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不住喘气和呻吟。
终於,在他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住要晕厥过去时,体内的东西快速抽送几次,便抖动著,喷发出一股烫液,激得他紧缩内壁,尖叫一声,前面也终於喷出,弄湿了顶著的衣裳。
两人拥著静静喘气。稍後苍墨抬起他来,抽出自己,带出那些白色的东西,苏思宁无力地靠著他,任由他将自己转身面向他,又抬起分开他的双腿,抱著他贴著那仍然有力的挺立坐了下去。
“嗯……”苏思宁喘了一声。
苍墨又将他双手拉起环住自己脖子,在他耳边说:“手抱住我。”
苏思宁依言,纵使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接著,苍墨便由著连在一起的姿势,站了起来。
“呀啊……”苏思宁惊叫一声。
苍墨轻笑著吻吻他的嘴角,便抬步向内室走去。
只一次,当然不够。
下午,管家才又来了书房向苍墨回复。内室的帘子放下著,将外面的声响都隔了去。
苍墨听管家说完,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又安排了一些其他的事物,末了吩咐:“替思宁拿两套换洗衣物来。”
管家答:“是,麦青上午也来过了,说是上次给公子定做的新衣服送来了,问什麽时候有时间试一试。”
“晚上回去试。”苍墨说。
“是。”管家答。
“还有事吗?”苍墨问。
管家回答:“没了。”
“那下去吧。”苍墨说。
“是。”
晚上,苏思宁还睡著,由苍墨抱著回了主院。
婢女们早由麦青口中得知发生的事情,见了苏思宁这样,也没有疑惑和紧张。端来晚饭让他们吃了後,麦青又去端了苏思宁每日都要喝的补药来,由苍墨接手,亲自喂了,方才退下。
苏思宁仍是倦怠不已,喝了药便要睡下。苍墨却不让他睡:“你一天要睡多少个时辰?现在睡了半夜该睡不著了。”
苏思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苍墨便笑,自己也拖了鞋上了床,拥他入怀。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享受著温情的时刻。
半晌,苍墨才又开口:“除了江南,你还想去哪里?”
苏思宁顿了片刻,才开口:“京城,山东,黄山,黄河,河南,陕西,秦淮河边,川西,白帝城,洞庭湖,南海……”
他一个一个说著,慢慢的,声音哑哑的,但是清楚分明。
苍墨便静静地听。
“我想去的地方很多,以往都是书上看著。”苏思宁说。
“那得要你自己争气才行。”苍墨说,“凭著你的心性,不该叫个病弱身体拖累了你。”
苏思宁勾起嘴角:“但那些现在已不重要。”
苍墨挑眉。
“我是想活著,活下去,好好地活。”苏思宁说,“一直以来都这麽想。但是现在究其原因,早已变了。”
苍墨已经勾起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