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迟剧烈地喘息,发出破碎的哭声:“我讨厌你……我要……你给我……你给我……”
喻江叹息,舔舐他的耳朵:“好,给你。”
这哪里是做父亲的享受礼物,分明是林雪迟发号施令。喻江决定稍微放纵一下,他不再留情面地全根没入,肉杵直捣肠道最深处,精准地往前列腺上碾压。林雪迟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掌控了,软嫩的肠肉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更罔论脆弱的敏感点。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刻意伺候那个地方,就感觉到林雪迟明显夹紧收缩了肠道,肉壁层层痉挛,带着吮吸的力道,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水声。
林雪迟几乎要将枕头咬破,激烈的快感如潮涌般一阵阵打在他头顶,到后来他只会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喻江持续的吻遍布了他整个肩膀和后背,问:“还要不要,嗯?还要不要?”
“要……”林雪迟咬着嘴委委屈屈地叫:“daddy……啊!”
他激烈地射精了。喻江甚至没有碰前面的器官。
“daddy在这……”喻江抚慰着他的阴茎,“再多忍一会儿。”
这之后就是纯粹的飨宴。林雪迟在疯狂的高潮过后彻底沦为了一具只剩肉欲的胴体,他贪婪的肛肠张大着口将父亲吞得更深。喻江的摩擦反复而耐心,他被林雪迟抓住了左手,两人十指相扣在一起,他的孩子紧紧绞住他的手指,像刑具似的夹得他的手指生疼。疼痛通过神经传入心脏,越是疼,下体的动作越是剧烈。
林雪迟安心地闭上眼睛,呼吸变得顺畅起来。喻江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轻哼,然后达到了高潮。精液被隔绝在安全套内,但林雪迟仍然产生了被内射的错觉。
两人之间有一段冗长的沉默。壁炉中燃烧的噼啪声使房间更加幽深安静。
射精后,喻江抽出阴茎,将保险套抽出扔开,重新把自己的孩子纳入怀抱里。林雪迟本能地依偎进来,怔怔地抚摸父亲胸口稀疏的毛发,有些怀念这蓬松的触感。他突然开口:“如果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说,体毛过多的人是不是应该属于进化不完全型?”
喻江低笑,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他的孩子充满了肉体的糜香。林雪迟懒洋洋翻了个身,两人交换一个吻,他呢喃:“好久没做了……”
“尽兴吗?”喻江用被单轻轻将他裹住。
林雪迟餍足地点头,他问:“我比较好,还是tituslynch比较好?”
喻江无奈道:“我没和他做过。”
“哦。”林雪迟仿佛有点可惜似的:“我还以为你会赏他一次,毕竟他这么忠心。我刚刚想起来他看你的眼神,那天我还觉得奇怪,现在终于明白了,他是因为嫉妒我才想杀了我吧?他还跟我说什么你很想念我来着,啧啧,你是不是总喜欢挑逗这种醋意熏天的学生?”
“阴茎的崇拜情结并不体现在所有同性恋身上。”喻江调侃他:“他对我的痴迷也不属于同性恋范畴,就算有,我没兴趣甩着生殖器鼓吹一出争风吃醋的戏码。”
林雪迟亲亲他的下巴,算是满意了。
他们休息片刻,在浴池里又做了一次。林雪迟坐骑在喻江身上,放浪地扭腰弄臀,他胸口两点乳头沾着晶莹的水珠,如滴落的乳液似的,逗引得喻江不住玩弄。到了后期他的体力明显跟不上喻江,只能被父亲搂在腿上从下往上彻底贯穿,然而富有野心的肠道却一刻不停地吮吸索要奖励。他们亲密地纠缠,林雪迟散发着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