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时候实力不是唯一,谋主和军师看起来一样,实际上有天壤之别,谋主的职责是为自己的主公找到壮大自己的捷径,选择最好的路,而军师却不一样,因为他们不但要做这些,还要给自己的士卒足够的信心,就如当初在中牟城下,我河北大军只有五万,各镇诸侯联手却有百余万,这是一场实力相差极大的大战,如果换了先生,当时恐怕会说敌军兵锋太盛,无法抗衡,他日东山再起,而我会告诉他们,这些敌军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羊再多也无法给我河北男儿带来威胁”
董昭一听,随后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却也是狂妄自大,既然陈大先生贵为军师,难道不知道骄兵必败?”
“枉你董昭还敢称谋主?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董昭听了之后,好像若有所悟。
“怪不得河北大军能够无往不利,原来如此,董昭受教了”董昭出人意料的对着陈大军师深施一礼,腰都弯成了九十度。
“夏侯渊也受教了”夏侯渊也对着陈大军师深施了一礼。
陈大军师眼中露出动容之色,看来这两人也不是迂腐不化之辈,而且还是张三爷的客人,陈大军师立即变了一张脸道:“两位不必多礼,来者是客,在下也有诸多不是之处,还望两位能够原谅”
“不敢不敢”董昭随后道:“陈大先生,在下还有一事不解,还望陈大先生能够直言相告”
“先生请说”
“陈大军师把这些告诉我等,难道就不怕来日战场上会败于我中原大军?”
“自然不怕,因为在下既然敢说出来,那就说明有破解之法”陈大军师笑道。心里却道小样我忽悠不死你。
“原来如此”董昭点了点头,显然深信不疑,因为陈大军师给他的映像一直是深不可测。
这下气氛倒是好了不少,陈大军师和夏侯渊虽然算不上冰释前嫌,但是也少了不少隔阂。
不多时张三爷回来了,听说了夏侯渊和陈大军师的事情之后,也是一阵无语,但是一个是他四弟,占着理,另一个是他老丈人,虽然不占理,但是却是长辈,无奈之下,张三爷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是房门开了,张三爷的宝贝儿子终于被人抱到了大厅,张三爷立即迫不及待抱过来,但是人家夏侯渊抢先一步将孩子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瞧瞧,张三爷见了老丈人又不敢多说,只能在一边干等着,急的都快跳起来了。
终于夏侯渊看完了,张三爷迫不及待的将孩子抱了过来,一脸的欣喜,但是刚过没多久,脸色就有些古怪起来。
“这小子怎么这么白?好像一点也不像俺”
陈大军师一听,顿时一阵无语,要是长得像你这么黑那还得了?
“三哥,这孩子刚出生都这样”陈大军师给他解释道。
“这么说以后还能长回来?”张三爷欣喜道。
“我这外孙岂能长的像你?”夏侯渊忍不住怒道。这当的是哪门子爹?就想着自己的儿子长得黑?
“像我多好?难道长得像兴儿?白白嫩嫩的,到时候跟人打架都吃亏”
陈大军师一听,险些没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