马上补充“父王别误会,儿臣的意思是,假如没了皇爷爷的支持,咱们便会被慢慢去权力,到时如何自保?所以,只有自己掌握一切时,才能保护身边的人,没人比自己更可靠。更何况,事至如今,无论儿臣继不继位已成一大患,咱们一家并不会被放过。”
“唉……”恭亲王其实并不太喜欢天纳往这条路走,但却无法阻止,已骑虎难下。
“儿臣日渐长大,在别人眼中我是未来王府的继承人,明白身上的担子也会越来越重。更何况现在儿臣要保护的人越来越多,不止有父王、皇姐,还有小湃、小宝、小球、小珍他们。他们都是咱们的家臣,打狗也得看主人。若儿臣不扩大自身的实力,如何保大家周全?儿臣总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有什么事就让皇姐或父王保护着,儿臣也想为父王分担,看到父王日渐劳累的身子,儿臣实在心疼。”
恭亲王深深地看着天纳,深邃的双眸让人看不透心思“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经历了很多,咱们的小世子的确长大了!那日后你就好好地为父王分担,父王可不希望你跟以前一样只是嘴上说说的来哄父王开心。”
“儿臣定当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天纳以茶代酒敬恭亲王一杯。
对饮一杯,恭亲王续道“另外,还有件事父王想跟你提议一下,是关于你和小湃的婚事。”
“父王吩咐便是,儿臣定当遵从。”婚姻大事,理应父母作主,天纳也没什么意见反对。
“其它的事情你已交给小球他们,另外还有礼部和媒官去办。已身为储君的你,你的事父王根本不必操心,所以父王只是为小湃考虑了一下。”
“父王偏心!”天纳嘟起了小嘴撒娇。
“你跟小湃大婚在即,而小湃更是在王府出嫁。之前你俩在政事上一同共事,小湃更是皇上委托住在王府,所以别人也没什么意见。可现在也没什么大事要处理,若你俩整天在王府出双入对,定必招人闲话,父王想你暂时搬去小球的将军府暂住,直至你搬进自己的府第,然后再迎娶小湃。而且,迎娶之前,你们也得避下嫌,如非要事,暂时还是别见面的好。”
“对哦!儿臣千算万算怎么把这个算漏了呢!父王说得正是,儿臣明日便搬去小球那儿。”天纳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心里一直感觉还有件什么事情还没做。
“你巴不得与小湃日夜相对,岂会想到!”恭亲王好笑道“你这种怪语言,也不知是哪儿学来的。好了,天色不早,虽然你最近不必早朝,但也得早点休息。”
“是,儿臣告退,父王也早点休息。”天纳退下后马上冲回房中,一想到明天就要见不到小湃了,心里满是不舍。
小湃听到推门声便穿上睡袍走到外室,天纳身上沾满黑夜的寒风,小湃体贴地奉上一杯热茶,为其脱下外衣。
自已跟父王谈的时间也不短,心想小湃应该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的进房,没想到小湃正沏好茶给自已,温暖了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
接过小湃的茶坐到椅上,心疼地看着小湃“湃儿,天冷何不先睡?”
小湃微笑不语,为天纳脱下披风便主动坐到天纳腿上“你没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