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江看了看:“就放在这里吧。”
林雪迟端着红酒杯走近他,搂着他的腰:“休息一下?”
他将红酒一饮而尽。喻江扣着他的腰跟着音乐移动脚步,亲吻他的脸颊:“辛苦了。”
林雪迟的头靠着他的胸膛,难得只想安静跳一支舞,不说话。喻江心领神会,抱着他慢慢在室内缠绵。砖墙回音明显,激荡的曲调一唱三和,林雪迟闭着眼睛,乖巧而安静。
“我们会去哪里?”年轻的外科医生问。
喻江摇晃着他的腰肢:“你想去哪里?”
“找个人少一点的地方,干净、漂亮的,海边也行,我喜欢海边。”
“我记得你很喜欢土耳其,我们可以先去那里玩一趟。”
林雪迟想了想:“如果雪眉还在就好了,我们一家人一起走,永远离开这里。”
“我很抱歉。”喻江亲吻他的发顶:“我们可以带着雪眉一起走。”
林雪迟盯着他:“雪眉的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嗔怪,喻江宠溺地抚摸他的背部:“好。”
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吻。喻江将林雪迟抵在墙壁上,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摁。林雪迟一边喘息一边笑:“我发现,杀人这种事总会让人想做爱,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喻江一边脱他的裤子一边说:“死亡和性爱都会让人产生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林雪迟被他抚摸到阴茎,舒服地叹息,一双腿夹着他的腰肢,弓起身体来方便他动作:“嗯……慢……慢一点……哈啊……”
喻江在性事上从来都很温和,他们很少在卧房以外的地方做爱,这时候在这阴森的墓穴,面对着血淋淋的尸体,性爱不免更增添了禁忌和刺激的意味。林雪迟甚至想象到,如果喻江死在这一刻,他的性器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软下去,他会坐到这个男人,用后面的洞把它吸出来,让它射在自己身体里面,即使是喻江的尸体,他也不想放过。
这种幻想增加了林雪迟身体里的快感,他狠狠一口咬在喻江的肩膀上,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死了,我就把你这玩意儿割下来,注射上防腐剂,然后里面植入一个假体,随时随地可以硬的那一种,改成人造的自慰器天天带在身上,好不好?”
喻江那东西二话不说直接就捅了进来,激得肠道一阵收缩,林雪迟低低地啊了一声:“啊!”
这时他耳边是喻江低沉的笑声:“最好直接塞进去,每天带着一条小尾巴。”
他很少说这样下流的话语,林雪迟脸腾地就红了,下头因为强劲的顶弄使不上力气,只能晃动臀部迎合:“不要……daddy……啊!”
喻江捧着屁股往里面撞。阴茎坚硬的头部磨开里面的嫩肉,一寸一寸往里面刮,精准地捅到敏感点上,林雪迟这下受的刺激可大,喘气喘得急,舒服地叫:“daddy……用力……啊!”
喻江架着他两条腿,被润滑剂濡湿的肠道温热滑腻,十分顺畅,肉壁紧紧绞着他,饥渴地吞咽,发出咕滋的水声。他整根没入,囊袋打在林雪迟的臀肉上,进入到最深处,被凿开的媚肉仿佛每一寸都变得敏感似的,一碰就哆嗦,他击打在前列腺点上碾磨按压,林雪迟口干舌燥地喘:“哈……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好棒!”
“很好听,雪迟,”喻江闷哼,胯部挺动地更快起来:“jeourel该自惭形秽了。”
林雪迟将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