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往前走了大约三里的路程,果然见到前方矗立着成群的茅庐,泉水叮咚作响,一条清澈的溪水绕着茅庐的门前缓缓流淌,茅庐旁边青草丛生,郁郁葱葱,大自然的气息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伍孚暗暗感叹一声后,翻身下马,缓步来到茅庐门前轻轻敲击,柔声问道:“请问孔明先生和薛仁贵先生在这吗?”
嘎吱一声,茅庐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张刚毅严明、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出现在伍孚的面前,好一条身高九尺的昂藏大汉,伍孚心中暗暗称赞。
系统说薛仁贵和诸葛亮为邻居,从此人的相貌来看,肯定不是诸葛亮,看来此人必是薛礼薛仁贵无疑,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大汉就是著名的应梦贤臣,伍孚的一颗心忍不住激动到颤抖起来。
“在下伍孚伍德瑜,请问壮士尊姓大名?”伍孚满含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壮汉。
壮汉先是一怔,嘴里念叨了一下伍孚的名字,然后猛地反应过来,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当即就要拜道:“草民薛礼薛仁贵拜见大将军!”
即使以薛仁贵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态,今日陡然看到当朝大将军,也是心潮澎湃,情绪难以抑制的激荡。
果真是薛仁贵!
伍孚心中大喜,面上露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道:“我在幽州久闻薛仁贵能文能武,一杆画戟罕见敌手,更兼其统兵有方,是一个极其难得的人才,现如今天下纷争,各路诸侯不遵朝令,本将军有心伐之,正是朝廷用人之际,所以我特意千里迢迢来到荆州,请求薛壮士出山相助,勘平乱世,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不知壮士意下如何?”
看着伍孚眼神中的真诚,薛仁贵的内心顿时掀起一阵波动,一抹感动立时涌上心头,士为知己者死,他没想到伍孚竟然如此重视自己,不顾自身安危亲自来荆州请求自己出山,如此礼遇,又有几人能够享受到?又有几人能够遇上这样的明主?
一念及此,薛仁贵当即拜服于地,抱拳道:“在下薛仁贵拜见主公,愿为主公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仁贵快快请起,有仁贵相助,大事成矣!”伍孚满脸笑容的扶起薛仁贵,亲切的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
旁边的常茂、尉迟恭等人看到伍孚如此开怀大笑,纷纷上前恭贺,伍孚开心之余也向薛仁贵介绍他们的身份,一群人伫立在青山绿水间,相聊甚欢。
一番寒暄过后,薛仁贵面色陡然一正,拱手道:“主公,此间还有一位大才,若是主公得他相助,大事可期也!”
“哦?”伍孚心中已然明了,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好奇的问道:“这位大才是何人?竟然能够得到仁贵如此大赞!”
“他就是我的邻居诸葛亮,字孔明,道号卧龙先生。”薛仁贵洒然一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茅庐。
薛仁贵朝着茅庐大声喊道:“孔明贤弟,门外有贵客来此,还不现身一见?”
吱呀!
茅庐的木门被缓缓打开,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庞从门缝中伸出来,低声道:“仁贵大哥,我家先生今日一大早就出门访友了,不在屋中!”
“哦!原来如此!”
薛仁贵闻言一脸惋惜的模样看向伍孚,说道:“主公,孔明的性子安静不下来,素来喜欢走亲访友,游山玩水,请主公在寒舍逗留几日,定可等到孔明返回。”
“如此甚好!”
为了大名鼎鼎的卧龙,伍孚甘等待几日,即使自己随时会陷入危机之中,他也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等待。虽然伍孚做不到刘备那样三顾茅庐,但是一顾三日还是可以做到的。
接下来一连三日,伍孚和薛仁贵每日里探讨兵法,切磋武艺,尤其是常茂、杨再兴和尉迟恭三人更是有名的好战分子,与薛仁贵战得不亦乐乎,之前对伍孚如此恩遇薛仁贵他们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舒服的,不过通过这几日的接触,他们对于薛仁贵是彻底心服口服,尤其是武艺一道,更是尽善尽美,伍孚一直引以为荣。
日子过得飞快,可惜诸葛亮一直都没有出现,这让伍孚不禁暗暗生疑:“难道是诸葛亮已经知道自己等人的踪迹,想要故意摆出这副架势,试探自己真心与否?”
想来很有可能是这么回事,毕竟历史上刘备也享受过这种遭遇,想到这些,伍孚决定再逗留三日,等待诸葛亮的回归。
一晃三日已过,诸葛亮还是没有归来,伍孚的耐心正在一点点被消磨殆尽,脾气暴躁的尉迟恭差点将诸葛亮的茅庐给拆了,若不是薛仁贵阻拦及时,恐怕诸葛亮这条潜龙连卧榻的地方都没有了。
“启禀主公,隆中山下有三千荆州军正向此处赶来,看他们的样子来者不善,请主公速速撤离!”是日,伍孚等人正在与薛仁贵切磋武艺、印证兵法时,只见锦衣卫统领裴旻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面色肃然的向伍孚拱手汇报,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
“诸位,定是刘表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想要对我不利,现在立刻收拾行囊,咱们离开荆州,即刻返回蓟京!”
伍孚身形一震,当即立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但是伍孚心中还有一丝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泄露身份的?薛仁贵已经是自己人,绝不可能出卖自己,从目前来看,只有司马徽有嫌疑,可是人家一介隐士,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