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了个干干净净。
他曾为自己吃过醋,发过怒,烧过民间的青楼,也曾在数丛杀机下尽心护他周全。
他甚至纵容过自己玩弄一场夺宫之变,只单单让他许诺……再也不许离开。
这样多的过去,丝丝缕缕绕在一起,又岂是说断便断的?
明倚的眼睛酸涩难当,泪水滚动着,几乎要夺眶而出。他埋首在那人胸前,再也不敢抬头,生怕再泄露一丝软弱的情绪。
这是自己选的路,不论过去错过了多少,今后又将错失多少,自当挺直腰杆走下去,再无怨言。
回去之后又是换衣服,又是降温,又是喝药的,直直折腾了一宿。带来的奴仆们忙进忙出,弄出的声响甚至吵醒了隔壁的书生们。
蓝睢挨个道歉,将堵在门口的他们劝散之后又转身回了屋。
“公子爷,”蓝睢看了看昏睡过去的明倚,对坐在一旁的明弦轻声道,“你去歇会儿吧,这里我来照看。”
明弦摇了摇头,目光专注的落在少年的脸上,柔声道,“我不累,你不必管我。”
蓝睢皱了皱眉,见他主意已定,便悄声退了出去,回房歇息去了。
李文墨是被生生赶了出来,逼着进了明弦他们那屋暂住一宿的。此时见蓝睢回来了,脸色仍不见多好看,却也不好发作,只好仰头倒在床上对墙睡了。
翌日一早,明倚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被一人牢牢抱在怀里。不用去问,也知道是谁。
想着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睡了一晚,明倚的脸就红了红。他尝试着动了动,尽管动作很轻,但是明弦还是立马就醒了,像是根本没有睡过去。
只见他一把将少年拖回来,紧紧了揽在他腰间的手,下巴在那光滑的额头微微上摩挲着,低哑着声音道,“……可是好些了?”
明倚不敢动,只睁大了眼,小声答,“嗯,好很多了……四哥,你先放……”
话音未落,那人温软的唇轻轻贴到了他的额头上,轻笑道,“让我试试这温度,好像是退烧了。”
哪里有人用唇来试的?
明倚窘迫极了,挣扎着想推开他起身,然而动作太大,无意间扫过那人跨下,只听明弦闷哼一声,明倚也是愣了,而后脸颊迅速变得滚烫起来。
居然……硬成那、那样了?
明弦温香软玉在抱,于他而言,睡觉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早晨那处本就比较敏感,如今被这样碰了一下,更是要命。他本也觉得尴尬,但见明倚的脸红的几乎像是要滴出血来,反应可爱得不像话,不禁心神荡漾。
然而他也知道,明倚大病初愈,此时若是再欺负他,不就显得太过禽兽了么?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明弦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努力将目光从少年微微开启的红唇处挪开,仓惶起床,留下一句话,几乎逃窜而去。
“……我在大厅等你。”
“啊?哦。”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我卡死了,比便秘还难受啊我自抽!
/(ㄒoㄒ)/~~好吧,我就是虐无能,我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的看它就是个甜文啊甜文啊啊啊TT你们抽我吧Orz
皮埃斯:本来我是想写明倚发烧了然后他们XXXOOO,那热度插-进去多美啊噗!我真YD!>&
可是后来想来想去不行啊==老四是好攻啊,这娃不可能那么禽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