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江山在握,秦峰感到很是满足,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动手,苍生涂炭,可人生就是这样,有的事情注定是要做的,这是责任,也是义务。
“宁儿,这些事情你不懂。”秦峰动了动身子,开始穿衣。
张宁欲言又止,最终也什么都没说出口,眼中噙着泪,颤颤欲滴,当初他的父亲因为这样而命陨,他真的害怕秦峰再次踏上不归路,他们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他不想心再疼一次。
可是,此时的张宁早已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宁子了,北疆三州的百姓看着秦峰,一众帐下的将军文士也看着秦峰,还有远在江东的一群人,更有一直坚持的老秦人后裔。
留下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突然,张宁一把从秦峰身后抱住他,感受到身后的女子心声,秦峰停住了。
“王上,请您,怜惜!”
轻轻拨开秦峰才披上的冕衣,张宁在身后脆生生道。
秦峰浑身一愣,他从来没有想到张宁会这样说,三年了尽管自己不断侵蚀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可一直以来,蔡琰始终坚守着,张宁也不输于人。
可是此时,秦峰一言不发,转身狂野动手。
张宁放纵了,秦峰也放纵了,没有在顾及任何的事情,风在窗外轻轻地吹,阳春三月鲜花也在开放,争奇斗艳,可是他们的主人,此时却承受着狂风巨浪的一波波进攻。
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一场战斗知道张宁再也承受不了,秦峰才准许她投降,同时也收缴了自己,一战天昏地暗,同时也前所未有的放浪。
张宁的抵死缠绵,疯狂起来的女人真是可怕,秦峰走出了内室,摇了摇头,离开了。
“主公,工学宫馆主求见。”
秦峰一出府门,就被亲卫叫住了,不过心情很好的他却瞬间严肃了起来。
三年的蛰伏,他们的獠牙全部隐藏了起来,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只是磨牙的时候,只有最锋利的牙齿才能战无不胜,面对敌人更能一战而胜。
工学馆,西京学宫里的重中之重,在西山更是直接划出了一块独属于工学馆的地盘,甚至一度被秦王亲自入宫巡视慰问,但是除了工学馆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那深院高墙之后究竟有什么。
这里不仅有深墙阻拦,更有森样的守卫,就是一只鸟没有秦王手令,没有一个人能进去,曾经有贼心不死的诸侯奸细混入了西京学宫,可是当他夜探工学馆的时候,第二日尸体就被挂在了门口,身负狼牙箭,强弩不知几何,整个人都面目前非,被射成了筛子。
从那以后,秦王更是严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插手。
“终于到了吗,让他进来吧!”
“诺!”
不多时,只见一个消瘦黑衣老者走了进来,见到秦峰之后目光灼热。
“巨子!”
不同别人,此人称呼秦峰竟然是“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