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瓒说话了:“法正大人,您有何良策?”
法正说:“当然是派兵弹压啊,可惜,京城中兵力太少了。又要守城,又要动员百姓,监督投降派朝臣,好要训练,这该如何是好?”
刘瓒问督中令张通:“大人以为如何?”
张通摇头:“人性良善不一,总有一些歹徒的,问题是我们朝廷实力太弱了!”
尚书令陈祗虽然年老体衰,却耳聪目明:“王爷,还啰嗦什么?不管多少,杀了痛快!”
刘瓒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刘瓒:“王爷,您?”
刘瓒深邃地目光扫视着三个忠诚的主战派重臣,那目光温和,睿智,善良,让三个人都如沐春风。
法正大惊。
张通一愣。
陈祗如遭电击!
他们不约而同地悚然彷徨!
因为,他们发现,新平王,一个小小的少年王爷,那种目光,那种气度,那种深邃和宽仁,简直是磅礴,宏大,堂皇,威严,让人不知觉地战栗,敬畏!
这种感觉,好像山羊和兔子狐狸看到了老虎,好像孩子看到奶妈,好像人们看到雷电交加!
这哪里是一个不学无术,冲动好武的狂少年?
分明是一个睿智的长者,深不可测的智者!
他们所有的不满,担忧,疑虑,都跑到了爪哇国去了,有的只是仰望!
刘瓒淡淡一笑,成竹在胸:“诸位大人,如果歹徒少而杂,无甚组织和武力的话,是小贼,可以用声威震慑之,如果数多力强,则绝非小寇,一定是幕后有人!”
法正等人面面相觑,恍然大悟!
“对对对,就是,一定是投降派搞鬼!”
缉捕的官员还是发愁:“如何应对?”
刘瓒笑道,“正面缉捕,很难,因为歹徒训练有素,丝毫不亚于公差衙役,而且,他们以百姓为掩护,煽动贪婪残忍之徒,火上浇油,直接动手,将祸害京师,动摇国本,尤其是扰乱民心军心,所以,本王以为,应该捣亢披理,犁庭扫穴,擒贼擒王!”
“这?”几个大臣和缉捕官员还是莫名其妙。
刘瓒脸色一变,凌厉起来:“既然祸事是投降派挑起来的,我们就不必再顾忌道德了,诸位,本王命令,立刻调遣部分人员,去抄那些投降派朝臣的家,可以抢劫,可以放火,却不可以杀人,抢劫的财帛,归本人所有。当然,你们也不必派遣太多人手,也许,煽动百姓去抢劫就好了!这样,那些幕后指使者遭殃,那些肇事者必然返回营救,真凶离开,街道上那些小毛贼,哪还有胆量大闹?”
法正顿时瞪大眼睛:“高,高啊!高!王爷,王爷,您实在是太高明了,这样做,一举三得!泯灭祸患,安定京师,二,趁机打击那些投降派没骨头人的势力,三,用最小的力量,最小的代价,还能捞好处,激励官兵!”
陈祗也大喜:“此所谓围魏救赵者也!”
“攻其所必救!以毒攻毒!”督中令张通竖起大拇指!
前来汇报的官员有些胆怯:“这样做匪徒之事,合适吗?”
刘瓒说:“有本王做主就是,再说,贼人作死,我等何必客气?为天下计,不拘小节!”
法正,陈祗,张通等人,啧啧称赞:“对对对,王爷说的好啊!好!王爷聪明智慧,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