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坐到玉颜身上,已然情动。两人都情不自禁轻喘了起来,这异族男子的额上已是细密的热汗,不知何时二人的衣服都褪下了,彼此紧紧挨着。弘荔一双鸽乳贴着玉颜的胸膛,玉颜身材高大,肌肉紧实,一双有力的手已经牢牢锁住了他的手腕。
弘荔自通了人事,一直都是主导地位,一时新奇,竟也没有挣扎。玉颜见状更大胆了,竟用褪下的衣带捆住了弘荔的手。
“好殿下,今夜就让玉颜好好服侍您吧。”玉颜像馋肉的狗一样,一汪含情的水眸望着他。
弘荔笑骂一声:“狗奴才。”
玉颜心知他是应了,今晚不会计较他以下犯上的唐突,便大胆地低下头在颈侧不停啄吻,然后移到胸部,只把那顶端的红蕊吮得晶亮,又好好侍候了一番双儿前段的玉茎,此时弘荔已经软了身子,穴口更是汁水淋漓。
玉颜却略过那粉嘟嘟的穴口,直舔到他的后穴,弘荔想阻止,那火热的大舌却已经贴上去了。他挺翘的鼻梁在股缝不停地蹭着,带来几丝痒意,但是滑热的舌头又很快舔过。玉颜感觉身下的身子不再抗拒后,便顶紧了舌尖,缓缓刺入穴口,弘荔终于忍不住躲了起来,一种失禁的羞耻涌上心头。
玉颜却按紧了他,舌尖探得更深,出来时还要在穴口搜刮一圈,同时另一只手探入前方的桃穴,配合舌尖在那颗蕊豆上有节奏地按压。
弘荔绷紧了身子,前方的玉茎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水液,玉颜猛地探入两根手指,指尖弯曲,狠狠挖了几下便抽出来,那水液猛得喷出,弘荔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顾不上什么皇女的矜持,他只觉得从头到叫都酥麻酥麻的,像伸了数个懒腰,剧烈的高潮过后,他轻喘着,忍不住搂紧了玉颜。
玉颜抚摸着他的后背,一会又贴贴他的脸,等他慢慢放松。弘荔因儿时缺少父母之爱,其实内心深处对这种亲近很受用,奈何其他人都不敢“冒犯”,之前只有高氏在他“睡着”时装作不小心地抱他。
想到这里,他不禁烦躁,那段过去是他不愿提及的,但是又像乌云笼罩一样,时不时浮现在脑海里。玉颜初来乍到,并不清楚这段过去,见他烦躁,以为是他急着行房,便扶着挺立许久的男根,在穴口试探性地磨蹭,见弘荔没有挣扎,便一鼓作气顶了进去,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长吟一声。
玉颜在本国时,王爷不仅请了人教他弹唱舞蹈,更请了通人事的佬佬1传授房事秘诀,但是真的敦伦这却是第一次。他之前只对那些日复一日地教导厌倦,如何舔,如何揉弄,如何把自己当成一个器物去服侍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
但真插入了那软嫩湿滑的穴里,那种刺激从头快速滑向尾骨,他情不自禁地挺腰,想再多快乐一些。弘荔也不住地扭着腰,左右吞吃那根硕大的阳具,引导它戳刺穴里的敏感点。玉颜白净的脸上泛起薄红,舌尖也轻吐了出来,之前还以为能在床上掌控一个小双,现在人家仅用一口软穴便让他缴械投降了。
两个人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也搂得越来越紧,玉颜死死含着弘荔的乳尖,但呜呜的声音仍从唇齿之间时不时露出,弘荔搂着他的头,细长有力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部,时不时磨蹭几下,精致的足跟也在他的腿肚上滑动。
玉颜简直要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只是腰部、腿部的酥麻就足以让他舒爽至此,他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国家利益,什么爱恨情仇都抛到了脑后,他仰起头,在那口穴的深处射得一干二净。
弘荔也一同攀上了巅峰,玉颜的男根尺寸大,射得也足,他的潮液都喷完了,这异族男子还一脸意乱情迷地抱着自己一股一股地射到小穴深处。
最近乌拉那拉氏急着给三公主定亲,他明白两个人都是想抢先生下皇额娘的长孙,思及此,他轻吐一口浊气,期盼着这男精有一天能开花结果。
云收雨歇以后,玉颜突然觉得羞赧,拉过一边的衣服,将头一蒙,弘荔轻笑一声,先叫了水,侍郎们低着头游鱼一样摆好了洗漱的器具,玉颜这时又大胆地闹着要一起洗,水声直到亥时2才停。
有道是:
竹影横斜映西窗,庭阶月色渐生凉。
玉砌雕栏不知恨,廊前花落夜已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