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浅浅的药香在鼻尖环绕,明弦在心里满足地叹出一口气,唇角缓缓翘起来。迟早有一天,你会全部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搜噶-V-看起来是四被摸了,但是其实他完全吃到了我儿子的豆腐嘛~
>&我不更新,也没人催更……这是在疼爱我么?
夜袭
丑时三刻,楼相府后院的门悄悄开了。
老管家低声恭敬道,“老爷回来了?夫人熬了汤,嘱咐老爷定要喝了方能睡下。”
楼正德神色黯然的挥了挥手:“先放着吧,我要先去书房坐坐,掌灯带路。”沿着曲曲折折的长廊往里他,他微微叹了口气,问道,“徐先生此刻在何处?”
“回老爷,徐先生此刻应是在小院听曲。”
“又失眠了呀……”楼正德摇摇头,走到书房门前时,他转身对老管家,道,“你去叫他来,我有话与他说。”
老管家应了声,赶忙去了。
点了灯,楼正德坐在椅子上发呆。不多时,徐玉便匆匆赶来了。
“老爷,少公子的伤势……”他开门见山的问道,眉目中不掩担忧。
徐玉也算是楼临之的授业恩师了,这些年楼府的事,他多有参与,也算是楼正德的心腹之人。
楼正德看他一眼,然后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喟然长叹道,“伤得不算太重,也多亏行刑的人手下留情。他在军营混久了,皮糙肉厚的,躺几日便好了。”
说着,他忽然皱眉厉声道,“你说他平日素来沉稳,我也从不操心,可是今日他竟然和皇上对上了!楼家权势庞大,早已成为新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再不懂得韬光养晦,这根系纵然再牢固,怕也撑不了多久……”
徐玉沉默良久,忽然郑重道,“老爷可要听我一句?”
“先生请说。”
“当年老爷扶植新帝登位,故而有了今日这样的地位。权势得来不易,难道就要轻易放弃了么?”徐玉站起来,敛了眉目,沉声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样的道理古已有之,老爷与其坐以待毙,成他人鱼肉之俎,不如趁早替自己留一条后路……”
楼正德被他戳中心中所想,不禁急切问道,“先生所谓的后路,可否明确道来?”
“此路有二,其一登极峰,造极势,成这天下第一人!”
楼正德大惊,正要开口阻止,却见徐玉安抚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其二,寻找同盟,固楼家根本。”
楼正德蹙眉想了想,沉吟道,“第一我不愿选,新帝自登位以来,颇有建树,我不能弃明君而不顾。”
徐玉微微一笑,道,“那便选第二吧,看来,此路如今最适合不过了。”
“再说吧……”楼正德苦笑一声,挥手便让他退了。
楼正德在原处呆坐了一会儿,冷风刮过,明黄的烛火忽然灭了。他一楞,再抬头的时候,便被突然出现在窗口的少年惊得睁大了眼睛。
少年面戴半截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片薄唇与尖尖的下巴。月色清冷,将他一身白色衣袍晕散出一圈淡淡的冷光。他唇角勾着笑,眼睛扫过来的时候,会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只见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巴掌大的金叶,缓缓说道,“楼相总算说完了,再久一点,恐怕我便要睡过去了哦……”像是在验证真实性,他懒懒打了呵欠,笑道,“如何?讨论了那么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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