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看着丁奉面色有些平静的样子,呵呵一笑,然后语气平静的对着丁奉说道:“这以水破城的计谋可是你想出来的!”
“正是在下!”丁奉听了臧霸这样的问题,面色平静的对着臧霸回答道。
“呵呵,不错,不愧是子符的徒弟,只不过你比白子符还要差的远,十个你也比不上一个白子符!”臧霸听了丁奉的回答,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丁奉,最后语气有些严肃的对着丁奉说道。
丁奉听了臧霸的话,默默的低头不语,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臧霸的话。
“若是白子符的话,定然会使用更好的计谋,而不是以这生灵涂炭的计谋,攻破城池,正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下兵伐军,其次攻城。用兵之法,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城为上,破城次之。你差的远着呢!”臧霸看着丁奉默然不语的样子,面色有些冷笑的看着丁奉,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丁奉说道。
丁奉听了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面色有些苦涩的看着臧霸,自己比起自己的师父始终还是差远了,自己学的东西也不能正确的运用。
丁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走到了太史慈的身边,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漠然的离开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学的太少了。
“臧霸,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太史慈看着臧霸那面色平静的样子,视死如归一般,顿时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臧霸说道。
“给我一把宝剑!”臧霸听了太史慈的话,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有些诚恳的对着太史慈说道。
太史慈听了臧霸的话,缓缓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宝剑,让身旁的士兵放在臧霸的身旁。
“将……大哥!”一旁的孙观看着躺在地上的臧霸,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臧霸喊道,面色有些悲切的看着臧霸。
“扶我坐起来!”臧霸看着一旁的孙观,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孙观说道。
孙观听了臧霸的话,小心翼翼的将臧霸扶了起来,看着臧霸那面色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样子,孙观顿时泪流满面。
“我臧霸横行泰山时,就过着刀口上面舔血的日子,生死早已经看淡,只不过后来跟着白将军,才有今天的成就,孙观,我死后,你想要投降,就投降吧!我不怨你!”臧霸看着一旁孙观泪流满面的样子,语气有些平静的对着孙观说道,然后手用力的取过宝剑,缓缓的打开。
“我去了,我愧对丞相,我愧对白将军!”臧霸面色有些惨淡的苦笑道,将军难免阵前亡,到了这个时候,臧霸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然后默默的将手中的宝剑向着脖子而去。
鲜血直流,宝剑脱离了臧霸的手中,缓缓的掉在了地上,而臧霸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孙观看着臧霸的样子,面色有些急切的对着臧霸喊道。
臧霸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眼前浮现了昔日在泰山郡逍遥自在的生活,喝着酒,吃着肉。
紧接着那画面变成了白仁的府邸中,那安逸闲适的生活,人们都有说有笑,仿佛一家人一般。
臧霸嘴角带着平静的笑容,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去了。
“大哥!大哥!”孙观看着臧霸的尸体,默默的哭泣着。
“孙将军,你可愿意投降吗?”太史慈看着孙观,面色有些沉重的对着孙观问道。
“只要将军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愿意投降!”孙观听了太史慈的话,缓缓的抬起头,语气沉重的说道。
“什么条件?”太史慈看着孙观的样子,语气有些疑惑的问道。
“让我带着我大哥的尸体回到泰山郡!”孙观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那一脸疑惑的太史慈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